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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节（第1页）

&esp;&esp;经纪人：“摄影棚。元旦圣诞节我们很忙，至少连续两个礼拜，白天晚上连轴转悠。”

&esp;&esp;季风：“你一直和其他人在一起？”

&esp;&esp;经纪人：“对，这个我敢发誓。工作多呀，要带她们去摄影棚，要联系对接，碰到老板组饭局，我还要带人捧场。你要问我哪天和谁在一起，我肯定记不得了，但那几天肯定有人看见我，不信你去查。”

&esp;&esp;季风：“刘濛有没有和你提起过，自己被人追求或者跟踪？”

&esp;&esp;经纪人：“没有。”

&esp;&esp;季风：“她失踪前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觉得奇怪的事？什么都行。”

&esp;&esp;经纪人：“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你们找错人了。”

&esp;&esp;接着，季风将上述问题打乱，重复询问几遍，经纪人的回答偶有颠倒，但并无自相矛盾之处。

&esp;&esp;录音结束。

&esp;&esp;他卡着时间拨来电话：“听完了？”

&esp;&esp;简静：“嗯。”

&esp;&esp;“有什么想法？”

&esp;&esp;“周围的人毫无印象，也是一种特点。”她道，“是出现在死者身边，却不会引起人注意的那类人。”

&esp;&esp;季风接口：“出租车司机、快递员、保险推销员……”电光石火间，一条隐蔽的线索浮上心头，“房屋中介。”

&esp;&esp;王子惠的室友说过她在搬家，王子惠大概率需要新的室友，刘濛和室友吵架，也许想搬个新的住所。

&esp;&esp;她们都可能和中介产生联系，又绝不会引人注意。

&esp;&esp;简静：“李小暖案中，坐武红林车的是不是也是中介？”

&esp;&esp;季风：“是。”

&esp;&esp;“我去找她谈谈。”简静翻出资料。

&esp;&esp;乘客是较为重要的证人，口供上有她的身份资料和签名。她叫余灿，2007年是28岁，现在已经是一个近40的中年女性了。

&esp;&esp;通过身份证查到了她的社保记录，从而找到了她目前就职的公司，现在是一家家居分店的店长。

&esp;&esp;简静远远观察了她几分钟。

&esp;&esp;余灿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染成酒红色，身穿紧身羊毛裙，脚踩高跟长靴，身材姣好，打扮时髦，完全看不出年纪。

&esp;&esp;“你好，余女士。”她说，“方便聊聊吗？”

&esp;&esp;“你好，客人是引君入瓮

&esp;&esp;余灿能提供的情报十分有限。她只记得一个赵斌的名字，可全国至少有几万人叫这个，根本不可能找得到。

&esp;&esp;季风说，他再去问问刘濛、王子惠身边的人，看看他们是否对这名字有印象。

&esp;&esp;而简静更直接，她跑去找张佩如了。

&esp;&esp;“你对赵斌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esp;&esp;张佩如迟疑：“这人很重要？我好像听说过……”她绞尽脑汁回忆，“赵斌，很耳熟，是不是我们的一个老乡？难道是他？”

&esp;&esp;简静知道自己弄错了方式，改口道：“不，其实我想知道，案发前几个月，有没有中介或者推销员来找过你们？”

&esp;&esp;“中介……”张佩如想了想，说，“之前你和我说，让我找找红林的遗物，我把东西从亲戚那里拿回来了，我给你看。”

&esp;&esp;她拿出不少旧物，武红林和她的旧衣服，旧钱包，存折，证件，还有一盒子的票据单子。

&esp;&esp;简静戴上手套，一件件拿起来看。

&esp;&esp;大部分没什么价值，但有一张新楼盘的宣传单页，上面写1月20日去售楼处，能免费领一盒鸡蛋。

&esp;&esp;夹在单子上的还有一张名片：暖心房地产中介，赵斌，电话：xxxx-xxxxxx。

&esp;&esp;“这是红林带回来的，说能免费拿鸡蛋，过年正好做肉炖蛋吃。”张佩如抚摸着泛黄的旧单子，已经永远失去了和丈夫一起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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