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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欢严肃了起来，&ldo;范围缩小了很多，凶手肯定是曲家的人了，别人哪有这个闲心。&rdo;他和叶莱本来就正在把曲家所有人的资料都整理出来，兄妹两人，管家及家政人员九人，保镖八人，司机三名……叶莱道：&ldo;我觉得凶手最有可能是保镖，他们都经过正规训练。&rdo;&ldo;有个问题。&rdo;步欢道，&ldo;他们时刻都得工作，没有人在每个受害人死亡时都恰好不在岗。&rdo;&ldo;是啊，他们作案时间不充足，证人倒很充足。&rdo;&ldo;我们得换个思考方向。&rdo;程锦回到案件的，&ldo;如果我们一开始就错了呢？实际上凶手不止一人呢？&rdo;他看向杨思觅。杨思觅道：&ldo;有可能。&rdo;他没有去看那些尸体，&ldo;韩彬？&rdo;韩彬道：&ldo;从尸体上的伤口来看，凶手是个左右手都灵活的人，如果凶手不止一人，那么他们中至少有一人是左撇子。&rdo;他先前对凶手的评估是：凶手是男性，身高约175-180，强壮有力，但看起来并无压迫性，甚至让人产生信任感，这些特征也适用于凶手是几个人的情形。程锦道：&ldo;那么，凶手很可能是一个团体。&rdo;一开始认为凶手只有一人，是因为每次的受害人只有一人，只需一个凶手就能作案成功，现场也没有发现凶手多于一人的迹象。虽然也可以是几个凶手轮流作案，但人越多，越容易出错，他们做了那么多案子却一直严谨地没留下线索，看来这群人的水平都不低。杨思觅道：&ldo;一个人也可以伪装成几个人，但没这必要。&rdo;凶手如果只有一个，只要别留下线索就行了，没必要特地留下线索来误导警方。如果凶手左右手一样灵活，他看不出对方为什么要特地暴露这一点。程锦道：&ldo;这是一个纪律严明的团队。&rdo;他笑道，&ldo;这事我们绝对干不成。&rdo;大家因为他这话放松了些。杨思觅道：&ldo;我一个人就行。&rdo;这次大家都笑了。游铎专心地在白板上列出了一堆的数据，写满了又擦掉，然后再写满再擦掉，他已经重复这个动作很多次了。小安喊道：&ldo;游铎，我们说话呢，你有没有听？&rdo;游铎接话了，&ldo;我也计算出了凶手不止一个人。&rdo;步欢很惊讶，&ldo;这你也能算出来？&rdo;游铎道：&ldo;根据凶手杀人的手法、时间、地点、天气等因素，凶手有三人以上会比较合理……&rdo;大家都看着他，他有些结巴地道，&ldo;只，只是理论上。&rdo;程锦看着白板上那些奇怪的数学符号，&ldo;你怎么没有成为一个数学家或者科学家？&rdo;游铎道：&ldo;我不够聪明……&rdo;&ldo;哦，闭嘴！&rdo;小安瞪着黑板上的数据，&ldo;我应该编个程序……可能也能算出来？&rdo;叶莱笑道：&ldo;既然是团伙犯罪，那我仍然觉得保镖们最有嫌疑，他们都经过了训练，而且天天都在一起工作，配合度高。不过曲墨子兄妹呢？他们是知情还是不知情？&rdo;步欢叹道：&ldo;变复杂了啊。不过如果是保镖，就能解释为什么那些人对凶手没防备了，因为他们在曲墨子兄妹身边见过凶手，说不定还觉得凶手很可靠。&rdo;程锦道：&ldo;他家的保安经理是谁？&rdo;&ldo;看墙上。&rdo;小安把那人的照片投放到银幕上，这个人看起来很普通，大家想了想后，才道，&ldo;好像见过。&rdo;叶莱翻着手机，&ldo;我有他照片。&rdo;她拍下过他跪下亲吻曲仙子手的照片，这本来没什么，但一想到这人可能是个杀人犯，就觉得照片上这人的行为有点变态了。程锦道：&ldo;我想起件事，在水中花的玩卡牌游戏时，他也在，而且他把一张死神牌用在了黄奎身上，他是在挑衅我们吗？&rdo;&ldo;不知道……&rdo;此事暂时无解。小安更新了银幕上的资料，&ldo;他也是孤儿。&rdo;步欢道：&ldo;是吗？我们没查到啊。&rdo;程锦也记得谭娓说过她只知道黄奎也是孤儿。小安道：&ldo;因为他后来被曲家的一个员工领养了。&rdo;她继续往下查，其他保镖倒不是孤儿或者是被收养的，但是都没什么亲人。叶莱道：&ldo;这样的人当保镖更不容易被收买和威胁，对吗？&rdo;&ldo;听说是吧。&rdo;程锦道：&ldo;小安，他们的经济状况。&rdo;小安道：&ldo;正常。&rdo;程锦又道：&ldo;手机通讯记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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