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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又晚了,下午回来累得很,从4点多一觉睡到6点~~舒服死了~~可惜白天睡觉有一点不好??晚上不困了-_-|||陈南承和余安娜确实有余爸爸的关系,但是具体原因应该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反正他是自作自受~顾淮西也确实在利用南南的自责内疚的心理~哎~~可是也别把南南逼急了==。☆、54有染(军婚)。薛辰伤后一直在家卧床,这些天状态不错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到楼下做些轻微的活动,累了就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休息。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打着石膏拄着拐杖的样子着实让人可怜,路过的小姑娘不免多看几眼。薛辰是个活泼的性子,此刻悠哉的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烟坏坏的冲着偷看自己的小姑娘挤挤眼睛,惹得人家脸红心跳捂着嘴笑着跑开。薛辰就看着那个方向视线拉长,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蓦地,嘴上的烟被人拔了去,转头一看,来人正是顾淮南,立马笑起来。“哟,这不是首长夫人么?来探病的?”顾淮南把他烟掐了,往他刚才看过的方向望了一眼。“那姑娘才高中生的样子,你别作孽。”薛辰被说的无辜,“冤枉,我是被调戏的。”s市入秋后,天气骤然凉爽,多日大雨更让整个城市蒙上一层霜似的冷,薛辰却只穿着夏季的薄t,还是短袖,下巴上有些青青的胡茬,人憔悴了不少,不知是因为伤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顾淮南看了不知怎么就有点心酸。“天这么凉,你本来就在养伤中,还不知道多穿点?”薛辰故作可怜的叹气。“没人管的老爷们,过一天是一天,谁让咱没首长命好,随随便便就能捡着一个媳妇。”“怀念有女人管着的时候了?”顾淮南趁热打铁,薛辰是个难得的好男人,重要的是交往时他对余金金好,让她看了都嫉妒。男人的宠,在任何时候对于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薛辰笑了笑,没去避讳这个话题。“麻烦嫂子给介绍个管我衣食住行的女人,不胜感激。”顾淮南撇撇嘴,“你要的是保姆吗?那没问题。”“那不行,保姆不陪睡啊。”顾淮南顿了顿,“薛辰,我不信你离开金金能那么快去找别的女人。”薛辰耸耸肩,撑着拐杖站起来,准备回去。顾淮南跟上他,看着他略显蹒跚的步子,鼻子一酸。“金金看见你这样肯定会心疼死。”他只扬着唇,没说话。“最近你们有联系过吗?”顾淮南问,薛辰摇头。“早些日子她来过我家一次。”见她惊喜的表情,薛辰又补上一句。“仅此而已。”那天薛辰回家,余金金就守在门外。他开门让她进去,但是两人没有交谈,他忙活着,她就在沙发上看着。后来他进去睡觉,再后来就听见轻轻的关门声。那以后两人再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过任何的联络,薛辰用工作来填补生活里忽然少了一个人的空白。原来叶锡尚受顾淮南之托还会时不时在他面前提一提余金金来试探他,他回家养伤后就没人再提醒他还有这样一个女人。他不可能忘,却克制自己去主动想起,所以当听到顾淮南说起这个名字时,他竟有种感激却又抗拒的矛盾心理。顾淮南叹气,没再说什么,虚虚的扶着他上楼。原本顾淮南以为薛辰的家和叶锡尚的家差不多,干净整洁的一尘不染,谁知道一进来所看到的景象让人频频皱眉: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外卖的餐盒把厨房都堆满了,流理台上满是剩下的食物与包装袋。“你还真是需要一个保姆。”顾淮南把脚边的t恤捡起来掸了掸。“叶锡尚说有人照料你,怎么照料成这个样子了?”“我撵回去了,他要是派个小妞来照顾我,没准儿我就留下了。”薛辰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抛给她。“家里只有这个,凑合一下吧。”顾淮南把水放在一边,环视了下四周,找出围裙系上开始给他收拾屋子。薛辰哪敢劳她大驾,让她休息反被瞪了一眼。“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当兵的,家里乱得像个狗窝,你能住得下去,我都看不下去了。”薛辰摸摸鼻子,然后挑了个不碍事的地方看着她屋里屋外的帮他打扫清理。“你是和叶锡尚在一起住惯了吧?听金金可说过你是个能懒则懒的人。”顾淮南正在拖地板,头没抬只凉凉的哼一声。“我也没少听金金说起你,和你在一起她几乎都不要做家务了,因为你这个人眼睛里容不得一点儿脏乱。”薛辰干笑,因为顾淮南一句话就戳破聊他一直以来的伪装,因没有了余金金的落魄全然被她看了个透彻。收拾完屋子又去超市买了些肉食蔬菜水果,把他的冰箱塞得满满的,然后动手去厨房做饭。等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上桌,薛辰眼睛都绿了似的大块朵颐。顾淮南嚼着米饭里却食而无味,等薛辰吃的差不多了火上煲着的汤也好了。她盛了一碗摆在他面前,就见薛辰闻了闻,又羡慕的摇摇头。“手艺真不是盖的,叶锡尚这混小子也忒命好了。”薛辰酒足饭饱,点了颗满足的小烟儿。顾淮南这才开口,“你知道金金是我在这辈子最好的姐妹,她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我都知道,我了解她的为人,她能为我和她堂姐余安娜断绝关系,因为舍不得我而没和她妈妈移民——”薛辰笑了下,“所以呢?今天你其实是来当说客的?不是来伤员的啊?”“薛辰,大家都是聪明人,实在没有必要装糊涂,你对金金而言有多重要你会不知道?她是怎样的女人你会不知道?金金从小就是个重感情的丫头,是她在乎的人,宁可伤害自己都不会去伤害他人。没错,她是和陈南浔有过一段,就像我和陈南承一样,投入再多爱的再深都已经是过去,留在心里不过就是个疤,能怎样?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傻,有时候比你认为的要现实,谁更爱她,谁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她不会不知道,知道了就一定会用自己的全部去珍惜,因为清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来之不易。陈南浔那人一向狡猾阴险,他玩金金还不是一玩一个准?金金是他的对手吗?他有意从中作梗还不就是为了破坏你们的关系?别和我说你看不出来。”薛辰微微眯眼,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捏着烟蒂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顾淮南松了口气,又道。“我相信叶锡尚,他的兄弟也一定不会差,薛辰,如果换成别的男人我也不会来费口舌。”她深深的看他,几乎哽咽。“别觉得金金脏了,她是这世上最干净的姑娘,她爱你,她没来和你纠缠没和你闹,就是害怕从你口中听到一个‘脏’字,并非真的接受和你分手。”薛辰喉咙一哽,涨涨的疼,从烟盒里又摸了根烟,却怎么都点不着火儿,放下打火机抿了抿唇。“她让你来的?”顾淮南苦涩一笑。“原来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儿。”薛辰表情微变。“什么意思?”“金金很久没联系过我了,我生日那天也只短信发了一个祝福,电话一直关机状态,也没回过家。”顾淮南略略一顿。“陈南承说她给陈南浔打过一个电话约他出去,然后……他也没了影子,我以为她至少会联系你。”薛辰脸色一沉,拳头倏地一攥。“她该不会找陈南浔报仇去了吧?那傻丫头!”说完起身,顾不上桌边的拐杖,一瘸一拐的去拿手机拨通了几个人的电话。顾淮南不知道他和谁联系,只知道他在动用他的关系找人。看着他额角渗出的汗,顾淮南自言自语般的问:“你根本就是放不下她,为什么不早点去找她……”薛辰身型一顿,颓然坐到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长长的一叹。“你也知道金金太重感情,不这么折腾一场,怎么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更想要什么?她心里某个角落还藏着陈南浔,我想要的是她的全部,不是一半的心。”顾淮南久久不语,她能够理解薛辰,太懂那种感觉:所有的自以为是,到头来大多只会换一句——如果我早知道……她与余金金共同的弱点就是感情,足以让人迷失了心,若她心里还有对陈南浔的不甘,和薛辰之间好比埋了一刻不定时炸弹,一旦遇到一个契机便会爆发。“你会找到她吧?”“会,有消息我会第一个通知你。”薛辰毫不犹豫,在顾淮南离开后立即拨通了一个号码,铃响三声,接通。“老三?”薛辰咬了咬牙,“爸,帮个忙。”薛父微诧,儿子从来不向他开口。“什么忙?”“……我女朋友丢了。”“上回见你还说已经分开了,这么快就和好了?还是又换了一个?”“没换!还是那个,我只要她!你帮我把她找回来!”薛辰语气有点急,厚着脸皮把话说得再清楚不过。薛父则眼皮都没动一下。“我事儿那么多,没时间浪费在你那些女人身上,没别的事情我挂了。”“那是你儿媳妇,说不定肚子里还有你孙子,找到了我听你的回北京!找不到我这辈子就扎这了!”薛辰怕他真挂电话,大声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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