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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上了门,温淑芳才问:“你吃了早餐没有?”见夏小冉摇摇头,她叹了口气,“我正好也饿了,走,一起去吃点。”她们简单在医院食堂买了两碗粥和一小屉小笼包。夏小冉没什么胃口,忍不住开口问:“妈,爸爸好点了吗?”温淑芳捏着包子的手顿了顿,慢慢说:“还那样,医生说这几天最关键,得好好守着,就怕他出现二次中风……”夏小冉脸色一白,想起昨天爸爸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心疼得要命,也愧疚得要命,再看看母亲,眼底也是布满血丝,儿女长大本该是父母颐养天年的时候,偏偏她这般让他们操碎了心,她吸了吸鼻子,心疼地说:“妈,不如你回酒店歇一歇吧,我来守着爸爸。”“不用了,还是我看着放心。你爸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跟你置气,也跟自己置气,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看着也难受。”温淑芳见女儿脸色苍白,也软了心肠,叹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以前是我们想得太简单,以为等你毕业,再帮你找个合适的人成个小家,我们也就算尽责了。可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喜欢的人,我们并不能强求。”夏小冉急急地解释:“妈,我,我已经和他分手了,真的。”这话一出口,她心里也锥刺般地疼着。温淑芳拍拍她的手,嗓音有些感慨地继续说:“妈知道你心里也难受,那样的人家,我们是攀不起的,早些断了也好。”她喉咙梗了梗,“至于你爸爸,他人老了就像小孩子,得好好地哄才行,急不得。”母亲没有埋怨她,其实父亲说到底也没有责怪她,可就是这样宽容,她才更加怪她自己不孝。她们回到病房时,医生在巡房,夏之年已经醒了,他还是不愿意见夏小冉。她固执地坐在门口守了一上午,又是端水又是买午餐,最后还是温淑芳赶着才肯走。可走出医院后夏小冉发现,她根本没有地方可去。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再抬起头时,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那个小套房。因爱再次站在这里,感觉恍如隔世。夏小冉愣愣地立在门口,不停往外涌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往事一幕幕回现在眼前。他们住在五楼,她不喜欢爬楼梯,每次和邵峰一起出门都拗着他背自己上楼,而且到了门口还不肯下来,非得从他口袋里摸了钥匙开门,再让他背进屋里,然后洗了手,她指挥他摘菜切肉,她来掌勺,等他出了门,她就洗衣拖地,楼上楼下的邻居见了都以为他们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夫妻夫妻,他们何尝不想?只是不能啊。她胡乱地用手背擦了泪,转身就想逃离这个关掉她所有幸福的地方。只是才走两步,就听见里头传来“哐当”地一声,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什么,她想也没想就下意识地翻包包找钥匙,抖着手旋开门扉。屋里所有的灯都亮着。小客厅中间的地板上铺着的是管大叔妻子手工编织的描花民族地毯,邵峰就背对着她盘腿坐在那里,地上摆满了书,相册,被单,还有撒了一地的千纸鹤……乱糟糟的一片,仿佛得依着这个才显得这个稍显冰冷的房子有丁点儿的人气。空气中还飘来一丝丝烧焦的味道,她侧眼看去敞开式的厨房,餐桌上摆着一盘依旧煎得过火的煎蛋,锅碗瓢盆也七零八落地丢在一旁,像刚刚打了一场仗。夏小冉几乎站不稳,踉跄着脚步慢慢走到他身后,弯下腰拉开他的大衣,露出里面白白的病号服,她刚收起的泪又不听话地滚落在他的脖颈间,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身后抱着他的腰哭得不能自已:“邵峰,你不要这样,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邵峰的身体冷冰冰的,被她这么一搂,才重新感觉到了温暖,他也任由她抱着,手里还是收拾着地上的东西,可动作慢得仿佛不愿意收拾完一样,他翻开一本相册,指着上面他们最初在哈尔滨那时的一张合照,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现在回头看啊,我们还真是一对傻瓜,别人都说,两个人在一起要能互补才是最合适的,是不是因为我们都一样傻,所以才注定不能在一起?我今天照着书上的做法煎蛋,可坏了一箱鸡蛋还是弄焦了,还有你,明明自己洗了被单也能忘了,昨天可下了好大的雨啊,怎么不记得回来收的?”“邵峰,邵峰……”除了喊他的名字,夏小冉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火上煎熬着,看他这样,比杀了她还难受百倍。邵峰问她:“小冉,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能在一起了?”夏小冉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满脸奔腾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无奈地笑了笑:“其实这样也好,一直守着你这个迷糊蛋我也够累的了,正好可以让我喘口气。”她抬起头,却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又说:“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吧,我要走了,你刚好来,可以送送我。”她吃了一惊,想松开手挪到前面看清楚他的脸,却被他紧紧拽住双手,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他喃喃说:“以后可能我会找到一个比你更好的女人,再生一堆小萝卜头,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他的语气仿佛在说笑,可是那颤颤的尾音却出卖了他的心情。她轻轻点头:“嗯,不后悔。”即使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后悔死了,也不能让他知道。“我晚上的班机,你能不能帮我挑一身衣服换啊?穿着病号服可钓不到金发女郎……”他笑着把她推到了房间,打开衣橱,那里他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的,唯独没有她的,他仿佛不在意,在上面看了又看,挑了又挑,终于指着其中一身卡其色的休闲装说,“不如就这套吧?你说好不好?”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身体着实晃了晃,然后哽咽着喉咙说:“好。”那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用为数不多的奖学金买的,比不上他惯来穿的大牌子,可他却一直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不怎么舍得穿的。他在房间换衣服,她到客厅收拾散落一地的东西。他打开门,精神奕奕地走出来,一切还像从前一样,她体贴地替他理好领子,叮嘱他身边要带好药,出门做事都要小心。看着像个小妻子一样碎碎念,他忽然舍不得走了。他说:“小冉,我再能吻你一下吗?”字里行间还带些小心翼翼。她泪流满面,不单只用力地点点头,还主动上前一步靠在他怀里。他笑着俯□,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她的嘴角,像是在完成一个仪式,他满意地笑了:“好了,公主被吻醒了,王子完成使命,也功成身退了。”首都机场,晚上九点的航班,飞往美国洛杉矶。邵峰几乎什么行李都没有,孑然一身。夏小冉坚持要送他,她跟他说,这一次,换她来看他的背影,看他转身离开。一路上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站在登机口,看着来来往往或离开或送别的人潮,她才真正地意识到,他是真的要离开自己了。提醒登机的广播响起。他说:“你要保重。”她说:“一路顺风。”他笑着揉揉她的发丝,像以前一样,满眼都是宠溺,却不带留恋地告别:“小冉,这回是真的再见了。”等他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登机口,等他留在自己身边的温暖渐渐地消散,她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左手,泪水终于再次决堤,她的音乐家,不再属于她的了。邵峰在机舱上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个略显中性的女声在他耳边说:“先生,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邵峰看了看,原来自己摆了乌龙,把9看成了8,说道:“真不好意思。”他朝那位女士道了歉,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忽然想起医生说的,你大脑残留的淤血已经压迫到了视觉神经,如果再这样下去,你的视力将会逐渐减弱,如果再严重一点,可能还会导致失明。他自嘲地笑了笑,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即使真的失明了又有什么关系?他脱下了自己左手一直戴着的戒指,把从她那里拿回的那只一起串在自己脖子那条铂金项链上,又小心地藏了起来。是的,那份爱,他只能藏起来。很久的后来,夏小冉收到邵峰从美国寄来的一张明信片,上面只写了稍稍潦草的三个字:我很好。他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她几乎也不敢打听关于他的一切,她只能相信,他真的很好,一定要比她好。蝴蝶也许永远飞不过沧海,可正因有了沧海,所以它才美丽;而爱情之所以动人,也只因有了爱,终究难忘,难舍,难离——作者有话要说:梦想小剧场之三【手印】最近年轻夫妻时兴一个玩意儿。把一家子的手掌印在陶瓷泥巴里,再烧成瓷板画留作纪念。苏晓沐也流行了一把,还让夏小冉也去做一个玩玩。夏小冉觉得有趣,心念一动,就带着小嘉禾去了一家陶瓷作坊,把她和儿子的小手掌一起烧了个瓷板画。不过她不知道,那瓷板画傅希尧也有一幅,而且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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