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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凤寥点点头,神色略微有些黯然,但整体上还算平静。
&esp;&esp;“怎么中招的?”
&esp;&esp;“我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中招的。冯保全招供后才知道,是今年正旦大朝时,我在宫宴上中招的。宫宴上我不想喝醉了,就以茶代酒,没想到被他钻了空子玩了个掉包计。”
&esp;&esp;雍若隔着炕桌握住了他的手,心中的滋味有点复杂。
&esp;&esp;凤寥反倒对她笑了笑,安慰她:“你不用替我难过!如今这样也好……我不用再心存侥幸,那些宗室长辈和朝中大臣也不必因为我无嗣,就啰嗦着让我广置后宫了。正好耳根清净。”
&esp;&esp;雍若轻轻咬了咬嘴唇,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那个冯保全背后的指使者,你心里有谱吗?”
&esp;&esp;凤寥轻轻点头:“我怀疑冯保全是枯荣阁的人。”
&esp;&esp;“枯荣阁?”雍若大礼
&esp;&esp;在漉漉那里兑换的优化服务,都不是即时生效的。
&esp;&esp;中级优化是在两周内逐渐生效,高级优化是在一个月内逐渐生效,除非她兑换“即时生效”服务以缩短生效时间。
&esp;&esp;她昨夜兑换的“祛除皮肤斑痕”“高级毛发优化”都属于高级优化,完全生效需要一个月时间。
&esp;&esp;她没有兑换“即时生效”,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她的脸上、头上并没有明显的变化。
&esp;&esp;凤寥去参加登基大典的排练,雍若就去给卫太后请安,依旧是头裹披帛,只把脸露在了外面。
&esp;&esp;不出雍若意料,请安活动结束以后,卫太后将她留下来,单独带到了内室。
&esp;&esp;“你恨我吗?”卫太后捻着手上的佛珠,缓缓问她。
&esp;&esp;雍若平静地说:“往事如烟,不必再提。”
&esp;&esp;不然怎么办?
&esp;&esp;她从来不是快意恩仇的人。只要在底线之上,她就会选择对自己、对自己关心的人最有利的处事方案。
&esp;&esp;“那先帝呢,你恨他吗?”
&esp;&esp;“逝者已矣,更不必再提。”
&esp;&esp;过了好一会儿,卫太后才又问了她一句话:“你对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吗?”
&esp;&esp;“不后悔。就算娘娘再给妾身一次机会,妾身还是一样的选择。”
&esp;&esp;“可你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也不在意吗?”
&esp;&esp;“多少还是有一些在意的。但人生在世,有很多比容貌更值得在意的事。”
&esp;&esp;“比如呢?”卫太后问她。
&esp;&esp;“比如:天下的太平、至亲之人的健康、幸福、平安……与这些比起来,迟早会凋零的容貌实在微不足道。”
&esp;&esp;卫太后默了好一会儿,慢慢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
&esp;&esp;“我原以为,只有历经了世事、像我这样年纪的老太婆才会明白这个道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让我难以置信。”
&esp;&esp;雍若向她微微躬身,浅笑道:“大约……妾身比别的女子,多了一点点慧根吧!”
&esp;&esp;“岂止是一点点……”卫太后看着雍若的目光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欣赏,“我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聪慧的女子也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灵透、豁达的女子!寥儿有你相伴左右,是他的福气。为了补偿你受过的苦,哀家会送你一份大礼的。你回去等着吧!”
&esp;&esp;雍若心想:能被卫太后称为“大礼”……该不会是要立自己做皇后吧?
&esp;&esp;若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可以省却自己和凤寥的许多功夫。
&esp;&esp;这个年代,毕竟讲究“父母之命”。
&esp;&esp;如果卫太后出面主张立自己做皇后,比凤寥自己下旨更容易抹平反对的声浪。
&esp;&esp;她的内心自然是盼着有一个正妻名分的。那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凤寥白头偕老。
&esp;&esp;三年前,要做他的正妻就必须打破自己的底线,她只能选择守住自己的底线。而现在,情势已完全不同,她不必在两者之间做出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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