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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没撑过去啊,”靳苏琦说,“任家那父女,昨天凌晨死了。”
“要我说,真是自作自受,任家上下就没一个是温良的人,有这样的作风,就算一家子都活的好好的,估计也风光不了多久。”
她哼哼两声:“他们家在澳区也是兴风作浪,也怪不得大家都很讨厌他们。”
澳区没有死刑,虽然还没被判,但是任安澜的继母最高应该是被判30年的有期徒刑。
这一家子,是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彻底成了民众们的谈资。
顾听晚问,“那任家留下来的财产呢?”
“按照任父的遗嘱来分。”
像是这种财阀世家,为了避免意外导致财产分割困难,很早就会将遗嘱写好。
大部分肯定是留给自己的儿子,其余的再分别分配,可是任衡也死了,应该有不少人会盯着这笔遗产,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靳苏琦对这种遗产的争夺不是很感兴趣。
总之任家已经落寞,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已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偏偏要作死,轮到现在这个下场。
至于,顾听晚在巴黎遇到的事情被瞒的很好,除了靳家的人以外,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但是有一道淡淡的痕迹,每天抹祛疤膏,也算是有点效果。
有了这次的事情,何蓉珺不敢带她出国,请了各大高定品牌的设计师来港,被港媒说是,为了给新娘子定制婚纱,靳家花费千万港币,被大肆的报道。
他们也只能从这些边边角角里写报道。
当然,除了婚纱以外,还有一部分的焦点聚集在邀请的宾客、还有婚礼举办的地点上。
靳家不让拍新娘,那只拍婚纱总行了吧。
靳泊礼的婚礼,是属于整个靳家的,邀请来的宾客们都非富即贵,至于地点,到了现在还没有得到一点消息,让媒体们急的抓耳挠腮,然而各方都对婚礼的场地再三保密,得不到消息。
在媒体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座海岛开始了修缮的工作。
这些天,主纱的设计图已经完成,顾听晚终于稍微有空闲的时间,经常会录一些妆教视频。
拍视频的时候就会把戒指摘下来,有时候会忘记戴回去,因此被靳泊礼训了好多次。
比如今天晚上,她把戒指小心的收在盒子里,拍了一下午的视频,到了靳泊礼差不多下班的时间点还特意的下楼提前等着,愣是没想起来戒指的事,结果就是被他发现左手无名指空空的,被训了五六分钟。
顾听晚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的回房间把戒指带上,去书房里找人。
靳泊礼冷淡瞥她一眼,没有说话,在忙着公务,顾听晚见他忙,默默的转身准备待会再来,被男人叫住。
“过来,坐好。”
他的语气平静又冷情,顾听晚左看右看,也没见到他旁边还有第二把椅子,要去前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等着的时候,靳泊礼伸手,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似笑非笑的神情:“平时不用我说,自己会往我腿上爬,今天怎么回事,把戒指摘掉了,连对我也疏远了?”
“...”他这样属实是有点不讲道理,顾听晚小声的,“你不是在生气嘛。”
哪有主动往他的跟前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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