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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戏是他为了宫棣一个月后的生日赶排出来的,整整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单是想像自己那个别扭的至尊情人露出阳光般微笑的样子,凤非离就乐得合不扰嘴。新戏排练完毕,再挑了好些时新的雅致玩物,凤阳王开开心心地安排了封地内的事务,准备三天后起程进京,好好地把思念已久的那具身体抱在怀中狠狠疼爱一番。然而先一步传来的,是令人魂飞魄散的消息。一个凤阳府驻京下属,连夜狂奔来邺,嘴唇起泡,浑身尘灰与汗水,连滚带爬地扑到凤非离脚下,哑着嗓子说:“殿…殿下……,京城发生…大……大地震,灾情……严重……”那一瞬间心脏被抽空的感觉,凤非离以后无论何时回想起来,脸上都会急剧变色。一向乐观洒脱的人,竟也会只听了一句话,便不可遏制地想到最坏的事情,手足软得站都站不住,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不敢问出口。“皇帝陛下可安好?”凤阳王首辅最谙主子的心意,立即追问。“当时情况…混乱,属下费尽功夫才…才找到宫里一个管事的太监……听……听他说…皇帝陛下只受了些惊,似乎……没有受伤……”“似乎?”凤非离恢复了些许力气,斥道,“似乎是什么意思?皇上到底有没有事?”“没什么大碍是肯定的,只是不知详情……”凤阳王一挥手,命这名下属去休息,回身吩咐首辅,立即准备充足的救灾物资,派得力人手以最快速度押送到京,自己却单身一人,先行飞马入京,看看那个要强的情人到底有没有事,好安安稳稳把自己一颗心放回原位,毕竟这样惊慌失措,实在不像是那个永远不会被击倒的凤非离啊。不眠不休地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飞奔进了皇城,止住沿途内监宫女们的跪拜与通报,来到了情人的面前。小榻上合衣而睡的,是那个一直在拒绝幸福的小孩,脸上疲倦已极的痕迹,显示出这一阵子处理如此大事的辛劳。凤非离觉得心里最柔软的部分酸酸疼疼的,只想把他紧紧拥入怀中,又不愿打扰他劳累后短暂的睡眠。轻轻摸摸他的脸,印下浅浅的吻,凤阳王优雅地站起身,秋波扫扫身边的内侍,笑道:“准备水,本王要沐浴,跑了十多个时辰,脏死了……刚才一时太急了点,竟没注意到是这个样子跑进来的,幸好皇上睡着了……”太监们早就习惯了凤阳王对仪容仪表的高度重视,忙忙地去准备热水。等凤非离洗得干干净净,打扮得风姿楚楚后,朱宫棣竟然还没有一丝要醒的架式,看样子似乎要睡到第二天天亮。凤非离见他累成这样,干脆点了催眠的熏香,让他彻底休息一下,再命内侍召闻烈来商议灾后的事宜,却吃惊地得知那个完美的闻家二少爷居然倒霉地被埋在房子底下,受了重伤,顿时勾起了凤非离想去逗他玩的瘾。宫棣醒来后得知凤阳王已到,虽然表面上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但心里却安定了许多。细细想来,好像从小便是这样,每当有大事发生时,他总是自己最后的依靠,似乎只要凤非离还在,就不是山穷水尽的绝境。非离、非离,父皇赐的这个名字,仿佛还真的困住了那双舒展的翅膀。推窗望月,冷重的前尘往事倦倦地漫过心头。这一生挣挣扎扎,为了只是一个不伤人,不负心,然而坚持到了今日,却常常忍不住想,自己犹豫闪躲多年,可会伤了他,可曾负了他?身后有温热的躯体靠过来,低沈优雅的嗓音带着笑意响起:“在想什么?想我么?”宫棣怔了怔,心头一痛,竟然没有反驳。凤非离有些讶异,掰过他的脸细细地看:“怎么了?”“没事……”紧紧依进阔别半年的胸膛,双手圈住他的腰,“你去闻家了?闻烈怎么样?”“放心,那小子挺好的。”凤非离想起闻烈身旁那个可爱有趣的小情人,不由笑了起来。然而笑声很快就被堵在了嘴里。尽情享受爱人第一次主动送上的甜美亲吻后,凤非离微喘着拉开他的身体,轻蹙着眉再次问:“你到底怎么了?”宫棣凝目看着他,喃喃道:“我是不是很自私的一个人?为什么总是在出事情的时候,才会这样的想念你?”凤非离更紧地抱住怀里微颤的身躯,浅浅笑道:“傻孩子,你一有事就想到我,我可是再开心不过了。”宫棣发出长长的叹息声,再次递上有些苍白的嘴唇。帏帐垂下。热烈的吻,交缠,滚烫的气息,呻吟与翻滚,战栗,尖叫,高潮。“小宫……你在干什么……”“没关系……”“会痛哦……”“没关系……”凤非离翻身压在柔腻的躯体上,抚着他汗湿的面庞,“小宫,我喜欢与你欢爱,我也喜欢让你完全彻底地成为我的人……但我不喜欢把这种缠绵变成好像献祭一样……,别担心,我们都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时间……”宫棣的嘴唇轻轻地颤抖,把头转向一边。不要。不要这样温柔的凤非离。不要。心的表面,好像布满了碎碎的裂纹,碰一个地方,就沦陷一个地方。此生得到的爱太多、太重,反而时时惶恐哀伤,生怕承受不起。想到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梦里轻声地问柳儿,怎样,才能对得起凤非离的一片痴情爱意。柳儿仍是恬淡的笑,握着他的手说,只要你快乐,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只要,快乐就好。原来人世间最难的事,就是快乐。年青的皇帝第二天,还是没能按时起床,不过凤阳王已经神采奕奕地接过了他的工作。邺州的救灾物资如期押抵京城,有了医药与赈粮,局势快速好转,重建工作也如火如荼地开始,看样子用不了多久,一切都会慢慢回到原有的轨道。朱琛棣也一扫往日的颓丧,精神百倍地帮着伤势未愈的闻烈做事,宫棣猜想他一定已经找到心爱的奈奈,但却没有开口询问。无论这历经磨砺的一对将来是否会有结果,都将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无论怎样的疼爱与不放心,该放开的手,也是时候放开了。转眼就到宫棣的生日,因为重灾方过,宫中下旨,今年的圣寿节禁百官朝贺,只有几个宗室重臣进宫拜了寿。因为这道禁令,凤非离不得不忍痛放弃掉他排演了两个多月的凤阳大戏,但爱人也不是每天都过生日的,这样平平淡淡过去实在令他心有不甘。在跟闻烈那个机灵精怪的像是天外来客般的小情人闻小保进行了一番交易之后,他从小保手中买到了一个名为《美人鱼》的故事,并将之改编成弹词演唱给宫棣听,算是当作一份贺礼。宫棣原本不太喜欢听弹词,但因为是凤非离送的,还是忍耐着听了下去,谁知一听之下,不自禁就被这个凄美真诚的故事所吸引,竟听得呆住了。“你要是不爱我,我也要变成泡沫哦。”凤非离似真似假地玩笑,但一看见宫棣剧变的脸色,还是不忍心地抱住他哄道,“骗你的,我要永远缠在你身边,打都打不走,才舍不得变成泡沫呢。”宫棣紧抓住他的手,说不出话来。凤非离有些后悔自己这个玩笑,忙命端热茶来。侍立在旁的文书女官映娥忙呈上茶盅,凤非离喂宫棣喝了两口,将茶盅递还给映娥,打量了她两眼,问道:“好像以前没见过你?”“奴婢是新来侍候陛下的。”映娥忙跪下答道。“映娥很能干的,她来之后,朕的书案轻松多了。”宫棣平息了一下情绪,插言道。凤非离又瞟了映娥一眼,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岁末来临,凤非离回邺州祭了祖,在正月初三就赶回了京城。两人在灯下对弈了一局,看窗外鹅毛大雪,一时动了出门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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