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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嵘说得对,他可以选择不信,可以选择把昨晚的经历当成一场梦,毫不在意地回家过日子。可一旦真发生什么事,也要自己去承担相应的后果。现在看来,这后果易安歌应该是负担不起的。他虽然不想认命,但更不想死。景嵘依旧那么冷静,把该说的都说了后,就静静等待着易安歌开口。易安歌不安地吞咽了一下,抬眼看着景嵘那张冷峻的脸,试探性地说,“你们……不应该保护潜在受害者的吗?”景嵘似乎被他这个想法逗乐了,嘴角微微挑了一下,重复了一句,“我们不是那种队伍。”潜台词是他们不会为了不必要的人浪费时间。易安歌被这个答案噎了一下,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以往见过其他人的完全不同。他不能用常理来要求景嵘他们做什么。在很小的时候,在课堂上,老师就教过他们,怪物们都是些任性妄为的家伙。易安歌面临着两个选择,扭头就走,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调查下去。景嵘之所以在这里跟他废话,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觉得易安歌这个人很有趣,这一点从他微微变化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来。易安歌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但有人愿意对自己提供帮助,总比跟个待宰的羔羊似的坐以待毙要好上许多。于是他点头道,“我信。”“我会安排人手保护你。”景嵘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让自己的手下将这里所有相关的东西都往外搬,“有什么特殊需要,可以随时提。”“它们想对我做什么?”易安歌提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景嵘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在他们下楼之后,示意易安歌看那尸茧,说,“那就是它们的目的。”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易安歌顶着查房护士炯炯有神的注视去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然后他给助手乐清打了电话,得知对方已经在昨天下午就出院回家了。这助手跟他一样心宽,易安歌不知道这算不算幸运。侦探所是暂时开不下去了。下午易安歌回店里收拾了一下,在有些落灰的窗户上挂了休息的牌子,上面还留着他的手机号。店面在市中心的一条鲜有人烟的巷子里,隔壁的冰淇凌店都少有人问津。牌子挂着,易安歌只图个心安。店是从他那有些神神叨叨的爷爷手中继承下来的,老爷子是个好人,可惜精神不太好,总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赶跑了几个客人后店里的生意就再没有好起来过。不过老爷子不在意,易安歌自然也不在意。早几年他在外省做小职员的时候还有些积蓄,前年老爷子走了,他脑袋一抽就递了辞呈回来继承这家小店,也不图什么。能赚到钱自然是好,赚不到就吃老本,日子一天天过,也没什么可愁的。其实易安歌挺有做私家侦探的潜质。他体力好,还机灵,加上有一对极其灵敏的耳朵,接一些调查外遇、跟踪人的活儿是绰绰有余。这次的案子其实他犹豫了好久,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胜任保护者的工作,但他的委托人反复强调一定非他不可,最后这才接了个烫手山芋。其实从那时候易安歌就应该意识到,那个委托人那么富裕,没道理上赶着往他这小破店里送钱。他找自己一定有什么其他原因,可惜当时易安歌和乐清手头吃紧,最终还是没再往深了想。一切都是命。易安歌一边锁门一边感慨,委托人藏了很多话没说,景嵘也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到头来就他一个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不说,还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跟隔壁冰淇淋店的老板打了声招呼,易安歌从一旁的小路绕到后门,顺着楼梯往上走去。两家店紧挨着,都是二层小楼,底下开店,楼上是两间紧挨着的屋子。这里也是易安歌爷爷的房产,老爷子过世后就过户给了易安歌。现在他住在冰淇凌店上面,旁边侦探所的二楼空着,常年挂着出租的条幅。不过从没有人租过。这地方太偏了,从外面看又很旧,一间屋子才三十平大小,正经人很少会来这儿租房。以前倒是有个人打电话说想看,但那人神神秘秘的,到最后还是说了不租。易安歌没觉得遗憾,现在隔壁被他当成囤东西的杂货间,想去的话直接从阳台翻就行了,十分方便。景嵘说他派的人手傍晚就到,易安歌一直等到晚上七点,却还不见来人。外面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去,夕阳的余晖洒在房顶,显得十分祥和。不远处就是闹市区,躺在屋里易安歌能听见喧闹的笑声,属于都市的夜晚才要刚刚开始。他抬手敲了敲墙壁,听着屋子里的回音,心下感叹。外面的热闹跟他没什么关系,那些来来往往的普通人,是否会相信他在这两天里所见证过的、一切用常理不能解释的事情呢?想着,易安歌笑了起来。他都要忘了,自己也是个普通人。说起来他还欠景嵘一个谢谢。各种事情发生得太快,他都来不及反应。等下次见面要好好跟人说一声才行。易安歌又抬起手来敲了敲。楼下冰淇凌店已经关门了,周围没什么声音,他只能用这种滑稽可笑的方式来给自己消遣。敲了没两下,易安歌忽然停住了。他从床上坐起来,仔细听周围的动静。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敲墙的声音带着耳膜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刺激得他头痛。易安歌等了几秒,又敲了两下。这次听清楚了。在敲墙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什么闷响,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的,他将耳朵贴近墙壁,仔细地听,一听之下又是一身冷汗。那声音居然是从隔壁传来的。隔壁靠这面墙的地方应该没放什么东西,而且就算有放,他的手指又不是铁的,怎么可能透过一面墙让对面的东西产生如此剧烈的震动?易安歌瞬间惊得脑中一炸。他想起了那只多足的人面蛛,那尖利的虫足点在墙上,可能会瞬间给这儿穿一个洞。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东西脚太多,应该不会发出这么克制的声音。每当易安歌停下来的时候,那声音也跟着停下,仿佛对面人在模仿他的动作,与他同时起落。这就有点诡异了……隔壁房间里都是压货,难不成是有什么东西跑进去了?外面天还没完全黑,易安歌看着落在阳台上最后一抹余晖,咬咬牙,走向了窗口。他不信有什么东西赶在阳光下公然袭击他,不然就算他不去看,那东西也肯定会去祸害几百米外那些毫无防备的人们。两个阳台只有一米宽,对他来说十分窄。可能是有点紧张,易安歌的手握在栏杆上,留下了两个汗淋淋的印子。他侧着身子躲在窗边,手缓缓地向窗框伸去。这几秒过得十分漫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易安歌已经将窗拉开了一条窄缝。刚要继续,忽然从里面扑啦啦飞出来个什么东西,一下从缝隙里飞了出去。易安歌被吓了一跳,忙去看,发现那是一只十分小巧的鸟儿,不知什么时候被关在了房间里,现在正向着天际线拼命飞去。易安歌松了口气,但依旧不敢懈怠。等把窗户完全打开,他用手机的灯光往里照,仔仔细细看了两圈,却再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时候易安歌才真正放松下来,他觉得自己是紧张过度了。然而就在下一刻,手机灯光扫过,易安歌一眼就看见了那位于角落里的影子。角落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纸箱,箱后和墙壁间隔半米,因为没开灯,整个墙壁隐在阴影之中。而在被手机灯光照亮的地面上,映着一个模糊的影子,有头有身子,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小姐和大少爷的新墨镜的三枚地雷鹰隼或许是在近几十个小时内受到的刺激太多,易安歌的神经反而没那么紧绷。他就站在窗口,盯着那人影头部的位置看了一会,又看了看纸箱后空无一物的黑暗角落,居然开始觉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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