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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下午,袁弟来越想越害怕,到了夜里,更是完全睡不着,整宿都在想万一这事儿成真了,臭蛋该咋办,她又该咋办。等天亮了,她依然没有合过眼。宋卫民都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考砸了这事儿居然会给媳妇儿带来那么多的烦恼。整宿没睡啊,眼睛红得就跟兔子一样,连他都不知道该咋说了,只能一味的劝着,想开点儿,孩子还小呢。问题是,袁弟来她想不开啊!瞅着外头天蒙蒙亮了,她索性起身穿好衣服就去找婆婆了。这时,赵红英正在屋里给喜宝梳头发,喜宝的头发很好,又黑又亮,小时候都是稍微留长了点儿就叫赵红英给剪了的,现在瞅着喜宝大了,她就想着要不干脆留长点儿?扎个小辫子多好看呢。才这么想着,袁弟来就来寻她了。“妈,你能给我点儿钱吗?我想带着臭蛋上医院看看。”袁弟来欲言又止,没个准信儿,哪怕心里再笃定,她也不想说出儿子是傻子这种话来。可她这么含含糊糊的,赵红英咋可能答应呢?往窗户外头瞅了一眼,赵红英满脸的狐疑:“臭蛋这不挺好的吗?你自个儿看,他在院里蹦跶呢,都蹦跶了有半拉钟头了。”袁弟来抿了抿嘴,哀求的看着赵红英:“妈,你就给我点儿钱吧,我、我想带臭蛋上县里的医院瞧瞧。”“你到底想瞧啥?”想起昨个儿的事情,赵红英悟了,“你就死心吧,医院不给看笨病。瞅瞅我前头生的那仨,各打各的蠢,那咋办啊?还不得照样过日子?行了,你别搁这儿杵着了,不就是笨了点儿吗?爹妈都蠢,他笨点儿算啥呢。”眼见要不到钱,袁弟来只能弓着身子苦着脸走了出去,正好一眼看到臭蛋笑得无比灿烂的站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自得其乐,她一个没忍住,又再度落下泪来。一咬牙,她索性简单的扒拉了一口早饭,回头就自个儿去了县里。去县里的路倒是不难找,统共就那么一条大道,笔直往前走,哪怕雪天路滑,磨磨蹭蹭的走上一个小时,也总能到县里的。到了县里就好办了,寻了个人问路,不多会儿袁弟来就来到了县医院门口。因为兜里没钱,她自然没法去挂号找医生,只想蹲在医院门口眼巴巴的望着,好不容易盼到人家医生下班,她赶紧逮了个面善的白大褂,舔着脸上前问:“那个……大夫,我问你个事儿。”“你说。”那医生有些上了年纪,脾气倒是好,看对方一副乡下妇女的打扮,以为她是找不到地儿,停下脚步等着她发问。袁弟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算起来这是她第二回到县里来,说起来也真是讽刺,上一回她是送臭蛋来县医院看病的,这一回还是因为臭蛋。“大夫啊,我就是想问问,小时候发烧对娃儿有没有影响啊?”人家医生愣了愣,直觉认为这人家里有生病的小孩子,当下就职业病上来,好一番叮嘱:“小孩子发烧可大可小,作为家长,你一定得仔细照料,千万马虎不得。我跟你说,这发烧是看轻重的,重的脑子烧傻了也是有的,孩子越小影响越大。尤其这天冷着呢,反正你记得好好照看,有条件的话,还是送医院来吧。”袁弟来眼圈一红,又想哭,可还是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才不是呢,我家臭蛋不是傻子,他可聪明了,打小就特别听话,长得也好看,又爱蹦跶又淘气的,他不傻!”医生纳闷的瞅了她一眼:“又不是不动不说话才是傻子,傻子有很多种,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是最严重的一种。像有些人,就是反应慢,还有人脑子记不住事儿,跟他说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说过就忘。”“我、我……”袁弟来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就开始哭。“你这样吧,啥时候把孩子抱过来瞧瞧,光听你说没个准儿。”那医生原本都有些不耐烦了,见人家哭成这样,心知家里肯定有病孩子,略缓了缓语气,劝她,“早治早好,没病看过心里也能安生点儿。”“好,谢谢您了。”袁弟来哭着道了谢,别看她刚才反驳得很是大声,其实心里却已经信了七八分。臭蛋可不就是记不住事儿吗?不过,这会儿她还没死心,顶着寒风回到家里,她第一时间寻上臭蛋,跟他说:“臭蛋,你帮妈一个忙,去隔壁二奶奶家借个擀面棍。”“好。”臭蛋依旧乖得很,重重的点头。转个身,他就跑了,眨眼间就冲出了院门。袁弟来擦了擦眼泪,赶紧跟了上去。此时的臭蛋已经出了门,他站在自家和隔壁的中间,开始思考起了严肃的问题。他咋在这儿呢?他来这儿做啥呢?是谁叫他来这儿的?“臭蛋!咱们去玩警察抓坏蛋,你来不?”不远处,几个小孩子聚在一起,冲着臭蛋招手,他们都是队上小学的孩子,不同班,有几个更是不同年级,不过无所谓,横竖都是一个队上的,大家伙儿都熟悉得很,正好缺人拉上臭蛋挺好的。最重要的是,臭蛋脾气好,怎么惹他他都不会恼,哪怕叫他一直当坏蛋,他都笑呵呵的。臭蛋正思考到一半呢,听到有人叫自己,立马迎了上去,脑子里还顺便把事儿给圆回来了。哦,原来我在这儿是等人家叫我一起出去玩儿啊!!可怜袁弟来就慢了两步,臭蛋已经跑远了。她站在院门口,望着远处跑得只剩下几个小点的熊孩子们,突然一个没忍住,蹲下来抱着膝盖哭了起来。万幸的是,这会儿其实已经不算早了,袁弟来跑了一趟县城,问清楚了才回来,加上冬日里天暗得很早,过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臭蛋就回家了。没办法,跟臭蛋一起玩的小伙伴们都回家吃饭去了,他一个人玩不起来,加上领头的那个临走前催他回家,他想了想,决定先回家再说。“臭蛋你上哪儿去了?”袁弟来哭了半晌没见着人回来,就回屋歇着去了,等听到院子里有臭蛋的声音,忙把人叫进了屋,高声盘问着,“你说,你刚才到底干啥去了?我不是让你去隔壁二奶奶家借个擀面棍儿吗?你上借去了?”臭蛋一脸的茫然:“啊?”“我让你去借擀面棍儿!”“有吗?没有。”臭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脸上除了迷茫还是迷茫。“你再好好想想,妈叫你干啥去了?是不是叫你去隔壁借擀面棍儿?”袁弟来急了,心口噗通噗通的急速跳着,却仍然不死心的追问着。可惜,臭蛋的答案依旧,他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了:“没有,妈你没说。”袁弟来原本就有些不好了,听了这话,只觉得天都塌了,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我的天啊!!”臭蛋吓了一大跳,赶紧改口:“妈,我这就去给你借,借、借……我这就去!”借啥来着?还没走出屋子,他已经忘了要借啥,至于去哪儿借就更迷茫了。等他出了院门,脑子里已经迷糊上了——好像妈叫他干啥来着?等再外头转了一圈——我为啥要待在这儿?“臭蛋!”愤怒的毛头从不远处冲到他跟前,二话不说一把拽了他的手腕,“走!”臭蛋好奇怪啊,毛头哥哥好像生气了,为啥要生气呢?毛头当然要生气,晚饭都摆到桌子上了,臭蛋这小子又冲出去了。虽然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可半年里养成的习惯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毛头看到这一幕,脑子还没转过来,人已经跟着冲出去了。还好,到底是叫他给逮回来了。怒气冲冲的把臭蛋拽回了家,毛头把人往院子里一推,然后返身就把院门给栓上了:“你跑啥跑?都要吃饭了你还往外跑,去堂屋!”这一回,臭蛋没有跑,他一眼就看到亲妈坐在自家那屋门口哭,忙蹬着小短腿跑过去:“妈,你咋坐在地上啊?你为啥要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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