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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勾着秦藩的脖颈,嗤笑一声:“还用问吗?”顿了下,她转头对秦藩说,“秦少,你们家佣人管得也太宽了吧。”
秦藩瞥向尹书瑶,笑容一秒全收,冷着脸道:“我说过,婚礼如你所愿,婚后如何轮不到你来管,看不惯就滚蛋。”
尹书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滚蛋,没听见?”
秦藩眼底阴狠,松开怀里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到尹书瑶面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咳咳……”尹书瑶没想到他用那么大的劲,一句话没说完就感受到窒息,脸憋得充血泛红,瞳孔放大。
秦藩俯身凑近她的脸,挑起半边唇角,语气森冷道:“当初算计我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幷
尹书瑶张嘴,气都喘不上来,何况是说话。
一股恐惧从脚底板往上蔓延,顷刻席卷全身,她的嘴唇在颤抖,眼泪滚了出来。
秦藩松手,尹书瑶浑身脱力,如破麻布袋一般跌坐在地板上,剧烈地喘着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到现在还在狡辩,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秦藩在她面前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声响清脆,“需要我再讲明白一点吗?骗我去酒店,给我下药,找记者来拍,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尹书瑶挂满泪的脸上血色急速褪去,一片惨白。
秦藩是怎么知道的?
她做事缜密,没留下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他不可能会知道。幷
尹书瑶拼命摇头,拽住他的裤脚哭着解释:“不是的,你听我说……”
秦藩根本不想听她说话,朝身后招了招手,妖娆的女人上前,无视尹书瑶的存在,挽着秦藩的手臂上楼,声音娇软:“你家好大哦。”
“喜欢吗?”秦藩薄唇压在她唇角,压低声音道,“喜欢以后常来。”
“你别骗我,我会当真的……”
布置喜庆的卧房里,不久后,传出暧昧的动静。
尹书瑶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流失,不知要找谁诉苦。
牺牲家业换来的婚姻,如今看来更像一个笑话,除了空有“秦家少奶奶”的头衔,她什么都不剩了。幷
沈嘉念醒来时,脑袋有点疼,外边的天是黑的,室内灯光昏暗,电子钟上显示的数字是两点十五分。
她从中午睡到了半夜?
沈嘉念揉了揉额角,缓了会儿才坐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处傅寄忱的卧室,身下是那张墨蓝色的大床。
反正不止一次睡在这张床上,沈嘉念微微惊讶过后就平静了下来。
嗓子有些干渴,床头柜上刚好放置了一杯水,沈嘉念端起来喝了口,微甜的口感,似乎是蜂蜜水。
整杯水下肚,饥饿感紧接着袭来,沈嘉念放下杯子靠在床头发呆,脑中的记忆停留在宴会厅里,她陪着傅寄忱应酬,喝了几杯红酒,后来就没了意识。幷
她一只手盖在眼睛上,也不知给他丢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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