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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外的脚步声渐近又渐远,我坐着的位置抬起头稍微向一侧偏一偏就可以透过半开半闭的玻璃窗清晰地看见外面的风景,眼睛微眯,摇动着窗外枝叶的风似乎也随之吹拂到了我的脸上。
“早希有问过七鹭蝉我和她之间的事吧?”迅老师仰头看了看病房里雪白的天花板后又把视线放到了我的身上,“我从来没有对你们讲过我的过去,按照早希你的性格,我怀疑你也有私下里去搜集我的信息,只是却一无所获。”
我扯了一下嘴角,有些郁闷地抬眸盯着迅老师说:“有时候搜集不到信息也可以侧面反映出一些信息来,何况我本来能够接触到的东西也不多。”
迅老师笑出声来:“把自己过往的经历扯开来拿给别人看的那是小说主角和临近死亡的人才喜欢做的事吧,虽然不会告诉你们我过往的经历,但是我成为你们的老师后给你们灌输的一些想法,带你们去做的一些事都带有我过往经历的影子。
我希望你们有坚定地成为忍者的意志,如果没有还不如放弃成为忍者。我也希望你们更多地去接触这个世界,而不是把自己的视野局限于木叶这个村子,错把木叶当作天平上不可撼动的存在。”
我看着迅老师,有些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即使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开明的老师,但是这样的话还是超出了我的认知,对木叶教育组成成分的认知。
似乎是看出了我在想些什么,迅老师的眼睛看着我,眉目间带着温和的弧度:“人是一种非常容易受环境所影响的存在,我只是希望我的学生在做出抉择的时候所想的不是我应该这么做,而是我想要这么做。木叶很重要,但是除了木叶之外,你们应该还有自己的追求,去自己定义自己的价值。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们还会有在成长起来就夭折的这个可能性,是我对于我自己过度自信了。”
“迅老师,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可以肯定地说,有你做我们的老师我们很幸运。”
……
下午的时候我再次来到燊的病房,刚好遇见了过来探望的止水,看他的样子有点像是风尘仆仆地赶过来的,应该是才做了任务回来。他往床头釉青的花瓶里换上了新鲜的花,洁白的花瓣柔软了冷冰冰的病房。
或许是看我来了,他笑着和我寒暄了几句后就从病房离开,走的时候顺手帮忙把门带上了。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他,真奈之前告诉过我,今天燊就可以醒了,上午的时候没有过来,希望下午如果他醒了的话我可以第一时间就知道。
今天来看他的时候心情比昨天要稍微平静一些,在等待的时间里我盯着燊的脸自娱自乐。他的头发好像长了一些,睫毛也是,又长又密,还有点微微上翘的弧度。
我稍微凑近了一点一根一根数着他的眼睫毛,数到一半时想到如果他突然睁开眼那么我之前数的数不都前功尽弃了吗?不过直到我数完了又重复数了一次后他的眼睛都还闭着。
打开床头的柜子,上面的那个柜子里面放着给病人或者病人家属用的餐巾纸、笔记本和笔。我拿出笔记本和笔,把笔记本打开放在大腿上,开始用笔在笔记本上画画。
画地图、画方方正正的建筑这些我很厉害,但是一旦画人和画风景这些时我瞬间就化为了手残党,无论画什么都像是抽象派。现在无聊,说不定我可以挽救一下我糟糕的画技。
比照着燊的脸我开始行云流水般地用笔在纸上画了起来,笔尖和纸相互摩擦发出哗哗的声音。
首先,燊很好看。其次,他身上自带不可一世的冷漠气质。先把他的轮廓勾勒出来,再对其进行具体的填充。填充完仔细看了看,要如何增添其冷漠气质呢?我在他周围画上了代表着瑟瑟发抖的符号。
画完后,拿起来再看了看,就像是各种奇怪的元素以非人的审美拼接在了一起。明明每一个地方单独拎出来都还算看得过眼,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就那么糟糕呢?
准备伸手把那张纸撕掉毁尸灭迹,但突然听见了一声几不可闻轻哼声。我抬起头瞬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燊的身上。
之前仔细数过了两遍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漆黑的瞳仁逐渐露了出来,我身体下意识前倾,两只手抓住了床边。
有点紧张。
“燊。”我忍不住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他的眼睛完全睁开,我可以清晰地在他眼睛里看见我的存在。
我按下了床边的铃声,虽然很想单独和他说话,单独和醒过来的他相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让人看看燊现在的身体状况。
很快就有医护人员进入了房间,检查了燊的情况后和他说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和一些注意事项,我也在一旁听着。
燊除了身体上的伤外还受到了一定的精神伤害,而且由于一下子开了双勾玉的写轮眼,身体不受控制地消耗了大量查克拉,给身体带来了超出它承受范围的压力。所以这段时间查克拉的使用要稍微节制一些,就算是出院后训练的量也要循序渐进,不能给身体太多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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