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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在家里。”苟怀砣说。
苟怀蕉说:“所以,俺觉着就该去看看他,也让他知道咱不是忘恩的人。”
“咱跟梦毒那个小兔崽子不一样。”
苟怀蕉和苟怀砣的判断十分准确,瞿冒圣果然在家里,他的老婆谭美丽也在家里。
因为一次次妊娠,又一次次生下死孩子,谭美丽的气血几乎耗尽,她面色苍白,呼吸较快却气息轻微,连走起路来也轻飘飘的,那具躯体似乎已经无法负载她的灵魂。但见家里有瞿冒圣的客人来到,她还是很明白事理地出去了,说到外边转转,吸点儿新鲜空气,养养肺。
苟怀砣放下路上买的几样礼物,说:“俺妹妹的事儿,让瞿领导费心了。过去,俺给你敬一支烟,你也会推辞,可现在事儿过去了,瞿领导总得给俺个面子吧?”
这一回,对苟怀砣和苟怀蕉送的薄礼,瞿冒圣既未推辞,也未拒收,就像是官人收到了底层人的大红枣,但他还是要表现他的**亮节,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盒快要过期的大雁屎糕点递给了苟怀砣。
苟怀蕉被瞿冒圣深深地感动了,她对他五体投地的敬佩感情却无法表达,只能略显结巴地说道:“瞿…瞿…瞿领导,你…你真是个好人。你家嫂子嫁给你,真是她的福气。要是换了梦毒,他一准得把俺几脚踹到粪坑里去。”
瞿冒圣说:“我跟梦独不是一种人,他是一个小资产阶级思想很严重的人,一些封建残余思想也在他的头脑里作恶,所以,他就想当陈世美。那好啊,那我就成全他,叫他落得跟陈世美一样的下场!只可惜,我没能把他铡掉,还给了他一线生机。正像他自己所说的,他很可能还会东山再起。”
“他还能东山再起?”苟怀砣和苟怀蕉异口同声地问道,二人嘴巴张着,半晌没有合拢。
瞿冒圣又用他憋出来的胸腔说道:“我是一个刚直不阿、眼里揉不得砂子的人,我坚决不惯梦独这类穿着黄皮的小狼崽子。严格说来,梦独的行为不只是违纪,而是违法犯罪,他完全应当受到军法处置,就是说,他应当进入监狱劳动改造。可是谁会想到,院校里、系里的意思竟然就是给他一个轻轻的记大过处分,然后开除学籍退回原部队了事。这是什么?这分明就是官僚主义嘛。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只好照办啊。”
苟怀蕉问:“他被退回原部队,就是一个小清兵,还能有什么出息?他还不得乖乖退伍回家?”
苟怀砣说:“那可不好说。听瞿领导的说法吧。”
瞿冒圣继续说:“小苟此言差矣。你们可别小看梦独,他凭着他的长相,凭着他的善于表现善于逞能,在原部队很受一些领导的赏识。他虽然受到了记大过处分,再考军校是不可能了,可是,他会不会转成志愿兵呢?要是转成志愿兵,还不是一样可以不回农村种地?”
苟怀砣和苟怀蕉兄妹俩都是一点就通的人,瞬间便领悟了瞿冒圣话中的精髓,皆鸡啄米般地频频点头。
瞿冒圣进一步点醒道:“我记得小苟说过,在涂州闹过后要到昌州接着闹的,怎么停下了?你还说过,生是梦独的人,死是梦独的鬼,我想告诉你的是,虽然梦独被开除学籍了,但那跟你们的婚约无关哪?你跟他的婚约仍然没有解除啊?”
苟怀蕉说:“俺没去昌州闹,是因为俺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涂州,不知道他是不是回到了昌州。那里的好多老乡都退伍了,俺的消息没有原来快也没有原来灵通了。”
苟怀砣虚心向瞿冒圣请教:“瞿领导,依你看,俺和俺妹子下一步去了昌州外,还有哪一步棋可走?”
瞿冒圣没有明确地告诉他们梦独现在正面临退伍,他还没有明确告知他们,新一年度的征兵工作已经拉开序幕。他说:“你们去了昌州以后,只会有好处,表明了小苟跟梦独不一样,是说话算话的人,是非梦独不嫁的人。”
苟怀蕉道:“说实话,瞿领导,俺被梦毒伤透了心,俺的心全叫梦毒给吃掉了,俺哪怕是真的嫁给他,以后的日子也没法儿过;俺哪怕真的嫁给他,他是个花心的男人,还不得把俺扔在家里,他自己在外边跟他喜欢的女人乱搞?俺现在不爱他了,也不敢爱他,俺现在只想他死,哪怕他活着,俺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瞿冒圣说:“那是以后的事儿,现在说的是眼前。”
苟怀砣说:“他敢?他要是敢跟别的女人瞎搞,俺非找人骟了他不可!”
苟怀蕉说:“俺哥说的倒也在理。骟他倒是不用,大不了把他那张脸毁掉,看除了俺还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他?”
苟怀砣说:“对,这话在理儿,把他的脸毁掉,看哪个女人还会喜欢他。”
苟怀蕉说:“咱买一小瓶硫酸,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俺把硫酸洒到他脸上!”
听到苟怀砣和苟怀蕉的话,瞿冒圣在心里偷偷地笑了。可是,他却还有着自己的独到观点,只是这观点他不能跟苟怀蕉苟怀砣明说出来罢了。他想:对梦独最好最严厉的惩罚就是让苟怀蕉这个女人嫁给他,让苟怀蕉与他厮守终生。
苟怀砣说:“瞿领导,你接着说,俺跟俺妹子还该怎么做才好?”
“你们去昌州闹过以后,回到家里,再到你们吕蒙县人民武装部小闹一下,就问他们,为什么把不合格的梦独招收入伍,这就成了。接下来,自会有好戏上演。”
“小闹一下?”苟怀砣问。
“对,小闹。问过后,你们就走。你们放心,接下来的事儿你们就不用操心了。”行伍多年的瞿冒圣当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而苟怀砣和苟怀蕉还不能猜测得出。
听了瞿冒圣的高见,苟怀蕉苟怀砣打定主意即刻去往昌州。他们想,梦独大约不会想到他们去昌州找他,如此给他出其不意的一击,也许,梦独就会被五花大绑地押送监狱。当然,苟怀蕉知道,她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是跟梦独闹腾的鬼话,他若是进了大狱,她才不会给他送牢饭呢。她的确“爱”过他,但是,“爱”极便恨极,否则,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她的一切言行了。
然而,夜深人静时,苟怀蕉还是在无眠的夜里想过,倘若梦独“回心转意”要娶她为妻,她还会嫁给他吗?她辗转反侧一整夜,结论是:嫁!她恨他那张脸,但,她却仍然喜欢着他那张脸。哪怕嫁给他之后互相折腾,互相痛恨,她还是愿意嫁,她不会输给他,她也不能输给他!
其实,从一开始,苟怀蕉对梦独的感情就是异化的,是变形的,如今更是失去常理,令人百思难解。
从涂州方向开往昌州的火车,有许多列次经过瞿冒圣家所在的这座煤烟滚滚的城市。苟怀蕉和苟怀砣从煤城火车站上了火车,由于在涂州市后勤军事学院大获全胜,所以,二人在向昌州进发的路上,不免有着一种乘胜追击的必胜豪情。他们以为部队皆与涂州市后勤军事学院差不多,加之有了瞿冒圣这个高级内行的指导,还加之他们对梦独的软勒拿捏得十分到位,心里的底儿便愈加雄厚,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尚在去往昌州的路上,他们就提前感觉到成竹在胸稳操胜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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