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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得到答案。易安歌发现自己看不清那人的脸。那个人长得比他高,头低着,略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易安歌对他说,“抬起头来!”那人终于将头抬了起来。透过杂乱的发,易安歌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这是……骤然间,那张脸的嘴猛地张开,露出细密而尖利的獠牙,并从嘴角开始将皮肉撕裂,翻出鲜红的嫩肉,眼睛也瞬间向两边分去,眼白变黑,黑得发亮,一下子盯紧了易安歌,身子一抖就要向他扑来!易安歌吓了一跳,连连向后退去。周围没什么遮挡物,他转身就想跑,但双腿就像是浸在水中似的,根本迈不开,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跑出去几小步。瞬间绝望和恐惧压上心头,易安歌的耳边传来一声极其凄厉的尖叫,一回头,正撞上那血盆大口正对着自己的脸,马上就要咬了下来。易安歌忍不住开始大叫。他想挥拳去打,但拳头却打在虚无的空气中。他伸手去挡,尖利的獠牙就一击刺穿了他的手臂。可手臂不疼,反而是肩膀上已经愈合的旧伤开始不可自制地刺痛了起来。“景嵘!”易安歌大叫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在最后一刻喊出这个名字,但控制不住地,就是喊了。“景嵘!”“景……”“易安歌,醒醒!”有人在拍他的脸。易安歌眯着眼睛去看,发现那怪脸已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景嵘卧室里的灯光,还有那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紧皱的眉头。景嵘又拍了拍他,将他的眼神拍得聚了焦,才伸手将灯光调得更亮。小巧的灯笼飞在半空中,不知疲惫地晃悠着,将两人的被窝照亮。景嵘已经将他的被子拿开,拉着他坐了起来。易安歌惊魂未定,双脚一落地,发现两条腿都在抖,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挣扎着想动,景嵘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好,沉声道,“冷静。”易安歌点点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很快睁开。他发现自己没办法接受眼前的黑暗,哪怕是短暂的闭眼,也会轻易勾起他深藏心底的恐惧。景嵘在他面前蹲下,用力握着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你梦见了什么?”易安歌顿了顿,说,“那只……小蜘蛛。”景嵘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握着他的手也更加用力,“梦见它咬你了?”易安歌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看见了它应有的样子。”景嵘疑惑了一下,立即懂了,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你看见了它作为‘人’应有的模样?”易安歌再次点了点头。景嵘沉默下来,这种沉默令易安歌没来由地觉得焦躁,但那双与他相握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景嵘掌心的热度异于常人,在这夜里能够给予易安歌足够的安抚和慰藉。想着,易安歌回握住景嵘的手,试着给他一些回应。“是我的过错。”景嵘忽然站起来,对他说,“我不应该让你留在这里。”他不由分说地将易安歌打横抱起,来到落地窗边,说,“我们去更安全的地方。”易安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是越过景嵘的肩膀看着天边的月色觉得浑圆明亮得好似白昼,就发现那抱紧自己的臂膀变得宽阔起来,原本手臂的皮肤被黑羽覆盖。再一晃神,一个天翻地覆之后,易安歌已经趴在了鹰隼的背上。鹰隼的羽翼根部有一条红色的绑带,景嵘抖了抖翅膀,将绑带抖了出来。易安歌看了看,伸手抓住了。“抓紧。”景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伴随着一声高昂的长鸣,巨大的鹰隼腾空而起,带着易安歌飞入了浓烈的夜色之中。晏安还是空旷的地下基地,这次景嵘带着易安歌走到了走廊尽头。站在高大的石狮雕像下,易安歌仰着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原以为这尽头应该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现在看到这巨大的石像,感觉有些意外,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景嵘打开了廊灯。走廊尽头是一个宽阔的中庭,以石狮为中心呈对称状,狮身之后的墙挂着一些照片,好像学校里的勋章墙,按照时间顺序排列,打头的几张照片都已经泛黄发白。角落里各有两个房间,上面挂着“休息室”字样的牌子。易安歌推开离自己最近的一扇门,门内是一间小型卧室,和景嵘家的客卧造型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屋子里到处飞着生活用品,易安歌在开门的瞬间看到素白色的被褥刚铺到床上,正将自己的四角窝好,折成一个看起来就很舒适的形状。身后景嵘轻咳一声,不太自然地道,“今晚委屈一下,明天我再给你找其他去处。”易安歌失笑,“这里挺好的。”想了想,他由衷地说,“没想到你还会做家事,手艺不错。”“……”景嵘扭过头去,说,“我就在前面不远,如果有事随时叫我。”前面的屋子都是办公室,看来景嵘今晚是不会再睡了。毕竟事情是因自己而起,他这样,易安歌心里隐隐生出一丝歉意来,但看着景嵘的侧脸,他也说不出什么其他话,只能顿了半晌,才答应道,“好。”景嵘点点头,沉默着离开了。易安歌回到屋内,将门关上。才过了短短几个小时,就又变成了自己一个人,易安歌躺在新的床铺上,睡意全无。被窝里冰凉冰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左手边空得厉害,那属于另一个人的热度和重量消失无踪,易安歌感受着手边的空荡,总觉得不久前的那种若即若离的情绪仿佛是一场错觉。景嵘是个存在感很强的人,但他来去匆匆,在这里的时候让人无法忽视,离开了以后就什么都不留下。他像一阵风,又像一只迁徙的鸟儿,从不在不值得的东西上过多停留。可不,景嵘就是一只鸟,只不过个头大了些,也更厉害些罢了。易安歌翻了个身,面朝着紧闭的房门。之前景嵘送给他的小灯笼在半空中飘着,这玩意非常有趣,像是能感知主人的想法,发出的光线微亮而不刺眼,保持在一种让人心头犯暖的程度。易安歌看看房门,又看了看地上自己躺在床上的影子。横躺着的人影很难分辨出轮廓,只能看个大概。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渐渐地出了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开始想入非非。就像小时候家长不在、一个人独处的黑夜,小孩子开着台灯细数着自己的影子,从头上看到脚下,动都不敢动,也不敢回头看一眼,生怕忽然从背后冒出什么来。现在易安歌就是这样,只不过不太害怕,只是之前梦中人面蛛的脸依旧会时不时地浮现在他眼前,令他无法入眠。想着那张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血盆大口,易安歌背后一凉,差点冒出冷汗来。他不是多胆小的人,那东西会出现在梦中他自己也十分惊讶。这让易安歌感觉到一丝挫败,好像自己对人面蛛的事耿耿于怀,甚至到了做噩梦的程度,这可实在是太丢人了。他说不上来被景嵘看见是不是一件好事。也不知道景嵘会不会认为他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实在无聊,易安歌就用目光一遍遍描摹自己的影子。从脚边的褥角到身体的轮廓,再到枕头和脑袋重叠的阴影,还有头顶的床头板,再是……等等。易安歌瞪起眼睛,重新向下看去。床板的影子带着棱角,很容易分清,枕头和脑袋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只剩个大概的轮廓,但圆弧型总是不会看错的。易安歌分明看到,在他头部的位置偏下一点,还有另一个突兀的突起,好像另一个脑袋,正趴在他脖颈后似的。房间里没有风,易安歌听不见什么声音。当下一刻他还要再看时,飘在空中的灯笼忽然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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