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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敏张着嘴想要否定,却说不出话,只能低下头,颤颤巍巍地想起身。他的努力当然也是白费心机,证据就是半天过去他仍然只是腿脚打颤地蹲在地上。梁言匆匆拿了药,扶起父亲,问:“要去医院吗?”梁安敏摇头,脸色苍白:“扶我到床上去。”梁言看了他的样子,觉得问题应该不大,就打横抱住梁安敏的膝后,轻松地往卧室走去。“……!宝宝你干什么?”梁安敏惊愕的开口,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梁言的领口,挣扎起来。“别动。”梁言淡淡开口,“您现在不能走路吧。”梁安敏愕然,却也没多说什么,唯独脸上是越来越红,好像要烧起来一样。索性路途不长,梁言把父亲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走到床尾,熟练地摸索父亲的脚踝。“唔……”梁安敏受了惊吓一般快速的把脚踝向后收回,却没能逃脱那人的手,被牢牢的握在手里面。梁言感觉到手触碰到的肌肤,异常冰凉,不由皱眉,“这么晚了还等我,身体受得了?”梁安敏呜咽了一声,声音带着恳求的味道:“梁言,放开,我不是……脚疼。”说完就努力的想把脚抽回来。梁言没理他。就算不疼,这么凉的脚,离抽筋也不远了。他手下用力,慢慢的揉父亲的脚,促进血液的循环,希冀能让父亲变得温暖起来。房间内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梁安敏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慢慢的,梁言觉得有些不对劲。起初,还以为是他没带抑制器,所以有些头昏脑涨。然而时间久了,梁言惊讶的发现,这房间里多出了一股信息素的味道。那是一种他很熟悉,却说不出在哪里闻到过的味道,淡淡的甜味,腻得有些勾人。梁言手上动作不停,却控制不住般,越来越用力。待梁安敏忍不住叫了出来,说疼的时候,梁言发现他不经意间用左手牢牢地钳制住父亲的脚踝,松开手的时候,那里一片青紫。梁言哑声道歉,觉得越来越头晕,忍不住皱眉,“爸,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梁安敏吃了一惊,把脚缩回被子里,道:“……没有。”“奇怪。”梁言起身走到床头,吸了口气,顿了一会儿才好像恋恋不舍一般把肺里的空气吐出,俯下身子,道:“……这边味道好像更浓了。”梁言低下头,有些茫然,控制不住地靠到梁安敏的肩上,略显轻佻的嗅了嗅父亲的耳后,轻轻的说:“好像是,爸爸发出的信息素。奇怪,为什么像个o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梁言觉得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怎么可能……”确实也不可能。但梁安敏今天的味道出奇的好,梁言大口呼吸空气,手指都在颤抖。他在用全身的力量控制自己产生奇怪的念头,比如想扯住梁安敏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嘴唇微张,嘴中呼出湿润的水汽;比如用两根指头握住他的下颌,看他疼痛得皱眉,却又不敢说出话来;比如……脑海中不断涌上来的念头让梁言几乎发狂,他只是忍着,除了越来越红的眼眶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然而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让这个人生中没做过多少出格事情的人震惊,却也不知这些念头因何而起,只能怪罪在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信息素了。想着有些不对劲要快点走出去,梁言却惊愕的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下半身起了反应……坐着的时候还有一些遮掩,要是站起来,那地方的凸起就会被紧绷着的牛仔裤暴露无遗。他只能无奈的坐在床边,双手掩饰似的放在跨前,淡淡的说:“应该是错觉。”梁安敏有些尴尬的开口:“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梁言身体一僵,没有动,“……您先睡。”“嗯,我知道。”说完还是看着梁言。“……”越来越焦躁,几乎控制不住脾气,想要大吼。梁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几乎嵌入肉里,眼眶也越来越红了。“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父亲轻声问。梁言没说话。屋子的暖气太足了,后背好像被一条火绳舔过一般刺痛,想是流了汗,沾着衣服格外难受。他挺直脊背,额角有汗滑过。半晌,他哑声说:“……那我走了。好好休息。”说完,梁言有些僵硬的合拢双腿,转身背对着床面,姿势怪异地站起身走出去。他身后,梁安敏突然像脱力一般靠在床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颤颤巍巍的摸索到了手机,拨出号码。等待良久,电话那头有人接听了。还没等边的人说话,梁安敏就压低声音呵斥道:“陈教授,你今天上午给我的东西是残次品吗?”电话那头声音淡淡地响起:“怎么会呢?”“你居然问我怎么会?直到现在它还是失效的。”梁安敏话语中带有暴怒之感,却还是压低声线,以免被儿子听到,“给我个解释,你修好的放射器难不成放射的是o的信息素么!”电话那头的人咦了一声,“这样啊……梁教授,你是不是快要发情了?”梁安敏愣住了,手指紧紧盖住手机下面发声的地方。陈恒的声音传过来:“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你想,我一个月才能弄好的东西你要我一周内给你拿过去,怎么可能没有纰漏?单纯从概率角度说,我想你可能离发情期还很远。就算是一个星期修复的放射器,在正常使用下应该是没问题的。所以你现在遇到麻烦了,应该是快到发情期了。”“你怎么不早说……”“嗯?你这么急着用,就算我说了你也要用吧,提前告诉你反而让你担惊受怕,干脆就没说。没想到这么巧,你居然遇到发情期,梁教授还真是不幸。不过你应该高兴一点,毕竟你今天还是发情前期,如果真正到了发情那一天,放射器就一点都没用了,你儿子估计……呵呵,当我没说。”“……”梁安敏头痛的闭上了眼睛,“有什么解决措施……”“我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半成品放射器,半个月以后应该能用了。”“太晚了,现在怎么办?”陈恒沉默了一下,“现在的话,没有任何措施。不过你要想安全度过发情期,还是有参考的。”“说。”“把你儿子赶出家门,一个人躲在别墅里自x,吃点抑制药剂,两天就可以恢复。之后你佩戴的放射器就会正常工作了。”梁安敏沉默许久。挂断电话之时,他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耳后。他为什么要是个o呢,如果属性可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是a。然而不行,这与生俱来的不平等让他在追逐任何事物前都清晰感受到了。他恨过,绝望过,挣扎过,最后也不妥协。他想扭转天意,让陈恒帮他隐瞒属性,用最为光鲜的形象站在媒体面前,微笑着说谎。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他只是想成为一个正常人,能够全身心的读书研究,能够在校园里出入自如,想要不受家庭的束缚。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呢?梁安敏的手反搭在脸上,静默许久,低低的叹气。随后另一只手带着犹豫和无奈,伸入被子里面。他模糊着想,找个什么借口让梁言出去几天?-----------------------下一张就肉啦_我害怕你们看多了肉会烦呢。(上)这晚对于梁言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醒来的时候他浑身滚烫,唯独有个地方带着湿漉漉的凉意。梁言坐起身,想不起昨晚做了怎样的梦,只觉得那应该是糟糕透顶的。他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床上坐着,等到身体冷却后才起身走向浴室,站在冷水下面冲了好久,出来时已是神清气爽。沐浴耽搁很长时间,现在已经是八点半,梁安敏应该吃过早饭了。想起昨天晚上的丑态,梁言有点不敢出去见父亲,于是犹豫了一下,他坐在书桌前,想还是等中饭时候再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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