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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是由什么组成的呢?大概是习题、墨水和草稿纸。
在越垒越高的试卷和题册中,初三的日子走得飞快,日复一日的做题和复习压得每一个初三生都喘不过气来。写下无数题目的答案,换掉一支又一支的笔芯,他们中的大部分其实并不太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或者为什么这样做,只是听着“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这样的话,便去做了。年纪尚轻的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越过时间的纵隔望向人生的另一头,以此来明确自己如今的努力和付出是为了什么。挥霍也好,盲目前行也好,日子反正就是这样,一天天地被过掉了。
叶渡觉得今年的冬天比往常的冬天都要冷,还只是十一月,她就开始在衣柜里翻羽绒服来了,为了直升定班的事,她和叶桑姝已经几天没说过话了。叶桑姝那句话总是反复地出现在叶渡的脑海里——你为什么不选基地班?为什么就不能替我争口气?为什么要像你那个不争气的爸一样!叶渡回答不上来,叶渡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不想参加竞赛,不想给自己这么大压力,这就是她不去基地班的理由,为什么叶桑姝还要问自己为什么呢?也许叶桑姝并不需要自己的答案,她要的只是自己的服从。
可是没办法,叶渡读书识字,很不巧地是个有自我想法的人,她理解叶桑姝想要一个最好的叶渡,就像叶渡只有叶桑姝一样,叶桑姝所有的也只是这一个女儿,她要拿着完美的叶渡告诉宋雨,告诉那个当初狠心抛弃自己的男人,她人生中最为破败的那段经历都是他的错,他的问题。叶桑姝总是想不明白,她是那个年代难得的大学生,工作认真上进,做事颇有一些能力,也算孝顺父母,尽管对宋雨不算喜欢却也不至于讨厌,最后还是听从了父母的安排成了一双夫妻。和一个不争气的男人过日子对叶桑姝来说是一种折磨,她想再往前走上一大步,而他却是个不急不躁的性子,只想闲来无事读书饮茶,吃饱穿暖即可,这一切都和叶桑姝截然不同。事情总是有尽头的,今日争吵,明日摔东西,后日两厢动手,再往后也就无法再继续了,于是一切就到此为止。
那场婚姻的结尾是宋雨抛弃妻女,另寻了一个温柔的女子,她能明白自己对生活的期待,能接受自己的无作为,尽管对叶渡心怀愧疚,但宋雨也只是心怀愧疚而已了。
抱着软乎乎的羽绒服,叶渡心里挺难过地想着,要是自己当初跟着宋雨是不是能活得轻松一点,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不跟着叶桑姝,说不定自己就考不上云川中学了,想到这儿她觉得还是跟着叶桑姝来得好。
在快把羽绒服揉成一团之前,叶渡主动敲了敲叶桑姝的房门。叶桑姝没有应,叶渡想了想还是在门口说了,“妈,我签基地班,不过要是我实在跟不上,到时候我能换到实验班吗?”
等了一会儿,叶桑姝就开了门,顺带把签好字的直升协约书也拿给了叶渡,那张不算年老的脸上却透着深深的疲倦,“叶渡,你最好别被基地班赶出来,丢人。”
在那一瞬间,叶渡很想撕掉手里的纸张,冲回房间丢掉所有的东西,再把它们砸烂摔坏,她好痛苦,她那么努力压下去的情绪就这样轻易地被一句化搅得天翻地覆。可是叶渡不能,发泄了又怎样呢?生活还是要过下去,她还要念书,上好的高中,考好的大学,并不是把书本衣服丢掉问题就被解决了,到最后还不是要自己乖乖地把一切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一场情绪的浩劫到头来不过是徒劳一场。
所以叶渡只是躺在床上,捏紧手里的那张纸,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
在寒假来临之前,云川中学种的银杏树也终于迎来了盛开,金黄色的叶子落满整个校园,呈现出一副萧瑟的美感,有些人喜欢踩在枯叶上享受那种咔咔作响的破碎声,有些人则会在落叶里不停挑选好拿来作标本或者书签,还有些人会用银杏叶来表白,总之,这一场落叶给了大家的青春更多的浪漫可能。
仗着最后一排的优势,江信晚大多数时候都能第一个冲到走廊边占据好位置,她趴在栏杆上看着铺满地的落叶,发现这阴沉沉的天气也被衬得有了丝丝生气。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王竹老远就看见江信晚了,一动不动地,比她上课还认真。
“看别人的爱情。”顺着江信晚手的方向看去,是一个用银杏叶堆成的爱心。
“不就一个爱心吗?都不知道是谁的。”
“不管是谁的,都是一份心意啊。”江信晚其实很难得有这样说得上是矫情的时刻,但是在今天收到秦子北递过来的同学录的时候,她的心情变得奇怪起来。
江信晚有时候不太明白要怎么定义自己对秦子北的感觉,她见过别人喜欢人的样子,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她很少自发地想到秦子北这个人,只是偶尔在看到那盒放了很久的牛奶时,会想一想此刻他在干什么。如果要说自己喜欢秦子北,江信晚也很难为自己找到缘由,两人之间的交际太少了,除开秦子北为了班级事务来收费或者拉人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里,两人都只是同学,然而同学这种关系可深可浅,他俩要是细究的话就得是后者。但其实数得出来的照面也不少,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课间操、大扫除、换座位,以及那张同学录,所有依傍着同班同学身份的活动都成了谋面的可能。但人一天中会见到的脸庞数不胜数,而秦子北的身影却会落在自己心里,江信晚常常为此感到困惑,找不出缘由的喜欢总是让人忍不住怀疑自己有了错误的判断。
如果要说自己曾经为这份定义模糊的感情做了些什么的话,大概就是那次数学竞赛了,幸好叶渡也参加了,还能打着去给叶渡加油的名目站在那儿,只有天知道当时成绩出来的时候,她第一个搜寻的是秦子北的名字,然后才是叶渡,她还记得自己非常小声地在心里和叶渡说了声抱歉。
“王竹,要是你喜欢一个人,会告诉他吗?”江信晚看着地上那颗金灿灿的心,仿佛下一刻它就会发出光芒来。
“嗯?难道你有喜欢的人啊?”王竹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是我先提的问题。”江信晚就知道她一问就会被王竹猜到,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来。
“我应该不敢,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有这份勇气。”王竹试想了一下,虽然作为一个从小没有收过情书或者小纸条的女孩,她也从来没想过“喜欢”这件事。
“为什么啊?”
“因为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啊,比作业考试什么的好多了。”毕竟在王竹的有限生涯里,试卷习题常有,而喜欢不常有。
“竹啊,没想到你还挺有哲理思维的。”江信晚觉得自己被说服了,或者说是被怂恿了。
“这个先不着急,你快说你喜欢谁。”在挖掘八卦这件事情上,王竹一向都是精准攻击。
江信晚向王竹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过来,秉着多年好友的信任,王竹给出了自己的耳朵,然而得到的只是一句“就不告诉你。”
在江信晚跑回教室的下一秒,她就听到了王竹的呐喊:“叶渡,潽潽,快,我们之中出了叛徒。”虽然叶渡和江信晚的座位之间就只隔了一条小小的过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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