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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祥看到雍正脸上的笑意,也点头微笑道:“四嫂生性简便些,且为了自个儿认定的事情,不管多难,都会往前走的,并不会在意过别的什么事情。只是如今,她纵然有心归隐,可是也是想要四哥心甘情愿与她归隐,并不是四哥说的,因为怕四嫂累才离开朝堂,这样的话,说是为了她才归隐,她心里如何过得去?”说到这里,尤其是“说是为了她才归隐”这一句,允祥咬得极重。雍正是何等人物?城府极深,听了这话,登时恍然大悟,如同拨云见日。“却是这般,我倒是不曾想到。”雍正脸上也有些惭愧之色。允祥笑了笑道:“四哥成日家里忙着朝政,如何能在意这些小事儿?”轻轻地停住了话语,复又沉吟道:“四哥如今年过五十,可也并不是非退隐不可,弘历年轻,只怕还不足以担当大任。星儿月儿年纪虽不小了,到底梅儿和弘昼年纪极幼,你们归隐去了,留着他们在宫里可如何是好?”这些话自是说到了雍正的心坎儿里,亦背着双手走进窗边,脸上却有些坚定,但是隐隐之中,还是有一丝的踌躇,虽然他很想和黛玉一同归隐,可是如何舍得下年幼的孩子呢?便是自己愿意,只怕黛玉也不愿意罢?顺着御书房回到养心殿,雍正依然背着双手,眯眼看着路边花卉。自从提出归隐一说至今,多日来两人都是彼此心中有沉思缠绵,却辜负了大好的时光,展眼间已是凉风入耳,夏日已尽,此时正是金秋八月,桂树飘香,菊花连绵,锦绣满目,碧空如洗,紫燕南飞,越发有一种清新萧瑟之气萦绕鼻端。缓缓走了一会儿,雍正突然立住了脚步,对花沉思者方才允祥之话。身后跟着他的李德全等人也不敢言语,只是静静地立在他身后。过了良久,似是时光凝固,雍正才自言自语道:“倘若我此时归隐,皇阿玛在九泉之下也必定不会怪责我罢?”他素知皇阿玛一生心中孤寂,随意荣华锦绣,却掩饰不住心中悲怆,他不愿意如此度过余生,到时候,就算天下都在手中,可也没有什么可以觉得心里欢欣的事情。只是,想到这里,他却又皱眉起来,他如此想,黛玉却未必如此,况且她心里也总觉得自己舍不得江山皇位,如此看来,他得好生想个法子,才能带着黛玉离去了。想起林如海留下的旧信,雍正唇边荡漾着一缕浓浓的笑意。当日里极其佩服林如海的心思缜密,却从未想到至今为止,他却依然能因此而从中脱身。只是林如海信中确实十年之约,如今距离雍正十三年还有好几年的时光,他竟是要再在宫中蹉跎上好几年不成?到时候,他都是年近花甲的老头子了!继续往前走着路,雍正突然眼波一闪,也许,林如海什么都料到了,他信中的十年之约,是雍正十三年,倘若那时候离去的确是最好,因为那时候,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而且,弘昼也能离开父母了,到时候托付给允祥照顾,也未尝不可。毕竟他们只是离开宫闱朝堂,并非遁世离去,要见孩子们,也是一件极容易的事情。、不知不觉,已走回了养心殿,只见湘帘曳地,静谧无声。门口两旁放了两盆极家常的绣球菊,开得正好,影影绰绰地落在湘帘上,风吹过的时候,摇曳生姿,越发美丽夺目,一股清香更是沁人心脾,令人头脑为之清醒。雍正呆呆地看了半日功夫,抬头时,却见黛玉站在窗边,正静静地凝望着自己,看到自己望过去,她亦是启齿一笑,人美如玉,袅娜如柳,越发显得丰姿端丽,娇媚绝俗。雍正快步掀了帘子进去,将她拥抱在怀中,深深地埋在她清香四溢的发丝中,轻声道:“玉儿,归隐的事情,暂时搁置下吧,极多的事情,只管交给我处置就是了,你很不用操心,只要守着含饴弄孙之乐就好。”听到雍正竟似想通了,虽然心中难掩失望,可是黛玉依然浅笑轻颦:“这就是了,若是四哥舍不得,我怎能说什么?只要四哥想着是好就是了。”青丝如水一般缓缓拂过他的脸,黛玉依靠在他肩头上,共望窗外的连绵锦绣,柔声道:“我虽想归隐,只是托懒儿罢了,如今朝政清明,宫闱平静,也没什么可操心的,大隐隐于朝,我们也算是隐士的。”雍正心里却是不由自主地有些叹息,她到底还是在宽慰着自己,怕自己为她而担忧,只是这个傻丫头啊,她为自己担忧,自己就不为她担忧么?到底什么是情?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也不是什么流传千古名垂青史,只是情到深处情转薄,太浓反而是空余恨。他不想让自己的人生留下余恨,更不想与他的玉儿无法携手余生,所以,有张有弛是必须的,只有能看到他们归隐的那一道曙光,如今再苦再累,他也甘之如饴。想想倒也是好笑,做亲王的时候,想得到帝王权,所以汲汲了一生,历经风雨。可最终果然得到了的时候,一切都平静下来了,他们的儿女也不用活在担惊受怕中了,他却又想放手,将皇位当作了是烫手山芋一般。夫妻两个又回复了往日的柔情蜜意,允祥和弘历终于松了一口气。允祥暗暗瞅了弘历一眼,弘历也回他一笑,道:“侄儿倒是不想皇阿玛归隐的,他的雄才大略未曾尽展,却要丢下玉玺而去,实在是令人好生气愤。”允祥淡淡一笑,道:“你不是最想与弘皙一决高下,一展身手么?”弘历忙笑道:“十三叔,你可别笑话我,弘皙的心意,我倒也琢磨得差不多了,不想让皇阿玛出手,只因为我不想让皇阿玛再落得一个长辈欺负晚辈的名儿。”允祥脸色微微有些沉思,含笑道:“你也别这般淘气了,趁着这几日天气清朗,我在家里治了酒席,请你们一家子去吃酒赏菊,也叫上弘皙一起过来罢!”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越是留下,越会成为极大的隐患。抬头望天,康熙朝的皇子龙孙还剩下多少呢?妻离子散者有之,隐姓埋名者有之,而不放弃的人仍然比比皆是。弘皙这个孩子极好,且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又何必和弘历再争什么长短?江山早定,继位者早定,再争这些,不过徒惹笑话而已。四哥都是要走的人了,弘皙心里又何必存着旧日恩怨呢?母仪天下172章放弃秋阳如画,怡亲王府花园中绿肥红稀,可见凋落,东篱之下,簇菊生幽。怡亲王府的八角亭中,正在东篱之旁,亦只见假山怪石,小桥流水,竹径通幽。允祥治了些酒席,便只吩咐儿子弘昌请了晚辈的侄子们来赏花吃酒,不多时工夫弘皙以及允禄允礼等王府里的弘字辈的兄弟都到了,正在寒暄一番方罢。弘历大笑着过来,看到园中美景,弘历不禁笑道:“好俊的菊花,越发有刚骨了。”只见弘历穿着青灰长袍,套着一件宝蓝色巴图鲁马甲,越发显得俊朗风流。听了弘历的话,允祥一笑:“怎不见你也有些刚骨?论起刚骨,唯你额娘而已。”弘皙眼波一挑,允祥长子弘昌便笑道:“他就爱这些个打扮风流,只差涂抹些胭脂水粉了,怪道四伯母常叹气苦恼,怎么就没生下一个像四伯母和四伯伯的孩子。”一句话说的众人捧腹,弘皙抬手掩住口轻声咳嗽了一声,忍住了笑意。弘晓年纪比弘历小得多,仰头眨巴着大眼睛,笑眯眯地道:“四哥,听四伯母说起过,当日里四伯母的外祖母家有一个中表兄弟,生得极是风流多情,又爱胭脂水粉,只是个纨绔子弟,越发没个刚骨了,四伯母生平最厌,亏得四哥还学他呢!”弘历给他这话噎得几乎不曾呛着,不满地道:“贾宝玉不过就是一块假宝玉烂石头,如何能与本公子的风流潇洒相提并论?我可是马背上长大的满洲巴图鲁,文武全才,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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