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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森以袁队不允许为借口,才让此事作罢。
刚刚最后停下的车需要腾开位置最先走,于是现在成了李知予打头,袁队的吉普压阵。李知予的判断很准确,如她所料,不出十分钟,电闪雷鸣大雨倾盆,间或有树木被大风吹到,白恬恬感觉车身都在大风中左摇右晃,这阵妖风卷着飞沙走石,天色暗得像夜晚,车前的两束光线也显得有些杯水车薪。
这个季节的气温不比夏天,一下雨冻得人遍体生寒。柏林森脱了外套罩在白恬恬身上,白恬恬一开始还不肯,迫于柏林森的淫威,只好把胳膊扎进袖子里。
袁队瞥向后排两人,低头打开暖风。突然眼前一暗,一块西瓜大的山石翻滚而下,正砸在袁队的车的前机盖上,紧接着又弹起来撞向前挡风玻璃。袁队下意识踩了剎车,车速不快,很快杀住,但还是发出了巨大的摩擦声,突然的惯性带着后排两人向前扑过去,柏林森眼疾手快,抱着白恬恬的头搂在怀里,低头伏在他的背上,肩膀撞到前排的椅背卡在上面,才没被甩出去。
三人坐在车里镇定了片刻,袁队才开口:“好险,还好没砸穿挡风玻璃,他降下侧面的车窗,左侧是深不见底的密林,石头已经滚下去了,过了约半分钟才听见隐隐约约的落进水里的声音。雨势不小,前车暂时还未发现他们的异常,打着双闪向前开走了。
袁队没着急下车,尝试打火,发动机配合地发出呲啦呲啦的拉扯声,然后就鸣金收兵哑火了。他拿了对讲机呼叫:“李子木,我们抛锚了,你找个地方停下来等我,我看看情况再确定要不要你帮忙拖车。”
对讲机嗤嗤地响了几下,袁队再次呼叫,然而并未收到任何回音。紧张的情绪在车内弥漫开来,袁队安抚道:“无线电信号连接不畅也时有发生,我先下去看一眼,问题不大的话,我们自己修好快点离开这个路段。”
袁队裹紧皮夹克,竖起领子冲进雨里,绕到车头,打开前盖。他没打伞,因为打了也会被吹跑。
“你坐着别动,我去看看。”柏林森扶起白恬恬,径自下车。
白恬恬心里有点发慌,他在野外经验少,城市生城市长,小时候无人引领行走自然,长大后没有精力丈量河山,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生命是如此贫瘠,与一辈子没出去过山洼洼的村民并无区别,囚于方寸之地,碌碌不见山河。
然而他又相对幸运一些,他的信息渠道并未封闭,最起码还能纸上谈兵。现下他就有些吃不准二人下车的时机是否正确,如果真的发生山体滑坡和坠石,怎么可能只有一块。在没有经验的事情上,白恬恬只能选择朴素而教条地按照自己所获取的信息来判断,或者也可以理解为,他的第六感不允许他放任两人在外逗留。
思及此处,他降下车窗:“哥,袁队,我觉得不对。”
柏林森从抬起的前机盖探出头问:“怎么了,恬恬?”
“哥,有落石说明这里山体松动,咱们还是先去找前车,帮忙拖离这个路段再修吧。”
柏林森没回话,缩回车盖后面与袁队说了句话。
雨越下越大,顺着车窗潲进水来,打在白恬恬脸上得伤口上,冰凉刺痛,他焦急地探出头去又喊了一声“哥。”
袁队扣上前盖,说了句“上车”,话音刚落,只听巨大的轰隆声响彻山间,一块直径约一米的山石轰然落下,砸在地面上震了三震,正好挡在车头前方,靠近悬崖那一侧的路面应声塌陷,一个巨大的坑横亘在山路中央,与山石一高一矮携手挡住前路。
三人明显感觉到了不寻常之处,柏林森惊醒一般猛地抬头向上看,袁队反应极其迅速,抹脸推了他一把,大声喊道:“上车!”
白恬恬推开车门,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拽过柏林森带进车里,与此同时,袁队尝试发动车子,在第三次拧动钥匙时,终于搭线成功。袁队身经百战,车技出神入化,来不及调头,一手掰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椅背上,半斜着身子,一脚油门向后蹿去。
雨天视线不好,袁队一半看路一半凭感觉。
“我看见他们了。”柏林森抹了把脸上的水说,回忆瞬间瞥到的一幕,“有七个。”
雨水敲打在车窗上,混着发动机不正常的轰鸣,在三人的沉默中叫嚣。
从岭上五人被绑架开始,一切都透露着诡异,岭上的徒步组只是诱饵,而他们逃出陷阱后袭击再次发生,两相重合的部分,只剩下柏林森和白恬恬,但白恬恬跟来完全是意外,那么也就是说,对方的目标,只有一人——柏林森。
白恬恬揪着柏林森的袖子,反倒镇定下来,之前他们一直被牵着鼻子走,对敌人的目标和目的一概不知,敌众我寡,敌暗我明,只得存人失财,还得时刻提心吊胆敌人再犯。
然而对方现身,反而是最好的突破口,正面交锋的风险虽然大,但也是一劳永逸解决问题的最佳机会,只是方式方法上需要谨慎再谨慎。
“抓好!”袁队大喊,随即他们到达刚刚停车休息的平地,袁队一个甩尾,将车头调转方向。
白恬恬被甩进柏林森怀里,柏林森顺势把他抱紧。斜着身子的白恬恬正好从车窗看出去:“袁队,他们有四辆车,在我们的上方,如果记得没错,我们刚刚用了10分钟从他们那个位置盘到现在的位置,如果按照双方现在的速度,我们大概会在两分钟后相遇!”
“弃车,进林。”柏林森果断,他记得刚刚李知予与白恬恬的对话中,曾提到山谷,如果进了林子,车开不进去,那么他们就又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对峙,而且先进去的人,总归掌握些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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