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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装得太久,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我了。”我自哂地笑了一声。“那让我来猜猜看,哪个才是真的你。”楚凤箫笑着盯了我看,我挑挑眉,等着他往下说,便见他东张西望了一阵,忽然一指不远处的一朵白色小小野菊,笑道:“喏!那就是真正的你!臭小子,你那原形原来在此!喏喏喏!”边说边大步过去将那小白菊摘下,拈着伸到我的眼前,指着它道:“瞧,瞧见没?白白的,瘦瘦的,不声不响的,躲在花丛里装憨扮傻。被人看见的时候就抽嘟着花瓣儿作出一副不招人待见的样子,没人看见的时候就迎着风晒着太阳摇摇摆摆自得其乐——知道你这是哪种人么?”“哪种人?”我笑着盯着他看。“外冷内热、表弱里强,”他也笑着盯着我看,“你有满肚子复杂得不能再复杂的心思,表面上却一丝儿不露;你有深不可测的生命力,表面上却苍白单薄寡凉如水。你不喜欢拘束,却肯为了最终的自由甘心一时受缚,你有自己的傲气,却肯为了好好活着忍屈受辱。简而言之,你就是典型的表里不一、为达目的用尽一切可用方法的那类人!我说得对是不对?”“对!”我痛快地承认,而且心里是真的痛快——这世上真正了解你的人能有几个?有一个就极是难得了,人生唯求一知己,你想要的,想说的,想做的,不必多费唇舌,那个人心有灵犀全都明白,这感觉岂是人间词汇可以形容的?突然觉得自己此生可以无憾了。我与他相互盯着对望,两双眸子磁铁般吸在了一处,倒是他先笑了一声,将两个人都从这愈来愈浓的古怪氛围中拉了出去,见他随手将那朵小白菊簪到了自己的鬓边,更显得一派风流不羁,笑着道:“既然被我看穿了原形,今儿你也不必累心累身地装了,纵情做一回自己,权当准了你自己一天假,我保证不把你这样子告诉给别人就是,如何呢?”我只是笑,没有答他。做自己?我是个女人,穿越到古代之后积攒了太多情绪,想大哭,想大笑,想脆弱,想撒娇,这却又能如何在他面前做自己呢?充其量,只能是把这所有的情绪汇成一股气,从胸腔中发泄出去,让一切都化为乌有。于是我扯起嗓子,冲着那无边无际的菊野放声大吼:“啊——草啊——泥啊——马啊——”楚凤箫在旁边笑个不住:“怎么不喊上我?”“好啊,后面加上你,”我坏笑,“草啊——泥啊——马啊——楚老二啊——”“我也来,”楚凤箫也来了劲儿,扯起嗓子吼道:“太阳啊——小钟情啊——菊花啊——”“噗——咳咳咳咳!”我实在是囧得喷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得了现世报,楚老二这臭家伙!无意中居然把我口头上占了他的便宜给讨了回去——太阳和菊花,这两样东西可都是别有深意呢!丫丫个呸的!两个人疯子似的对着太阳和菊花们吼了一阵,直吼得嗓子哑了,浑身也像卸了千斤重担般轻松,不由笑得坐到草地上休息,楚凤箫将马背上的酒坛子拎了过来,拍开泥封,递给我一坛,将他手里的那一坛与我的碰了碰,哑声笑着道:“第一口我敬你——敬那个真真正正的小钟情儿,来!”我也不多说,举坛凑到嘴边灌了一大口,用袖子抹了抹嘴,哑着嗓子道了声:“好酒!”“痛快!”楚凤箫也用袖子揩了揩嘴,笑眼眯眯地望着我,道:“喊舒坦了么?如今心里头还有什么郁闷之事,一并说出来听听。”“我,本以为自己过得苦闷不堪,”我笑,“可被你这么一问才发现,真正说起郁闷之事,似乎……也没个一两件。真不知道每日里我在那儿穷郁闷个什么劲儿!”楚凤箫哈哈大笑,一举酒坛:“第二口,庆咱们情儿爷今儿个终于开窍,不再自找气生!”我也哈哈笑着同他碰了坛子,大大地灌下第二口。“那么,今儿个回去后情儿爷要一改作风、不当冷面小郎君了?”楚凤箫笑问。“你忘了,我是长随,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跟主子嬉皮笑脸的吧?”我伸开腿,轻轻晃着脚尖,跟那些随风摇摆着的花儿们同一频率。“不嬉皮笑脸,也别臭着脸就是了,明明挺俊俏的一个小子,脸臭的时间长了就像个小糟老头儿了。”楚凤箫笑着伸脚踢了我的脚一下。“谁脸臭了?!你臭起脸来可比我臭多了。”我翻给他个皎洁的白眼。“是么?我不信。我来闻闻看,看咱们两个的脸谁更臭些——”他说着便将脸凑过来,鼻子一直嗅到我的颊畔,“啧,酒味儿,花香味儿,是比我的好闻多了……”边说那鼻子边移向我的脖领口,热热的呼吸喷在颈间,引得我不由自主地一个哆嗦。伸手推开他捣乱的脸,自个儿脸上却是一阵发烫,忙忙灌了口酒以做掩饰。楚凤箫看着我坏笑了一阵,也灌了口酒,才又道:“说说,一旦你销去了奴籍,下一步是怎么打算的?”“游山玩水吧,”我笑,“到处走走,长长见识,赏赏河山。”“哦,先去什么地方呢?”他又问。“海上,”我有些憧憬地道,“晴光湖不是连着海的么?就从晴光湖上坐船入海,好好地欣赏一下大海的波澜壮阔!”楚凤箫点了点头,边喝酒边笑着看我。“你呢?”我便问他,“最想去什么地方?”“海上。”我话音方落他便给出了答案,一径地笑。“别闹,说正经的,到底最想去什么地方?说出来让我也借鉴借鉴。”我道。“没闹,当真是海上。说你我心有灵犀你又不肯信,我自小就喜欢海。”他笑着道。“哦?那咱们正该再同饮一口,庆你我的志同道合。”我举着酒坛笑着同他的碰了碰,其实发觉自己已经有了些许的醉意了,然而喝得正痛快,也不管还能不能走着回去,反正先痛快了再说。楚凤箫饮罢,笑容古怪地看着我道:“志同道合么?只怕你这话说得有些早了……”“咦?不是么?”我看着他,“你喜欢什么颜色?”“一定要说一种么?”他挠挠头,“我好像每种颜色都蛮喜欢的。”“嘿!你瞧!我也是的。”我笑起来,“以前被人问过同样的问题,我也是这么回答的。”“喔,这样啊。”楚凤箫摸着下巴想了想,忽而坏笑着道:“那么,你喜欢哪类的姑娘呢?”“嗯……聪明的,坚强的,清淡的。”我试着想了想道。“啧,我怎么听着这姑娘同你倒是很像呢?”楚凤箫挤着眼睛促狭地笑。“那你呢,喜欢哪类的男人呢?”我带着三四分的醉意笑问他道。楚凤箫嗤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女人,喜欢男人做什么。若非要我说的话么……就小情儿你这类的好了。”说罢冲着我抛了个暖昧的媚眼儿。“哈哈哈!”醉意上头,我傻笑了几声,“再譬如,春夏秋冬,你喜欢哪个?”“都喜欢。”我和他同声作答,两人一齐哈哈地笑。“还有呢,假如走在陌生的路上,突然出现一左一右两条岔路,你会选择哪一条呢?”我笑问。“左边那条!”又是同声作答。“你喜欢猫还是狗?”“猫!”“喜欢热闹还是安静?”“安静。”“喜欢对酒当歌还是月下独酌?”“对酒当歌!”“喜欢楚老大还是楚老二?”“楚——啊?”两人轮番发问正说得高兴,突然被楚凤箫插了这么一杠子害我卡得呛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向他,见他不依不饶地凑过脸来逼问到跟前:“回答回答,喜欢哪个?”“哪个都不喜欢。”我推他。他纹丝不动地硬是戳在我眼前,坏笑着道:“咦?你此前不是一直都喜欢楚老二的么?”“因为我今儿发现楚老二原是和楚老大一样的坏!”我用力推他,却因他动也不动使得力道反作用回我的身上,再加上已经小半坛酒入腹,头晕晕身软软间轰然向后一倒,整个儿躺在了草地上。“喂,你在勾引我酒后乱性么?”楚凤箫做出一脸地邪笑,张牙舞爪作势欲扑。我尖叫一声,就地打了个滚儿想要闪开去,被他一把薅住腰带拖了回来,一抬腿将我压在身下,一只大手把我的两手摁在地上,另一只大手则捏起我的下巴,双眼直直地望进我的眼睛里来,收了脸上笑意,用低而沉,深且重的声音慢慢地道:“小钟情儿,你可知……从许久之前开始,每当看到你像此刻般红着面庞时,我最想对你做什么么?”一边说一边压下脸来,目光由我的眼睛滑到鼻尖,由鼻尖再滑上双唇,灼热的带着醇厚酒香的呼吸喷在我的口鼻间,让我脑中一阵的发懵。对酒当歌不知是否是酒意作祟,我竟并不十分抵触那预感到要发生的事,只是禁不住地紧张,甚至还升起个诡异的念头——自己嘴里除了酒味儿应该没有什么类似口臭之类的味道吧?眼看着这样一张俊脸慢慢接近,我几乎要闭上眼睛宣告自己的迎接,突地——他两只大手铺天盖地糊上了我的脸,又是揉又是捏地一通施虐,伴随着满脸邪恶笑容地道出一句:“我最想这么狠狠地揉一揉你这小红脸蛋儿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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