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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是什么神仙太太啊,有些人甚至猜测是不是原画师下水了,但大多数粉丝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他们都知道沙州纪事制作人的家庭条件不错,不然也请不到那么牛逼的配音和后期。
&esp;&esp;不管怎么说,涧玟这位太太一定是沙州纪事的真爱粉,他们以后约稿就找这位太太了,一时间傅真的粉丝蹭蹭蹭又往上涨了好几倍,成功突破五位数。
&esp;&esp;傅真在之前已经将自己彩插的价钱向上提了一点,他现在的画工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顶级画手的水平,不过他觉得自己的画现在应该还不值那个价钱。
&esp;&esp;他画图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一天下来画一幅要求简单一点的彩插是没有问题的,复杂的一点则需要两三天的时间,看着自己余额宝里的余额一日日地多起来,傅真的心里踏实多了,至少他现在抗风险的能力要比之前强上许多。
&esp;&esp;傅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放下画笔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抬起头看向床头的闹钟,马上就要到十点半了,江恒殊刚刚从他这里离开,他给自己定下规矩,晚上十点半必须要睡觉。
&esp;&esp;傅真把画图的工具收拾起来,然后去卫生间洗漱。
&esp;&esp;江恒殊正坐在床上靠着枕头看书,房间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他放下手中的杂志,对着门外的人说了一声:“门没锁,进来。”
&esp;&esp;不久后,那门被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傅真从缝隙中探出一个脑袋,像是一个谨慎的侦察兵,轻声叫着江恒殊的名字:“江恒殊……”
&esp;&esp;江恒殊没想到傅真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毕竟他是刚刚才从傅真房间离开的,他问:“怎么了?”
&esp;&esp;傅真将门又推开了一些,半个身子都进到房间里面,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晕,对江恒殊说:“我的床坏了,我能过来跟你一起睡吗?”
&esp;&esp;“床坏了?”江恒殊掀开身上的被子,直接下了床走到门口,对傅真说,“我去看看能不能修好。”
&esp;&esp;傅真呆愣了半晌,他似乎没有想到江恒殊会这么做,他预想中的,江恒殊应该是拍一拍枕头,让自己和他一起睡。
&esp;&esp;这就很尴尬了。
&esp;&esp;傅真连忙伸手拉着江恒殊衣服,江恒殊回头看他,目光中带着疑问,傅真想了想又松开了手,与江恒殊一起去了自己的房间。
&esp;&esp;江恒殊看着傅真的床还好好的在那里,问傅真:“怎么了?”
&esp;&esp;傅真掀开床单,指着最近的一条床腿对江恒殊说:“这儿有点裂开了,好像是被虫蛀了。”
&esp;&esp;江恒殊蹲下身,仔细看着傅真手指的方向,这条床腿确实有个小小的虫眼,只有米粒大小,在近十年内应该都不会影响到晚上的休息,江恒殊站起身转过头,对着低着头像个小鹌鹑的傅真说:“确实不能睡了,去我房间吧。”
&esp;&esp;傅真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江恒殊,他眨眨眼,有点不确定刚刚江恒殊对自己说了什么。
&esp;&esp;江恒殊笑起来,抬手在他的头发上揉了揉,然后转身弯下腰把傅真的被子从床上抱起来,对傅真说:“你把枕头拿着。”
&esp;&esp;傅真抱着自己的枕头,呆呆地跟在江恒殊的后面,将自己的房门关紧,一起来到了江恒殊的房间中。
&esp;&esp;江恒殊的房间比傅真的大一些,房租也要贵一些,所以里面放了一张双人床,还有几件简单的家具,江恒殊把傅真的被子在床上放好,又从他的手里把枕头抽出来,放在自己枕头的旁边。
&esp;&esp;两个人在床上躺好以后,江恒殊抬手将房间里的灯给熄灭,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银色的月光透过床帘照射进来,在被子上留下一抹细细长长的亮色,江恒殊长长的胳膊一伸,将床帘拉死,那一线的月色在房间中完全消失了。
&esp;&esp;房间中一片静谧,傅真侧身朝向江恒殊,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像是做了某种重大的决定,开口轻声唤道:“江恒殊……”
&esp;&esp;下一刻,他掀开自己被子,钻进了江恒殊的被窝里,江恒殊的被窝里似乎要更暖和一些,他被属于江恒殊的气息完完整整的全部包裹住。
&esp;&esp;江恒殊的胳膊搂在他的腰间,小声询问他:“怎么了?睡不着吗?”
&esp;&esp;如果现在是开着灯,江恒殊就会发现现在傅真的整个身体因为害羞和恐惧而泛着粉色,眼睛湿润盈满水光的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他这是(五千评论加更)
&esp;&esp;傅真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他张了张嘴,想要回答江恒殊,但他的喉咙里像是堵住了一团棉花,说不出话来,眼睛上慢慢覆盖上了一层哀伤。
&esp;&esp;他心中明白,江恒殊这是正常的反应,他不是嫌弃自己,也不是害怕自己,可能只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但是就是控制不住地难过。
&esp;&esp;傅真也很厌弃这样的自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做人呢,不好太矫情的,他想要拒绝江恒殊,毕竟除了江恒殊外,他不想再有其他人看到他的那里。
&esp;&esp;“不是看那里,”江恒殊同他解释说,“去看看你的腿。”
&esp;&esp;傅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哭,只是眼泪不听话,说下来就下来了,滚落在枕头上,晕湿了一片。
&esp;&esp;江恒殊听到他的抽泣声,问他:“怎么哭了?”
&esp;&esp;“没事……”傅真的声音小小的,细若蚊蝇。
&esp;&esp;江恒殊翻了一个身,两只手捧着傅真的脸颊,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低下头,将傅真脸上的泪痕一点一点地全部吻干净,最后落在傅真的嘴角。
&esp;&esp;“好了好了,该睡了。”江恒殊躺回床上,他的手掌在傅真的后背上轻轻拍打着,好像是在哄一个婴孩。
&esp;&esp;傅真嗯了一声,偏了偏脑袋,在江恒殊的怀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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