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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道：&ldo;对，怎么了？&rdo;&ldo;抓到了。就在楼下。&rdo;一群人，包括秦越和许趁意，一起去了楼下。楼下的玻璃墙被砸了一个大洞，之前和许趁意说话的那个男人挂在大楼边沿，只剩两只手露在地平面上拼命抓着地面。附近站着两个人，韩彬和罗馨儿。两人在聊天，其实是是罗馨儿单方面在说话：&ldo;要不是我帮你清场你现在就被人围观了，你们特案组做事也太不小心了……&rdo;程锦道：&ldo;先把人拉上来。&rdo;再不拉上来，那人就要抓不住了，这可是二十多楼，摔下去必死。景行止笑道：&ldo;拉上来做什么？先问话啊，他答对了再拉他上来。&rdo;他走到大楼边沿，风吹得他哆嗦了一下，&ldo;挺冷的啊。&rdo;他低头看着挂在外面的男人，&ldo;说吧，你做什么了？说了就拉你上来。&rdo;男人不说话，景行止便踩他的手，力道慢慢加重。程锦皱眉，打算开口拦下，&ldo;你……&rdo;&ldo;是许趁意让我换掉视频的！&rdo;那男人先受不住，大喊道，&ldo;快拉我上去！&rdo;&ldo;早说不就好了？&rdo;景行止弯腰，打算拉人。&ldo;他污蔑我。&rdo;许趁意道，&ldo;之前你答应我，你欠我一个人情。现在你可以还了。一命还一命，很公平。&rdo;她是看着北风说的。她帮北风解决掉一个目标人物，现在她要北风帮她解决掉一个后患。&ldo;许趁意！你这是杀人灭口！你们拉我上去，我知道她很多事！……&rdo;挂在墙外的男人惊慌大喊。司码沉默。原来打算拉人的景行止看看他，直起身，漫步走开了。韩彬想要去拉人，罗馨儿把枪拿出来指着他，&ldo;别动。&rdo;韩彬没听，她便一颗子弹打在韩彬脚边，韩彬只好站住了。程锦道：&ldo;司码。&rdo;司码叹道：&ldo;我是答应过。&rdo;气氛僵住了。程锦道：&ldo;但我没答应过。&rdo;杨思觅道：&ldo;很久没打架了。&rdo;他开始挽袖子，挽了两下，大概觉得效果不好，便把手伸到程锦面前。&ldo;……&rdo;程锦无言。&ldo;诶，不如坏人由我来做？&rdo;景行止抽出枪，对准了秦越，朝其他人笑了笑，&ldo;这样可以不用打架了吧？今天我已经打过一场了，全身都疼，不想再来一场了。&rdo;程锦的手也按在了枪上，他很挣扎。景行止笑道：&ldo;这次我的枪里有子弹。还有，你别想再对我开一枪。除非你杀了我，要不，这次我不会再算了。上次我没警告你，算是我也有责任，这次我可警告你了……&rdo;他唠叨个不停，整层楼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他在拖时间。韩彬道：&ldo;程锦。&rdo;程锦闭上了眼睛。这时，杨思觅终于动了，他抓起许趁意丢到司码身上，司码把人推开，但一瞬间杨思觅已经到了罗馨儿身边，罗馨儿朝他开了一枪，没打中，接着枪便被踢飞了，她自己也被杨思觅掐着脖子劫持了。杨思觅道：&ldo;韩彬，把人拉上来。&rdo;韩彬在看秦越，他这一迟疑，那个人终于坚持不住自己摔下去了‐‐他早就要抓不住了，一直坚持着坚持着，直到听到杨思觅的话他一激动，手一晃，然后一滑，掉下去了。尖叫声响彻云霄。杨思觅把罗馨儿丢到地上，走回程锦身边。景行止也收了枪，朝秦越一笑，&ldo;抱歉。&rdo;他远远退开，像是在预防可能有的袭击。&ldo;我先走了，改天再聚。&rdo;此时不走，还等什么时候。韩彬快步走到秦越身边。秦越摇头，&ldo;我没事。&rdo;然后两个人又同时道，&ldo;抱歉。&rdo;秦越是觉得自己碍事了。韩彬是觉得是他让秦越遇上危险的。程锦走到大楼边沿，往下一看，下面有一群人正围着一具尸体。司码没过去，他在看着许趁意，然后他突然一巴掌把她扇得跌去老远，&ldo;再有下次，我会亲手杀了你。&rdo;他转身走了，也没和程锦打招呼。罗馨儿立刻跟上，&ldo;爷，你当着我的面打女人不好啊，我会有心理阴影的……&rdo;程锦回头。许趁意摸摸自己裂开的嘴角，手指上沾了血。程锦道：&ldo;血的味道如何？&rdo;许趁意爬起来，有只高跟鞋跟断了，她踢掉鞋，赤脚踩在地上。程锦道：&ldo;除了这个证人外，你就天衣无缝了？&rdo;许趁意走了两步，脚疼，扭伤了，但她就那么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着，像条踩在刀尖上的人鱼。她说：&ldo;我看着路的，每一步都很小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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