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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还不让我们给柔柔报仇？柔柔才是我们的亲妹妹啊，这个姜媛媛就是个长得像的冒牌货而已！说句不好听的，说不定她就是故意整成这个样子的，现在整容手术多简单啊，只要她想，随时换张脸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你们真是够了，你们说什么呢你们，我们姜姐是你们可以随意污蔑的吗？随意侮辱，辱骂在职警官，你们以为你们是商人就可以随意发挥吗？”，徐正阳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接待室里的警察忍不住了，他怒声打断徐正阳的话。

徐正阳一愣，也跟着怒了起来，他原本因为季之柔被莫名带来警局，就一肚子火，这会有人怼他，他火气更甚，目光满是怒意的瞪着刚刚说话的警察

眼看现场气氛嚣张跋扈起来，季博学也忍不住了，他一巴掌拍在接待室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接待室里的众人瞬间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

季博学收回拍向桌面的手，他怒瞪着徐正阳：“吵什么吵？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你妹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你不想着怎么解决，还在这吵？我看你的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就你这么冲动的性格，你怎么当上医生的？！”

徐正阳被季博学教育得一言不发，他抿紧唇，神情很是不服气，但又碍于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只能反驳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季博学见状，也没再开口教训徐正阳，他很清楚现在该做的不是教育自己的儿子，而是打听清楚，季之柔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么想着，季博学看向刚刚和徐正阳吵架的警察，他笑着缓缓开口：“小同事，不知道我女儿是犯了什么事？方便跟我们说一下吗？你们队长这一言不发就把人带走了，我们作为家属，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啊！”

许是见季博学的态度良好，又或是看在他是老人家，还穿着一身病号服，警察这会的态度也松了不少：“其实你们家属的心情我们都理解，但是现在案情正属于保密阶段，我们也不能透漏啊，只能说如果她没做坏事，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就是个例行询问而已，没你们想的夸张”

“那就是好，那就是好”，季博学听完警察的话，他连忙附和着，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他继续朝着警察开口道：“小同志，姜媛媛也是在你们局里吗？她有负责这个案子吗？”

季博学刚说完，刚刚还放松不少的警察再次严肃起来：“你有什么事？”

季博学也注意到了警察的异样，他连忙补充道：“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问问而已，我们跟她比较熟，所以就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她问问情况”

闻言，警察蹙了蹙眉，他瞥了眼刚刚还骂姜媛媛的徐正阳，又看着眼前还在看着他笑的季博学，抿了抿唇道：“姜姐是负责这个案子，但案子还没破之前都是保密的，所以你们找她也没用”

莫小荷

另一边，审讯室里，季之柔面无表情的坐在姜媛媛和周毅对面的椅子上，看起来毫不慌乱，仿佛是在自己家一般随意

“季之柔，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罗小曼和李红前后两个死者死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都是你吗？”，周毅双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手指有意无意的敲着，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季之柔，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闻言，季之柔忽的笑了一下，她毫不心虚的和周毅对视着，一字一句开口道：“周队，这事我怎么知道啊？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何必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呢？我早就破案了，不是吗？”

“你！！”，周毅被季之柔的话一噎，他眯着眼，语气有些怒意。

姜媛媛见状，她笑着看向周毅，缓缓道：“就是说啊，老周你怎么能这么问呢？这她要是肯说的话，那她可能脑子有病”

“噗——”

“姜媛媛！！”，姜媛媛的话还没说完，季之柔怒声打断，末了，她又忽的笑了起来：“姜媛媛你这激将法没用，我根本不吃这一套，你就省省吧！”

“哦？是吗？”，姜媛媛不答反问。

说完，姜媛媛也不恼，她列嘴一笑，目光幽幽的看着季之柔，缓缓道：“应该问这身体用着还习惯吗？”

听着姜媛媛的话，季之柔一僵，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急促道：“你说什么呢你，我听不懂！”

“是听不懂，还是压根就不想动？”，姜媛媛无视季之柔的话，继续开口：“这身体换了这么多个主人，让我想想你应该是第几个掌控者哈，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

“姜媛媛！！你别胡说八道，我压根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姜媛媛话还没说完，季之柔再次忍不住打断。

姜媛媛见状，眉头一挑，满意道：“哦，原来是第五位掌控者啊，要不要说说你们这到底做了什么交易？或者说说你们把这具身体最初的主人弄到哪去了？”

随着姜媛媛的话越说越多，季之柔的脸上也开始逐渐苍白起来，她猛地看向姜媛媛身边的周毅，怒声道：“你们警察局就是这么让人协助调查的吗？她到底在说些什么鬼？我完全听不懂，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我要求换人审问，要不就等我的律师过来，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说一句话！”

“是吗？”季之柔的话刚说完，周毅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姜媛媛继续开口：“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掌控权应该也快到期了吧？这个美好的世界，你就不想多留下来看看？你还可以看看你的家乡，你的亲人朋友你都不打算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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