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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龙吟笑着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今儿不闹你了,咱们宽衣好生躺床上去,我要听听你想要个怎样的家。”“你先坐,我叫侍女打热水来,你喝了半宿的酒也早累了,洗洗脚解解乏。”我说着转身先将屋中灯点了,见他乖乖地坐在床边冲着我弯着眼睛笑,忍不住心中更是柔情万千,那会儿在后花园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都被他这笑容冲得无影无踪。一时叫进热水来,我们两个各自洗漱了,他替我卸去头上钗环,我替他脱下身上外衫,他去将门窗关好,我把床上被褥铺开,他将我抱上床去落下纱帐,我替他盖好被子掖严被角,两个人相拥而卧,虽是身处异地他乡客居别人檐下,满心里却只有安逸温暖和浓浓的归宿感。“说说,”楚龙吟将脸贴在我的额边,声音又轻又近又低又暖,“我家小娘子想要在什么地方安家呢?无论是东海南疆西川北漠还是中原,只要你喜欢哪儿,我们就在哪儿生根。”听了他这句话,不由得想起一句歌词来:离家无家处处家。离家的是他,无家的是我,而当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最完整的家。“唔……就在海边罢,在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海的地方,最好是一个小小的渔村,有质朴的村民做我们的邻居,我们不要与世隔绝,因为我们的宝宝还要交朋友、有玩伴,我们也还要挣钱养家糊口。”我闭着眼睛慢慢地边想像边描述,“夫君,你想要怎么养我和孩子呢?”“唔……”楚龙吟也装模作样地认真想了一阵,“我若去种地罢,实在是长相太过英俊,土地爷只怕也不忍的。若去打鱼罢,万一被龙王佬儿一个浪头卷了去给龙宫里的公主做驸马,那娘子你岂不得伤心死?所以思来想去么,教书先生这一行最适合你家夫君我,好歹你夫君也是状元出身,当年也是戴着大红花骑着大白马游过街受过封的,届时把那小渔村里的毛小子们教出几十个状元郎来,待我八十大寿时,让那帮小子全来给我磕头恭贺,哈哈,那时你且看,满地跪的都是状元郎,也堪称我天龙朝史上的一段佳话了!”我忍不住好笑:“那我们的儿子呢?万一他不喜欢读书怎么办?你要逼他读么?”“咦?我可是想要生女儿的,”楚龙吟低下头来瞪着一对微醺的醉眼在我的脸上看了看,“生一个和娘子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千金,让那几十个状元天天围着她打转!”我不由笑喷:“敢情儿你培养状元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这个!想得倒挺长远。”楚龙吟得意地一呲牙:“这还不算远,我早就连咱们将来的女婿人选都敲定了!”“哦?是谁家的孩子?”我已经哭笑不得了,“咱们女儿还没出世,你连人选都定了,可不许让孩子将来嫁个老头儿!”“嘿嘿,老头儿当然不会,对方家也要生儿育女嘛,若我们女儿出生在后,至多比对方的后代小个岁,若我们女儿出生在前,大不了嫁个小丈夫嘛,正好拿捏他!”楚龙吟笃定的语气听上去还真像有那么回事儿似的,倒让我有些狐疑起来。“对方是哪家?”我追问。楚龙吟往下挫了挫身子,至视线与我平行处,眨巴着眼睛道:“情儿,你可听说过坊间流传着这么几句话么——‘文有江南季,武有太平田,日月耀南北,照我安乐年’?这诗虽然直白粗浅,却能让天下百姓喜言乐道,你可知这原由?”我摇头,认真望着他听他后面的话,见他续道:“‘文有江南季’,说的是江南季家,这一家人代代出状元,每一个都是从小小的芝麻县令做到当朝一品大员,据传全天下没有姓季的破不了的案子、没有姓季的解不开的谜题、没有姓季的看过一眼而忘得了的书,说他们一家子都是天才也不为过,先皇还御笔亲提一匾,上书‘天纵奇才’四个大字赐给了他家。“‘武有太平田’,说的是京都太平城的田家,田家也出状元,不过却是武状元,就好像故意同季家对着干一样,你季家出个文状元,我田家就出个武状元,这一文一武对峙南北,文官为百姓造福,武官为百姓守家,可贵的是这两家忠诚可靠,从不循私枉法,百姓将二者分别比做天上的日月,一南一北交相辉映,赤胆忠心地守护着我天龙朝,只要这两家不倒,天龙朝的老百姓就会一直有安乐太平的日子过。”待楚龙吟说至此处我便明白了,不由好笑道:“你想把咱家女儿嫁给哪一家?”楚龙吟坏笑了一声,道:“当然不能是田家,万一将来咱家闺女在婆家受了气,我就是想跑去替闺女揍她夫君出气也占不到上风去不是?所以还是得挑季家,文官好欺负。”我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子:“你这里想得倒挺好,人家季家既然名扬天下,想嫁进门去做媳妇的名门望族自然多得是,哪里轮得到咱们家的小渔娘?!”楚龙吟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来低头看着我,脸上笑容又古怪又邪恶:“名门望族虽多,可谁家的女儿能比咱家女儿长得美?且看她娘的小脸蛋儿就足以倾国倾城了,倾他一个季家算得了什么?老子就是要让咱家的小美人儿把那季家小子迷得非卿不娶不可!”“咦?听你这口气怎么好像和那季家有什么过节似的?”我眨眼。“没,”楚龙吟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只因为……我的授业恩师,就是季家最负盛名的一位——季燕然,季先生。”这些名字对于穿越过来还不到三年的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冲击力,所以我也只能点点头:“季先生还在京都做官么?这次我们回去你带我去拜访拜访罢。”“哈哈!他老人家早便卸任了,原本圣上不肯放人,为了留住季先生呢,就设了个赌局,请季先生在京都开办书院,若季先生教出的学生能在下一次科考中占据皇榜前十名,圣上才许他真正卸任回原籍江南养老去。”楚龙吟扬起两条漂亮眉毛笑道,“圣上之所以要同季先生打这个赌,是因为那时盛传皇家开设的书院里出了个大才子,学富五车文章传神什么的,堪与江南季家媲美,圣上笃定有这位才子在,皇榜前十席必然不会全被季先生的学生占据。结果呢……那位才子恰恰排在第十一位,前十位——全是季先生的学生,而亲亲娘子你的亲亲夫君我,就是那一年的状元。”我笑着捧住他双颊:“夫君这是变着法子的夸自个儿呢罢?”楚龙吟压下头来在我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笑道:“夸不夸的先放一边,且说那年我中了状元回去叩谢师恩,问季先生:‘学生给您老争光了,您老要怎么奖励学生?’”“噗——你还真厚脸皮!竟敢跟先生要奖励!”我笑着捏他鼻尖。“季先生便问我:‘你想要我奖你什么?’我说:‘把您老的女儿嫁给我做媳妇儿罢!’”楚龙吟一手握住我踢到他大腿上的脚,继续笑着往下讲,“季先生笑着说:‘我倒真有个女儿,然而一出生时就过继给了她的舅舅,是以她的终身大事须她舅舅来作主,不过呢,他舅甥两个最是闲不住,常年五湖四海地在外面游玩,极少回家,说不准你要几月还是几年才有可能见着一次,再加上那丫头从小被宠得没边,性子太过顽劣,你若要将来为官,她怕是无法沉下心来同你过日子,那丫头实在在外面野惯了。我看不如这样:我还有个儿子,你若五年内能成婚,将来的子女便与我的孙子女结亲可好?’“我说:‘不成不成,您老打得好精的算盘!我若将来生个儿子还好,我若生个女儿,岂不是媳妇没要着还赔个闺女到你家里去了么?’季先生挠了挠头,笑道:‘看在你师母甚是喜爱你的份儿上,那就这样罢——你若生个女儿,我若得个孙子,便让我那孙儿入赘到你家,不过前提是——两个孩子务必两情相悦方可,你觉得如何?’——喏,娘子,我那老师亲口答应了我,这事儿你还认为没谱么?”我听了不由咋舌:“这季先生也忒大方了些,这天下哪个爷爷不疼孙子呢?谁会肯把自己孙儿入赘出去啊?!”楚龙吟笑道:“我当时也是这么问他的,你道那老家伙怎么说?他冲我一挤眼睛,道:‘你也太小看为师的儿子、你的师兄了,谁说他这一辈子就只能生一个儿子的?有你师母在头上威逼利诱着,我看十个八个不在话下,分一个出去老人家我还少洗几个尿褯子呢!最为关键的是……你小子当真就能生个小千金么?为师的孙子只怕同他老子一个样儿,他老子同他老子的老子也是一个样儿——不是聪明的姑娘不娶,不是特别的姑娘不要,你有信心给为师的孙儿生出这样一个孙媳妇儿来么?’——娘子,你说,咱们能不能生?”“原来你是赌着这口气才非要生个女儿出来,”我乜斜着他,“就因为当初没能娶到季先生的女儿哈?告诉你——我偏要生儿子!偏不让他做官!偏要让他右手好酒左手剑,笑傲江湖自在逍遥去!”楚龙吟眨巴着眼道:“怎么是左手剑?”“你不是左撇子么混蛋!”我怒,“遗传懂不懂?!”“哦,对对!还是娘子心细,这时候都记着!”楚龙吟傻笑了两声又转为坏笑,“女儿要生,儿子也要生,难道为夫的能力还不如老季的儿子不成?他能生十个八个,老子就生二十八个!他老季是文曲星下凡,咱家二十八个儿子就凑它二十八星宿!最后再生个小女儿,回头他家孙子要是敢欺负咱家女儿,我就带上二十八个儿子打上他家门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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