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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赴新公司上任（第2页）

我说：“职场确实压力山大，深有同感，不过黄总您是一只在大海里游习惯了的大鱼，见过大风大浪。可是我这只在淡水里孵化出来的小虾只能在溪水沟里游来游去，视野打不开呀，希望黄总在业务上点拨一下。”

黄总监夹了一筷子菜扔进嘴里，说：“寒总谦虚了，我黄某就是一只笨熊，哪敢在寒总面前班门弄斧？从明天开始，我们正式交接工作。”

正式交接工作开始，我开始全面接管销售部的工作，首先我把ss集团化妆品这一块的所有客户资料的档案作了详细的研究，并咨询黄总监哪些客户有什么特点，可是黄总监却不愿透露更多，大多讲些皮毛的东西，看来各行各业的人都喜欢留一手，黄总监也不例外，这就是所谓的行业潜规则，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黄总监有些东西不愿说，我也不便多问，大凡要离职的人都是人在曹营心在汉，要飞的鸟儿不再眷恋窝了。

我请黄总监去泡酒吧，叫了两个靓妹来陪酒，想借喝酒之名来切磋技艺，主要是想从他嘴里套取一点对我有用的情报，黄总监当然早已猜透了我的心事。

我端起酒杯说：“小妹，你俩要多敬黄总几杯酒，我们黄总年纪轻轻就当了集团公司的总裁，青年才俊啊。”

其中一个陪酒女郎打着哈哈说：“黄总，年轻有为呀。”

黄总监知道我是故意在跟他开玩笑，就顺水推舟地说：“高总才是年轻有为，在公司里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九千岁，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ceo，小妹，你俩要多跟寒总敬几杯，寒总高兴了，小费可是很大方的哦。”

另一个陪酒女郎端起酒杯跟我碰杯：“寒总，你不但人帅，还这么有才，不知会有多少女生对你痴迷。寒总，我先干为敬。”

既然这样，我不得不装一回逼，来个真假美猴王，在陪酒女郎面前显摆一下。因为我也让黄总监做了一回女人的内裤——装逼，冒充公司总裁，反正吹牛逼也不会被判刑，这年头儿幼儿园没毕业的文盲也可以冒充高干子弟居然把女大学都可以骗到手。

我对陪酒女郎说：“黄总是老板，我顶多是个打工的，你们二位多陪黄总喝几杯，他高兴了随手都会抽几张‘红太阳’奖励你们。”

我发现黄总监脸上略显一丝苦涩，因为他这回装逼装大了，等下不给陪酒女郎小费又说不过去，小费给多了心里又会流血，我都把他抬到老板的宝座上去了。

两个陪酒女郎端着酒杯同时进攻黄总监，左口一个老板，右口一个老板，都是冲着小费去的。

有陪酒女郎助兴，喝酒似乎很过瘾，黄总监揽着陪酒女郎的小蛮腰上下其手，嘴巴也不老实，不是亲陪酒女郎的脸，就是亲胸，俨然是个情场老手，我是自叹不如。

黄总监对陪酒女郎说：“小妹，好好侍候你们寒哥，他不但人帅，更是从未开垦的一块处女地，是我硬拉他来陪我喝酒的，你们多陪几杯酒。”

陪酒女郎端起酒杯靠近我坐下，两只桃花眼不断放电，火花四溅，娇滴滴地肉麻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地说：“帅哥，其实我一眼就把你看穿了，你是个大大的良民，同时也是女人眼里的一块肥肉，我们干杯。”

我差点想吐，但没表现在脸上，还装着一脸的喜悦，说：“妹子，你在黄总眼里也是一块肥肉。”

黄总监说：“小妹，你说寒兄是块肥肉，我跟你赌一把，你要是今晚把寒兄吃了，我评你一个特殊贡献奖，敢不敢啊。”

陪酒女郎装逼地说：“黄总，你好可爱哦，看你说到那儿去了。”

我对陪酒女郎说：“我们黄总是只野猫，最喜欢吃腥，你们两个妹子就从了吧，黄总不差钱。”

黄总监知道我在故意拔高他，在陌生女人面前装逼装大款他是乐意的，尤其在泡妞的时候显摆一下有极大的满足感。

两男两女在酒吧疯了一个晚上，黄总监很开心，我趁此机会抛出一个问题：“黄总，ss集团公司化妆品这一块业务量最近是正增长，还是负增长？”

我原本在想，一般即将卸任的人多少会说两句心里话，因为老东家即将成为过去，把平时憋在心里不敢说的话讲出来也算是一种发泄，这是人之常情，今晚花钱请黄总监来消费的目的就是想从他嘴里获取一点有用的信息。

黄总监说：“寒总，我相信你真正的想法是，想听我说句真话，我实话实说吧，今年是负增长，所以才压力山大。”

我点点头，说：“明白。”

黄总监说：“寒总，我相信你有能力扭转局面。”

我突然沉思起来，语气凝重地说：“爬雪山，过草地，等待我的将是二万五千里长征。或者说是远征军在缅甸过野人山一般艰辛，别无选择，一个字：上！”

黄总监鼓鼓掌，说：“佩服，寒兄你一定能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我说：“没办法，只能这样了。黄总，ss集团化妆品销售下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黄总监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说：“ss集团和hh集团的两个老板以前是合伙人，后来闹得不欢而散就分家各立山头，从最初的合伙人变成了仇家，两家企业还发生过持械武斗，有过流血事件，警察出面才摆平了此时，这就成了如今的ss集团和hh集团两个仇家。hh集团技高一筹，用挖墙角的方式高薪把ss集团的骨干挖走了不少，致使ss集团蒙受巨大损失，这也包括hh集团把ss集团的几个顶梁柱大客户挖走了，销售额一落千丈啊。寒总，我说的是大实话啊。反正我就要离开ss集团了，也没什么隐瞒的。”

我端起酒杯跟黄总监碰杯，我说：“谢谢黄总监实言相告，商场如战场，商人眼里利益才是永恒的。”

黄总监说：“所以現实是残酷的，要么你死，要么我活。寒总，你在ss集团将要过一段苦日子，因为你得想办法让ss集团化妆品销售市场重新东山再起，你必须有力挽狂澜的勇气，熬过去后将是雨过天晴。”

我突然瞬间感觉自己尤如掉进了深不可测的深渊，找不到往上爬的阶梯，内心一阵恐惧，而后是一连串的动摇想法，是否早点退出这场游戏？但我却装得异常冷静。

我说：“黄总接下来怎么打算？”

黄总监故意卖了个关子，说：“寒总你是个聪明人，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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