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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第3页）

&esp;&esp;白夜听了这句话，先是缓慢地眨了下眼，接着眼睛一弯，愉快地笑了。

&esp;&esp;“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干过？”

&esp;&esp;乔越西：“？？？”

&esp;&esp;

&esp;&esp;白夜平静地坐在沙发上，脖子上缠绕着漆黑的触手，但他却像完全感觉不到似的，脸上仍然带着浅浅的笑意。

&esp;&esp;只是笑了一下，他身上的气质便截然不同。

&esp;&esp;刚才那种懵懂无知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现在的他懒散而危险，和昨晚那个腐烂的、濒死的白夜几乎一模一样。

&esp;&esp;乔越西有些心虚：“你少岔开话题！”

&esp;&esp;白夜：“好吧，那我换个问题。我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esp;&esp;“就是刚才。”郁理直直盯着他，“你把翅膀露出来，主动让我触碰你的时候。”

&esp;&esp;昨晚在废弃公园吃白夜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个流程。

&esp;&esp;先麻痹白夜的知觉，再把触手伸到他的翅膀根部，吸取其中的养分。

&esp;&esp;这个流程没什么特殊。

&esp;&esp;然而问题就在于，当时在场的只有郁理、乔越西和白夜三人，也就是说，清楚这个流程的，也只有他们三个。

&esp;&esp;白夜看到触手伸向自己，非但没有躲避，反而还主动把翅膀根部露出来——虽然这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根本不会有这种反应。

&esp;&esp;“好吧。”白夜有些遗憾，“我确实不擅长撒谎。”

&esp;&esp;乔越西：“……”

&esp;&esp;“你最好解释一下。”郁理注视着他，“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esp;&esp;“唔……”白夜沉吟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esp;&esp;乔越西一拍茶几：“你到底是不是白夜？”

&esp;&esp;白夜：“我是啊。”

&esp;&esp;乔越西瞬间睁大眼睛：“所以你是重生了？”

&esp;&esp;“这其实更像是一种轮回和循环……”白夜微微垂眸，“但，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esp;&esp;郁理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说：“所以你继承了之前的记忆，也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esp;&esp;白夜点点头。

&esp;&esp;触手还缠绕在他的脖子上，这使得他点头的幅度非常小，看起来会给人一种很乖巧的错觉。

&esp;&esp;乔越西顿时怒了：“那你刚才装失忆，究竟想干嘛？”

&esp;&esp;“没想干嘛，开个玩笑罢了。”白夜笑了笑，“不是很有趣吗？”

&esp;&esp;乔越西：“……”

&esp;&esp;他发现了，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

&esp;&esp;郁理再次收紧触手，迫使白夜微微仰起头。

&esp;&esp;“严肃一点。”她说，“你要解释的还有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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