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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语声落下,祁诩天手中的剑刃由刺转挑,凌厉的剑锋划过,带出一片尺长寸深的血红,鲜血不住涌出,将一片青绿染成了晦暗的赭黑,琰青跪到于地,已没有余力再多说半句,失了妖冶的媚色,惨白的脸上只剩下苦笑。祁溟月轻瞥一眼,并未显出丝毫同情,琰青只能算是运气极差,不知为何会因天音而向他下手,但此时并非相问的好时机,父皇的怒意未消,还是早先安抚才好。收起手中的剑,祁诩天灼热的眼眸中,只印着祁溟月一人,倏然上前,将他搂到怀中,不等祁溟月说话,推开了窗,抱着他翻身往外一跃,几个起落,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情热祁溟月毫不抗拒的任他将自己紧紧的抱在胸前,不去看父皇欲往何处,景物倒退,耳边风声呼呼而过,雪片纷飞,掉落在两人身上,他却不觉丝毫的凉意,父皇温热的体温与自己相贴,熟悉的檀香似飘入了心中,漾出阵阵涟漪,环在他颈边的手臂收紧了些,似叹息一般的,轻唤了一声,“父皇……”祁诩天不答,解开的面具下是依旧阴沉的脸色,脚下的动作快如疾电,搁在他腰间的手更施了些力,微痛的感觉却让祁溟月眼中溢出些许笑意,父皇的霸道和独占欲依然未变,仍在为他与别人的亲近而生气,但不知其他的可有变化……环住颈项的双手缓缓下移,带着些探索和撩拨之意,祁诩天呼吸微窒,脚步一顿,阴沉的脸色透出一抹危险的神情,干脆停下身来,猛然将他按到怀中,两人身躯紧贴,望着祁溟月,眼神灼人,嗓音暗哑冷凝,“溟儿若是等不及了,父皇不介意就在此地好好惩戒你一番。”对他的怒意视而不见,祁溟月挑眉轻笑,“许久不见,父皇的耐性似乎变差了。”站定了身,只见周遭是一片树林,不远处的建筑物有些熟悉,似乎已到了宫内,却并非前殿,而是炫天殿后的山林。“我真恨不得折回去将琰青杀了,才见面,溟儿就让父皇瞧见如此的景象,溟儿需做好准备承受我的怒气,此番可不会饶过你……”压抑着怒气的语声低沉,森冷之中却有着毫不掩饰的情欲,祁诩天将他的身子按于树上,吻住了他张口欲言的唇,柔软而又诱人的味道,比当年更为甜美,手掌在他腰间游移,青涩不再,柔韧依旧,少年的身子已有些成年男子的硬朗,却更添风姿,愈加的使人疯狂。祁溟月微张着唇,听凭父皇在口中索取,暴虐的吻似在发泄怒意,又似在倾诉别离之情,压抑,却仍充满了暴风一般的激烈炙热,引着父皇的舌一同纠缠,他给予相同的热切,轻舔,吮吸,两人口中的热度在清冷的夜空下弥漫出蒸腾的雾气。用自己的身躯将溟儿的身子紧紧按压在树干之上,祁诩天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念,心中似在叫嚣着,恨不得将溟儿揉到自己体内,只属于他一人。怒意和情欲,使祁诩天带着些疯狂的,在他口中肆虐着,几乎吻痛了祁溟月。顺从的由着父皇,此时的些微疼痛只让他心中的情思愈加炽烈,感受着父皇对他的深刻情意,不顾一切的回应,仿佛只有如此才可倾诉别离许久所积的思念。激烈的吻让祁溟月未识情欲的年轻身躯发出轻颤,下腹被引得升起一阵灼热,微微睁开眼,瞧见父皇眼中透着赤裸裸的欲念,似乎也察觉了他身下的变化,祁诩天扬起一抹邪笑,“溟儿也想要了。”不等他有所回应,祁诩天伸手解开了他外袍的领口,倾身咬了下去,狠狠的吻住他的脖颈,直到细嫩的白皙在口中沁出些许铁锈之气,暗红的吻印似欲滴血一般,耳边听到溟儿的喘息,祁诩天在那痕迹之上轻轻舔吻,一手已往他的衣袍之下探去。情热的难耐令祁溟月眉峰微蹙,冷如清月的眼眸透出了魅人的火热,注视着祁诩天写满欲望的双眼,感觉下腹的灼热被裹入掌中。似乎仍带有怒意,祁诩天的动作并不温柔,手中的动作激烈而又极尽挑逗,看着身前的少年,他语带警告之意,语声轻柔却充满危险,“说,你是我的。”低哑的嗓音带压抑的怒气和情欲,眼中的厉色未消,似在为先前所见而施以惩戒。被他的挑引勾起欲念却无法得到满足,惹得祁溟月不得不将身下的欲望更加贴近了他,“是,溟月本就是……父皇的……只属于父皇一人……”见他如此,祁诩天满意的微眯起眼,指间的动作却是未停,阵阵的快感使祁溟月必须倚靠着身后的大树,才不至软倒在地上。“父皇……”难忍身下的快感,祁溟月发出一声轻喘,被褪去了身下的遮蔽,腿间的凉意却只让欲望愈加升腾,了解此时是如论如何停不下了,祁溟月伸手,修长的指探入了祁诩天的衣襟,微凉的指尖在火热的胸膛上摸索,毫不示弱的游移挑弄,“溟月也想念父皇……”话语声夹杂着喘息,情迷之下,每说出一字都分外艰难,身躯在祁诩天的手中轻颤,他眼神迷蒙的半张着口,吐出灼热的呼吸。“即使溟儿不愿,父皇也停不住了。”被他的动作引出了更多的火热,祁诩天只能咬牙忍着欲火,身下的胀痛却使他再也无法多等一刻,将溟儿按于树上,指尖沾着他前端吐出的湿滑,一手仍套弄着他稍显青涩的欲望,一手渐渐往他身后探去。紧闭的菊蕾不曾受过他人的碰触,顽强的抵抗着他的侵入,祁溟月微微抬起臀,尽量放松了力道,颈边喷出的火热气息,已让他知道,父皇是如何的忍耐着,难耐的咬住了唇,感受着身前不住涌上的快感,随着他的放松,探入的手指开始缓缓移动,又时不时的抽出,在菊蕾的周围轻轻划过,让人心痒难耐的挑弄着,身前的欲望在父皇手中轻颤,前端的敏感之处又被摩挲了几下,祁溟月再也无法克制汹涌而上的快意,闭上眼,喉间发出一声悠长的低吟,在祁诩天的手中喷发出了湿浊的液体。见他微张着唇,轻声喘息着,无比的诱人模样,祁诩天只觉身下几乎要胀裂一般,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勾住他的小舌往口中纠缠,就着手中的体液,继续往他的菊蕾中探索,不住抽动的手指发出粘腻的轻响,和着唇舌间湿润的水声,足以使人听得面红耳赤。“可以了,父皇……”祁溟月轻喘着,在祁诩天不住纠缠的唇舌间勉强吐出几个字,白皙的腿从长长的衣袍下露出夺人心魄的魅惑,祁诩天眸色幽暗,想到他与人在酒楼谈笑,在青楼与人相拥,翻涌而上的嫉妒就让他发狂,只想好好惩罚眼前的少年,早已无法忍耐,此时更是控制不住满腔的欲念,分开他的双腿,将肿胀的欲望刺入了他的体内。猛然进入的硕大让祁溟月蹙起了眉,见到父皇眼中的欲火和怒火,他忽然心中一软,忍着不适,尽量放松了身下的力道,不料这细微的动作却让祁诩天发出一声粗哑的低喘,在他体内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是溟儿惹父皇生气在先,一会儿可别怨父皇……”在他体内抽动的欲望火热而坚硬,眼前是父皇难忍情欲的脸庞,许久未见似乎并未有丝毫的改变,挑起的剑眉和深邃的眼眸,依旧如昔,盈着汗水的脸上,带着压抑,充满了狂野和性感的气息,随着他的律动,迎着他炙热的眼神,祁溟月身子发烫,不容他抗拒,唇舌已被吮吻纠缠,抬起一条腿环在父皇的腰间,勉强支持着,身下的痛楚使他微白了脸色,但随之丝丝欢愉混杂其中,逐渐汇成了巨浪,让他只能随着律动投入其中,迎合的抬起了臀,随着撞击,背脊在粗粝的树干上不断碰撞,背后和身下的疼痛,还有渐渐涌上的快感,令祁溟月难耐的咬住了唇,只觉痛楚和快感竟如此和谐的混于一体,使他这一世未经人事的身子再也无力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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