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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艾问我还上不上去。我心里嘀咕,人家传呼台不一定让看,可要是不去,今天向她“学习请教”就要告一段落,这样的机会可是难找,要珍惜。我绞尽脑汁,突然想到她刚才将我说“看日出”,我对她说,传呼台不一定让我们参观,不过我们可以到顶层去看看风景,那里高。文艾说也行。我们坐电梯到了十五楼。
经过传呼台门钱时,我朝里看。里面一排排的隔断,几十个传呼员们头戴耳机正聚精会神工作。我摸摸腰间别着的传呼机。
我们爬斜梯上到楼顶。竖着高高的天线。尽管这里很高,能看到城区轮廓,但天空灰蒙蒙,风景不佳。文艾指着烟囱林立的方向,说那面是东,集中了很多工厂,麻纺厂麻纺厂拖拉机厂热电厂,老寇原先的厂就在那边。我站在身旁,顺着她指的方向望。我想起不久前看的电影《泰坦尼克号》,感觉他们在船头那样有点夸张。就在我愣神时,文艾手指指向有了调整,指向城中心的位置,说那边是明德路,是商贸区,她和田蓉霞经常去那里逛、买东西吃小吃什么的。我振作精神,事不过三,不要再被发现开小差。
下楼时虽感遗憾,但想到是意外收获,还是蛮开心。
十
虽然到新单位报了到、办了手续,已经开始上班,但还有重要的手续要办,如办户口、办身份证。我跟肖馆长请了半天假,去办理这些证件。军官证已经上交部队,这阵子我身上就只有一个转业证,对部队那边我已不属于军人,地方这边户口还没上上,我暂时成为“黑户”。要赶紧把户籍的事办了,成为这个城市真正的新居民。
在属地公安分局,我排长队,好不容易把户口办好。又换一个队排办身份证。传呼机震动,显示是我办公室的号码。我掏出手机,打开电源打过去,老寇说有个女的找我。我纳闷,谁呀?要是文艾也不用跑到我办公室打。
“杨新吗?我是红姐。”
“嫂子呀,我说谁呢。”
“杨大主任呀,你也不来家,你旷哥都生气了。”
“不是才到地方嘛,头绪多事情杂没得空呀。”
“你不要跟我说那些,平常忙没得空,周末也忙?才不信。”
“嫂子别生气,过了这阵一定去,叫旷庆把酒备着,我好好灌灌他。”我赔笑脸,“今天怎么来找我?”
“在你单位附近办事情,就过来看看。诶,你好久回来?”
一定是旷庆这小子唆使他老婆来刺探情报,“还不晓得呢,前面还有一二十个人,我办好身份证就回。”
我下午才回。进办公室时连连打了几个喷嚏。老寇说你感冒了?我摇摇头。一句两句说不清,就懒得跟老寇解释。老寇说你那个朋友已经走了,问她是哪个。我说是我部队战友的老婆。他说她有点那个。我说那个是哪个。他嘿嘿地笑,你战友老婆妖艳。我说老寇你老辣,用词精准。
宋红梅的确妖艳,任何时候都是浓妆重彩,身上散发着浓烈的粉味。旷庆与她认识纯属偶然,是她的香粉起了关键作用。他和她成美事,一半是我给他创造了机会,另一半是他厚颜无耻,不懈努力的结果。
我和旷庆分到部队半年多,一直没进过城,有个周末我们进了城。走马观花地看了几个风景名胜点,又来到文艾在楼顶所指的明德路商贸区附近瞎逛。我们走着走着,走近一个身着花连衣裙女的旁边时,我被一股气味刺激,打了个大喷嚏,把这个女的吓得几乎跳起来。她大波浪头发,细眉如柳叶,睫毛长长,眨眼时呼扇呼扇,两腮嫣红,两唇鲜红,大花儿图案的连衣裙把胸、腰、臀勾勒出凸凹,恰到好处。在我还在考虑是否说点什么时,旷庆已冲到前面,笑容可掬地跟她道起歉来,说我这个兄弟不懂事,打喷嚏也不捂着点。他问是不是吐沫弄到身上了,甚至还掏出纸巾试图要帮她擦,我看了直犯恶心。说他脑水质量不好吧,这次他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一点不糊涂。他说,我们是人民子弟兵,靠你们人民抚养,现在还给人民添麻烦,实在是对不住。吓着你了没?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看看?要不然你在这里坐着休息一下,等好点了我们送你回家。他那副样子就像是宫廷电视剧里娘娘身边的太监。而她,捂着胸口的手伸过去,接过旷庆的纸巾,在旁边一个椅子上擦了擦,然后居然真的坐下了,并满面春风地跟他聊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借口找厕所溜了。等我回来时,旷庆得意洋洋地坐在那,手里晃着一张名片。我夺过来看,宋红梅。我说,不错啊,要穿漂亮衣裳了啊。
后来这小子只是在训练日偶尔打个电话、和我碰个面,周末时间没电话也不见人,也再没约我一起去城里。我知道他德行,也懒得问。
没想到他非常神勇,几个月后,就在他提副连长后不久,他告诉我他要请我喝喜酒,准备把她办了。我说你小子尽想穿衣裳,连手足都忘记了。他嬉皮笑脸地说,兄弟啊,衣裳也很重要呀。
他的婚礼是在他连队食堂饭厅办的。没有酒席,是晚饭后革命化的联欢会式的婚礼。中饭后连长亲自带人挂彩条布置场地,准备平平安安、甜甜蜜蜜、独木桥等节目的道具。饭厅被布置成了婚礼殿堂,全连人晚饭都是蹲在食堂外吃的。旷庆够牛吧。
联欢会非常热闹,节目一个又一个,表演者只有旷庆和宋红梅。旷庆满脸都是鲜红的唇印,我为他准备的一打柯达200的彩色胶卷有三分之一用来记录他这张灿烂的脸。
最后一个节目是猪八戒背媳妇,在一片嬉笑哄闹声中,旷庆背着宋红梅进洞房。
我们跟着进洞房后,我放下理光10,和连长指导员他们坐下不走了。
婚礼是办了,可喜酒还没喝。
当然要喝了。
旷庆开酒,穿一身红的宋红梅扭着屁股找茶缸、杯子,给大家倒酒。
连长说,旷庆,下面的节目是痛说革命家史,说说你们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了,回答不上就罚酒。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第一问题就把旷庆难倒了。
朋友介绍的。
哪个朋友介绍的?
旷庆朝我挤眼。我摇头,说不清楚。旷庆也摇头:这算什么兄弟什么朋友,关键时候是往我肋上插刀。喝了一茶缸子酒。
二排长问,你们之前亲过嘴没?什么时候开始的?旷庆矢口否认亲过。没有人证物证,又喝一茶缸。
接着,有没有那个过?等等一系列要命的问题,旷庆一茶缸一茶缸地喝。我们把他抬着丢到床上,我对宋红梅说,这个人民子弟兵现在由你这个人民负责抚养了。我们哄笑着离开洞房。
屋里灯光映照着窗户上大红“囍”字,在夜色里异常醒目。尽管她今晚“抚养”他有点费劲,但我感觉那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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