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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抱着李新回家的一小段路上走了一会儿神,按下了到达顶层的电梯,我低着头看着他,他的眼眸清亮而温柔,很依赖地靠着我,我们像是一对情侣,也做过负十八厘米的亲密的事,然而几十天的平静生活最终被打破了,我开始意识到,很多的事情如果不用暴力的手段,根本无法推进,而我一再后退一再妥协的后果,无异于让走向不随着我的想法所控制。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目的地,我刷开了家门,打开了室内灯光的开关,柔和的灯光照亮了黑暗的室内,我脱下了鞋子,脚踩着柔软的羊绒毯子,抱着李新进了浴室,裹在他身上的衣服被我一件件脱了下来,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起扔进扔进了全自动的洗衣机里,洗衣机开始悄无声息地入水工作,我抱着他进了浴缸,让温热的水顺着我们的脚踝缓慢攀升直到腰间。
李新和我用一对牙缸,我接了温水,将牙膏挤在牙刷上,递给了他——过往我一直选择让他张开嘴,替他刷牙。我举了一会儿牙缸和牙刷,他看了看我,然后很缓慢地接过了这两样的东西,开始刷牙,他的动作很缓慢,一下一下做得很生疏,也很无力。
我的兄弟当年是一分钟内能叽里咕噜地刷完牙的人,有时候嘴边的牙膏沫都没冲干净,直接上手一抹,拎着书包就往下冲。叠影破灭,我也挤下了牙膏,学着他曾经的模样,叽里咕噜,很快地刷完了牙,我的嘴边尚有沫子没有擦干净,很随意地把牙缸放在了一边,却有一只手贴上了我的脸颊,像是无意,很自然地抹掉了我嘴边的沫子,我偏过头看向手的主人,他收回了手,牙刷在牙缸里搅合了一下,将液体倒在了地上,也学我的样子,把牙缸放在了我的牙缸旁边,一对牙缸,两个小人,恰好脸贴着脸,无法用巧合这个词来解释和推脱。
我的心里,像是有一根紧绷的弦,被他的手轻微地拨了拨,他的动作很轻,却拨得我心非常疼。他总是这样,在我觉得有一点希望的时候,泼我一捅冷水,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再给我丁点希望,他用我们将近二十年的感情做赌注,压着我不得不选择妥协。
而现在,友情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么,他期望我爱上他么,他期望我永远不会抛弃他,一直承担着他的责任么。
他真可怕,我真可笑。
39
我伸出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我猜他以为我会吻他,因为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变得朦胧和澄澈,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像是在期待,更像是在诱惑。
我抓紧了他的头发,猛得向下压,我的手掌侵入了水面,他的头被我压在了浴缸的水中,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几秒钟后,他意识到他在调教中,硬生生放弃了挣扎,他未被束缚的头发四散而开,在水中像妖娆的水草,我无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但我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了我的表情,冷漠的、死寂的、讽刺的、疯狂的。
我压着他的力道没有丝毫的放松,我看着镜中的我,露出了一个堪称满意的笑容,我蠕动着嘴唇,对着镜子中的我无声地骂道,贱货。
大概过去了很久,大概也没过去很久,在窒息的快感之后,压在我手掌下的男人终于意识到,我可能不会松开他,我可能不会放过他——我是真的想杀死他。
他开始试探性地挣扎,却被我依然死死压在了水下,他的四肢开始扭动着想要踢打我的身体,但微弱的防抗被我轻松制住,他的挣扎渐渐软弱无力,我用空闲的手向他的身下摸,啧——他竟然已经射了出来,因为窒息的濒临于死亡的快感。
我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他的口鼻离开了水面,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大口地呼吸,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他躲闪着我的视线,像是收到了极大的惊吓,狼狈不堪、可怜极了。
这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伪装,但那没什么区别,我把他搂进了怀里,用湿润的软布,擦拭干净他的脸颊,他渐渐恢复了正常,他的手试探性地伸了出来——他搂住了我的腰。
40
在这种近乎温情的氛围里,我的性器也抬起了头,抵在了他的小腹上,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我猜他想为我口交,但我并不想插进今天刚被其他人插过的嘴巴里。
我凑到了他的耳边,用舌头舔舐过他的耳垂,我的声音格外轻柔,但说出的话语大概不那么好听,我轻声地询问他,你已经被弄脏了,你认为我还会愿意上你么。
他的手骤然收紧,他死死地搂着我,他浑身都在发抖,冰凉的液体滚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听见他极为可怜地说,【我爱你】
真——他——妈——的——搞——笑
我的手渐渐下滑,摸上了他的后脖颈上的软肉,他瑟缩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有些痒,我的手收拢抓紧,指甲几乎插进了他的肉里,他发出很微小的哀嚎,却被我让我更加用力地蹂躏着他的血肉,我向外拉扯着他,他固执地搂紧着我,像是害怕被我抛弃一样。
我的心大概冷硬如磐石,我的手指一点点扣掉他的手指,用尽了几乎全身的力气,将他从我的身上扯了下来,血液从他的后脖颈处流了下来,浴池的水面上已经出现了血色的痕迹。
我像是扔一个抹布一样,将他从浴缸里拖出来,扔到了地上,我没去看他,只是觉得手上的血液难看极了,我跨坐在浴缸边,用浴缸里的水,反复洗刷着双手,过了一小会儿,我的小腿上攀附上了冰凉的肉体,我看着他,他的双手搂住了我的小腿,他的嘴唇,像是要亲吻我的脚趾。
那眼中虔诚的让人可怜的光,陌生又令人作呕——那是被欲望折磨的男人,那是一具可怜又可恨的躯壳,那是我即使想尽方法否认、用尽手段排斥却依然存在的,我的兄弟。
我用腿踹开了他,他又重新攀附了上来,在又一次踹开他后,我彻底跨出了浴缸,我扣着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我将他压在白色的壁砖上,冷漠地、无情地开始用拳头殴打他的身体,不是情趣、不是调教、不是玩弄、不是泄愤,我无比理智也无比清醒地殴打着他,他的嘴角渗出了血,他的身体上青紫交错,他开始轻声地求饶,但他不敢反抗——他知道我为什么打他,他也知道,我打完他会发生什么。
半个小时后。
我松开了束缚着他的手,他顺着壁砖一点点滑落到了地上,红色的血液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在嘲讽他的可笑,也像是在嘲讽我的无能。
他坐在地上,像是已经精疲力尽,他低垂着头,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和思考。我跪在了地上,我用手抓起了他的头发,我看着他脸上的水痕,看着与之不同的,他清明的眼神,他平淡的表情。
他蠕动着嘴唇,他看着我,一字一句,他说,【我爱你】
我擦了擦他的嘴角的血痕,我的手沾着他的血痕,在他的额头上抹上一道红色的痕迹,像很久以前,我们在教室里玩纸牌,赢的人为输的人用彩笔画上一道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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