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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明天,阮鲤又头疼起来,“真不能借我668吗?”
“借给你去骗人?”
阮鲤垂头:“我,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你不借我,那我出去发传单发几天也是能赚到的,哼。”
“发传单?”江渝辞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被她轻松日常的调子感染了,竟然破天荒逗了她一句。
淡薄的唇角起了一丝笑。
可惜阮鲤玩着自己的指甲,没注意到。
她有点紧张,咽了下口水,“我随口说的啊,我可没干过发传单这活。”
她迅速转移话题:“有剪指甲的吗,我要剪手指甲。”
“家里有。”江渝辞不冷不淡的话刚出口,心里那种熟悉的触动又冒了个尖出来。
好像她真的是阮鲤,家是两人的家一样。
江渝辞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
她不是,冷静一点。
后半段路程阮鲤又疑惑了,不知道怎么的,她明显感觉到江渝辞又故意不理自己了。
只在下车时让阮鲤把羽绒服拉链拉好。
阮鲤一下车,被雪风刮得脸蛋生疼,才明白江渝辞的良苦用心啊。
“你这个人看起来冷冷的,其实还挺暖的。”
没得到回应,阮鲤戳了下他垂着的手背。
江渝辞皮肤冷白,手背的青筋微鼓,戳上去有股软软的回弹的感觉。
阮鲤觉得好玩,又戳了一下。
被江渝辞一个眼神制止了。
阮鲤缩了一下脑袋:“江渝辞,刚刚在车上……我到底又哪里惹你不爽了?”
“没有。”
阮鲤站去他面前,抬着头直视他:“你一直这么闷的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那我以后天天惹你不爽,你就自己忍着吗?”
江渝辞明显愣了下,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这样直截了当毫无遮掩地挑开成年人的面具。
一般情况下,说了没有,即便对方心知肚明,也该随便应付两句就不再过问了。
这难道不是世界隐形的规则吗。
“江渝辞?你真不说啊?我现在心情好,你要是说我的缺点我可能会考虑改改哦,等我心情不好你再说,我就不爽了。”
直到江渝辞输入密码进门,阮鲤也还是没问出江渝辞到底在不开心什么。
又是因为什么突然冷落的自己。
她耸耸肩说道:“算了,给你一个特权吧。”
江渝辞把车钥匙放在玄关柜上,抬眸轻飘飘扫了她一眼。
阮鲤在他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引得人眼睫一颤。
她语调含笑,又带点宠溺:“特赠你的,只要江渝辞提出阮鲤的缺点,阮鲤必改!仅限一个哦。”
“哦。”江渝辞背过她往屋里走,语调漫不经心:“话少一点。”
阮鲤很严肃:“......不好意思江先生,这是我的优点。”
江渝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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