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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云从一见他骤变的模样,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他心头一跳,急忙扶住他的双肩。“……闲?”苏闲紧咬着后槽牙,眼白通红,脸颊肌肉抑制不住地抽动着,感觉全身血液逐渐沸腾,似乎是因为有钟云从在身边,他的忍耐力较往常要强些,愣是咬着牙捱了好一会儿。他不想让钟云从见到自己疯了一样自残的情形。他怕吓到他。可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苏闲把自己当成了一张弹簧,拼命地按压,免不了会触底反弹。这一回的来势格外的汹涌,苏闲的身体烫的跟火炉一样,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血管狰狞地爆出,骇人地浮在皮肤表面,逼仄的空间里回荡着他喘息的声音。钟云从后颈的骨髓变得冰凉,苏闲备受折磨的模样令他心如刀割,但最可恨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钟云从用力地将他搂进怀里:“……很难受吗?”他明显地察觉到,苏闲的身体僵硬的不行,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从牙关里挤出破碎的音节:“走……马上走……回去,回你的地方去……”钟云从浑身一震。而这句话仿佛是耗尽了他最后一点耐力,他的瞳孔变得浑浊,在“破茧”摧枯拉朽般的攻势下,为了不伤害另一个人,苏闲把指头塞进嘴里,死咬着指关节,一时间,干白的嘴唇立时染满猩红。钟云从呼吸一滞,强行扳开了他的牙齿,夺回了他的手指,换成了自己的手。苏闲已经无法保持清明,一片昏沉中,他根本分不清让他转移注意力的是谁的手指,他不管不顾地重重咬下,带着一种发泄式的狠劲,毫无保留地释放着自己的愤怒和痛苦。钟云从面色发白,除了痛没有任何知觉,偏偏那是一种十分清晰的痛觉,于是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指骨的变化——从骨裂到断裂。到了最后,剧痛转化为麻木,他反倒松了口气,冷汗从他的下颌滴落至地面,摔成了好几瓣,发出轻微的响声。他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让近乎脱力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力气,他低下头,在苏闲的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等到病症潮水般暂时褪去,苏闲的神智也堪堪恢复,他首先感觉到的是满口血腥,紧接着,便是钟云从那根软绵绵的断指。“我……我干了什么?”触到他眼底的哀恸与绝望,钟云从摇摇头,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心:“小伤而已,我没事。”苏闲似是不堪重负,额头颓然地抵在他的肩膀上,片刻之后,他明显感觉到湿意浸透了衣料。他闭了闭眼,缓缓地将他抱紧:“我真的没事。”如果不是为了救他,苏闲怎么会落到这地步?他这条命都不够还他的,何况一根手指。但苏闲的情况很糟糕,不只是身体,精神也有崩溃的前兆,为了避免更加恶化,钟云从不得不狠了狠心,用一个手刀将他打晕。之后,他解开了锁着他四肢的镣铐,将人从地下监狱里背了出去。霍璟居然还在外边守着,钟云从有点意外。“怎么了?”他猜到霍璟可能是有事,否则不至于在这里等他。霍璟的确是有急事要找钟云从,可没想到他居然把极度危险的苏闲带出了地牢,霍璟皱了下眉,没有立即应声。从感情来说,他当然不希望苏闲继续被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可从公义上来说……他必须考虑治管局里其他人的安危。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钟云从血迹斑斑的手指,忧思更甚。钟云从不会看不出他的顾虑,淡淡一笑:“放心吧,有我在,宗局的事不会重演的。”霍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旋即颌首:“好,我信你。”他顿了一下,复而开口,语气较之先前凝重许多:“综管局的人,找上门了。”钟云从一愣。“前些日子,苏闲为了救你,单枪匹马地闯进纠察队总部,杀了不少人。”霍璟瞥了眼他背上昏迷不醒的人,眼神莫测,“综管局这段时间一直在对你们进行通缉,已经上门好几次了,不过每次都被挡了回去。不过……今天怕是没那么容易打发了。”钟云从明白他的意思,想来前几回治管局都是以“我们也不知道他二人的下落”这样的理由搪塞了,可今天,他大摇大摆地现身了,治管局自然很难再装傻充愣。钟云从也知道霍璟等人压力很大,于是安抚地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待会儿,我会亲自出面。”霍璟眼底涌起几分忧色:“你?你要怎么做?”综管局那边来了很多人,面上看是卯足了劲要讨回一口气,可往深了想,未必没有更大的企图。两大部门那些或明或暗的龃龉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先前宗正则还活着那会儿,就已经怀疑综管局与“暗影”有勾连,甚至宗局长之死,这个老冤家亦是难脱嫌疑。可偏偏,治管局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真凭实据,不但报不了仇,还被对方拿住了把柄。更可恶的是,综管局还暗地里伙同“暗影”,煽动了许多近来因异种泛滥而惶恐不安的市民,类似“‘孤岛’已经到了末路,只要冲出去,我们才会有生路”一类的言论不绝于耳。心惊胆战的市民们深以为然,最近几天,他们越来越不配合治管局的安排,甚至有一小部分人试着去闯分界线,结果是无一例外的惨死。也许是危机感越来越强,这些人的结局不仅没能震慑住其他人,反而令众多市民怨气更重。他们来到治管局总部外叫嚣、抗议着:“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我们都快被异种追的无路可逃了?你们想把我们困死在这座城里吗?!”一个人的愤怒跟一只蚂蚁的叮咬没有区别,十个人的愤怒也不算什么,可一百个、一千个乃至是一万个人的愤怒,就能把溪流汇聚成洪流,叫人望而生退。综管局这一手,是真的狠。事实上,最让霍璟担忧的并不是综管局的威胁亦或是市民们的众怒,而是他自己那颗动摇的心。东西城之间的壁垒已被“暗影”攻破,西城的异种一涌而入,更别说,其中还混杂了大量“暗影”自己豢养的“异种”。它们能服从人的指令,懂得隐忍、潜伏,甚至协同合作,要比普通的异种棘手的多。而且在数量上,治管局的人手实在没什么优势,综管局那边正跟他们做官司,没有火力支持,就算整个治管局倾巢而出,整日奔波,也依旧无法将异种消灭殆尽。而“孤岛”的物资被大量的消耗,偏偏这段时间的动荡已然引起了外头的注意,每季一次的补给线被彻底切断了。霍璟每每想到这些,都觉得一阵天昏地暗,再这样混乱下去,他们是真的会困死在这座城里吗?再坚持画地为牢的守则,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就算知道自己不应该,霍璟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竟然是偏向于综管局以及“暗影”的主张的。但他也很清楚,这个方式风险颇大,一旦撤掉“天网”,说不定灭顶之灾会来得更快。“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绝大多数人,都怀抱着这样的希望,或者说侥幸。霍璟突然烦躁起来,可如果不这样做,他们连侥幸的资格都没有了。究竟怎样才能彻底破除困境?好像怎么走都是死局。绝望的念头如同藤蔓一般在他心底疯长,霍璟根本拔除不了。“先礼后兵,我会试着劝说他们。”钟云从微笑着回答他的问题,不过答案令霍璟更加焦灼,在他看来,这跟废话没有区别。“如果他们不听劝的话,”钟云从微微一笑,“那就打到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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