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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也紧张地看着他们，现在的情况……

她伸出手，白石牵住，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傻子，那里很危险的。”

她靠在他怀里：“……藏之介……”

“你知不知道谦也都快被你吓死了？”他拍拍她的头，“把他吓死了，你给我安排的小受可就没了。”

“……还有小金。”她小小的声音。

“呵呵，是吗？”他宠溺地揉揉她头发，这家伙……“他是小人鱼的王子，不是吗？”

“……小人鱼……”她重复着。

“对，小人鱼。”他看着她，“你最喜欢的故事，这个来自北欧的爱情故事……最简单，但是却是所有爱情故事里最为不朽的。”

“……你还记得？”她轻声问他。

“当然记得。”他也轻声回答着，“很久之前，你对我说的。”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忘记。

“那时候没有意识到这是多么伟大的一个爱情故事，只是为了小人鱼而觉得可惜。”他好听的声音像是冬日里的太阳，温煦可以融化一切冰雪，“因为那时候的我们，都还不懂得人生，包括爱情。这本来就是一件残酷的事情，总要有一个人去做我们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小人鱼是为了王子牺牲了自己，而最后王子依旧什么都不知道，小人鱼什么也没有说，依旧傻傻地为了拯救王子献出了生命……其实真的是很童话，因为现实中这种爱并不常见。就像你所认为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们甚至不能指望世界上会出现一个能与之媲美的爱情故事，但是……”

“倘若出现了，是不是就应该去珍惜呢？”

她微微低下头。

“爱你的人如果没有按你所希望的方式来爱你，那并不代表他没有全心全意地爱你，小鸢。”他温柔的声音让她平静下来，“用你的心去看，去分辨，不要被仇恨遮蔽了双眼，这样，最后伤害的，只能是自己爱的人。”

“忍足对你的感情，你比任何人都会看得清楚，不是吗？”他微笑着说。

不要说了，白石……谦也看着他。

你到底还要怎样？到底是怎样，你才可以对着自己深爱的女孩子说出这些话？

不要再说下去……

“或许有的仇恨是放不下的，但是暂时丢下也并不是懦弱，偶尔不要太压迫自己，给自己一点时间。”他轻抚着她颤抖的肩膀，“并不值得为了一些人而毁掉自己，不是吗？”

“……我想回家……”她埋头在他的怀里，小小的声音，微微带着颤音，“我要回去……”

再也不想这样，这样下去真的……真的会撑不住……

“带我回去好不好……”她真的太累了，她想回去……

“嗯，回去。”他抱起她，转身：“……忍足。”

她微微侧头，看着自己的手，半晌，淡淡地笑了：“……侑士，我们分手了。”

“小鸢？！”白石欲阻止她。

一道银光从眼前掠过，然后坠落楼底。

忍足看着她，握紧手：“……就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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