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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连听完,喝了口酒,感慨:“你爸找死的姿势挺别致的。”季九幽哼道:“你爸没被他扔去投胎?”左满贯擦了擦汗,差点哭出来:“没有,现在全族禁言,天天在家抄左家家训,我爸妈都抄吐了。”季九幽瞥他:“左无惧挺慈悲的,没把你们通通扔去投胎。”盛连却看着左满贯:“但是我瞧你这个表情,好像又不太对?你祖宗又把你怎么了?”左满贯苦着一张脸:“快别说了,我想想就恶寒,我祖宗前段时间给我准备了流水席一样的相亲宴,什么男的都给我找来相,我胆都快相碎了。”盛连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知足吧,左无惧是真的心软,我要是你祖宗,或者换成季九幽,你们家洞府现在可能已经空出来了。”左满贯默默转头,一脸期待地看着盛连:“我难道不能有神使朋友的特权吗?”盛连又捏了捏他的肩膀:“不是不能有,但你祖宗在我这儿也是朋友,认识还比你早很多年,我也帮不了你啊。”左满贯差点两手一伸趴在吧台哇地一声哭出来。这三个又an又好看的俊男在吧台这边低声交谈的样子实在过于吸引眼球,不多久,便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搭讪,却被季九幽那通身的气场默默击退,还有人不死心,后浪扑前浪似的过来,却没有一人搭讪成功。那厢里,左吴惧一个人在卡座里喝酒喝得及其郁闷,没等来韩江语,倒是一茬一茬的男人过来搭讪,还有人请他喝酒,拒绝都拒绝不过来,简直烦得要死。再抬眼看吧台那边,左满贯不知低头在和盛连倾诉什么,一副“我为鱼肉”的可怜样。终于,在四人到酒吧半个小时之后,韩江语来了。韩少爷二十多岁三十不到,风流英俊,梳着小油头,紫西装披风衣,他是这儿的常客,一过来,便有不少人朝他打招呼,他却目不斜视,唇边勾笑,先是在吧台要了酒,又去了自己常去的卡座,正在左吴惧旁边。左无惧暗自观察,起先没动,他没动倒不是在做准备,纯属想到要和这种人打交道就一阵恶寒。韩江语那边倒是先动了。韩少爷位子坐得不巧,没瞧见吧台那边三个俊男,倒是一眼看到了左无惧,他眼尾一压,眼睛一眯,翘着二郎腿靠着卡座的椅背,朝身边给他摆酒的服务生招招手。服务生认得他,熟练地凑过去:“韩少?”韩江语余光窥着左无惧那边:“那人以前没见过,新来的?”服务生正大光明朝左无惧那边看了一眼:“点头,是新客人,以前没见过。”韩江语舌尖在唇角一舔:“去吧,再帮我拿点酒。”服务生一走,韩少爷耸肩,外套一扔,便起身朝左无惧那边去了。立刻,周围一堆眼神瞟了过来,无论是刚刚来搭讪左无惧的还是没有的,此刻都在暗自猜测,情场得意的韩江语会不会在这冷美人这边碰钉子。结果自然是,没有。左无惧压下心头的恶寒,与过来搭讪的韩江语碰了碰酒杯,韩江语这花花公子浪荡惯了,在挑逗人这方面极有语言天赋,三言两语间便显出勾人的姿态来,左无惧和他聊了两句,忍不住了,终于还是直奔主题。“我会看手相,我帮你看看手相吧。”韩江语来劲儿了,心道看着冰冷原来这么直接,于是伸出了手。左无惧直接拉过他的手,先是捏了几下手骨,然而便垂眼看起了韩江语的掌纹。韩江语还调笑着问:“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左无惧凝神看着他掌心的细纹,心中有数,又从口袋里掏出‘姻缘石’:“来,摸摸这个。”韩江语见左无惧手里一块小石头,觉得好笑:“你随身带石头?不会真靠看手相吃饭吧?”左无惧态度不怎么好:“又不收你钱。”韩江语倒是不生气,笑着握住了那小石头,刚碰上的时候冰冰凉,握了两秒,竟然变得温热,他惊讶地挑眉:“你这石头什么东西做的,竟然还能捂手?”又笑看左无惧,“或者你干脆送给我吧,帮我暖暖心。”左无惧抬眼看他:“正经一点。”韩江语笑:“我不正经吗。”左无惧心道你这样正经小心哪天被人打死。左无惧因为没谈过恋爱,性向成谜,本身也不讨厌gay,但韩少爷那副不正经的样子实在太会恶心人了,说的话黏腻腻的,眼神表情往好了说叫倜傥,往难听了说就是猥琐。左无惧被韩江语弄得一身鸡皮疙瘩,任务完成,飞快地结账走人了。韩江语也是一脸懵逼,无语地看着左无惧飞快闪人的背影,晃了晃酒杯,嘀咕道:“搞什么啊?”但韩少爷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吧台,因为他发现,今天这酒吧新来的帅哥还不少,吧台那边竟然挨着坐着仨,尤其是靠他这边的那位,塌着肩膀眸光带泪,一脸委屈的小模样怪招人疼的。韩江语站了起来,拿了新酒杯倒了点酒,走去了吧台。他到了那小可怜旁边,挨着吧台,先是把酒推了过去,垂眸凝视着,然后才轻言软语道:“是失恋了?还是工作不顺心?我请你喝酒吧。”那小可怜身边两人都看了过来,韩江语朝他们笑了笑。小可怜也看他,侧眸,眼睛穿过带水的眸光望了过来,吸了吸鼻子:“我不喝。”韩江语体贴入微地把酒杯拿开了些:“那好,不喝就不喝,”又关怀地低声道,“或者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帮到你?”小可怜又吸了吸鼻子,看他一眼,眼神在他脸上转了一圈:“你把手给我吧。”今天是什么日子,人人都对他的手有兴趣?韩江语很大方,把手伸出来,递了过去。左满贯在吧台上直接握住那只手,撸开掌心,看了两眼,唔了一声。韩江语挑眉:“嗯?”不动声色地缓缓靠了过去,贴近道,“怎么了?”这暧昧地举动让旁边坐着的盛连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季九幽却是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挑了挑眉——他这二十几年在人间界是不是白混了?原来勾人还能这么玩儿?可忽然间,韩江语“啊”一声叫了出来——左满贯顺毛似的撸完了他的手,张大嘴巴一口咬了下去。韩江语:“!!!!”左满贯:祖宗,我帮你报仇了!少给我安排两桌相亲对象吧!盛连见左满贯这口下去竟然叼住了没有松口,心道这孩子怕不是相亲相傻了,连忙把韩江语的手从左满贯嘴中拯救了出来,又在一酒吧人的注目中将左满贯拉了起来,边道歉边往外走,留下季九幽结账。这一口早把韩少爷那调情的心给咬没了,他怒瞪退出去的盛连和左满贯,又见还有个表情自始至终没什么变化的男人留下结账,喝道:“那是你朋友?有病吗,我请他喝酒他咬我。”季九幽站起来近一米九,又高又帅,一双长腿比吧台周围那一圈高脚凳还要长,气势十足,他面无表情地拉开西服前襟,内袋里取出钱夹,现金付钱,漠然道:“记得去打狂犬疫苗。”韩江语:“你朋友属狗的啊,还打疫苗。”季九幽:“他前几天刚被疯狗咬了,疫苗还没打,会传染也保不准。”说完,转身走了,韩江语:“……”盛连把左满贯拉出酒吧,眼中怀疑他们三个已经进了这家酒店的黑名单,以后想来估计都来不了了,他勾着左满贯的脖子把人往外拖:“你毛病了,咬他干嘛?”左满贯一脸生无可恋:“我祖宗恶心他,我替祖宗恶心回来。”左无惧恶心韩江语这一点盛连早就发现了,他心里觉得好笑,等出了酒吧,看到站在街对面的左无惧,抬手把他招了过来,又松开左满贯的脖子。左无惧见左满贯是被盛连拖出来的,耸眉,看看左满贯,奇怪道:“怎么了?”盛连:“问你这大孙子,他咬了韩江语。”左无惧眉头又高高地挑起,看向左满贯,左满贯在他祖宗面前还埋着头,垂着眼睛不说话。盛连替左满贯说话:“都是为了你啊。”左无惧摇了摇头,一脸不赞同。盛连转身看季九幽有没有出来,这时候,左无惧抬手,在左满贯脑袋上摸了一下。左满贯像是受到了惊讶,唰地抬眼。左无惧适时收手,什么也没说,转眼朝酒吧门口看去。街对面,季九幽推开酒吧门,气势恢宏地走了出来。四人没有在街边废话,上了盛连那骚包的跑车,左无惧摸出了口袋的姻缘石,那石头刚刚被韩江语这个凡人摸过,此刻温热地躺在左无惧掌心,还发出淡淡的红光。季九幽坐在副驾,转身看过来,抬手,屈指隔空一弹,法力弹在那石头上,姻缘石的红光在半空反射出一小块光幕,光幕上只有两个名字,一个是韩江语,还有一个是……沈麻。盛连:“??????”左无惧和左满贯都不认识沈麻,季九幽开口:“这个名字,有点眼熟。”说着,看向盛连。后座的左家祖孙也跟着看向驾驶座,盛连一脸“还特么能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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