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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不羁:“……”既灵直接从谭云山手里夺过树枝,几下糊乱了他那密密麻麻恨不能写满半山洞地面的字,而后在上面重新写了八个——白狼貌美,以貌取妖?谭云山欣喜不已,默契又回来了,不住点头——然也。既灵把树枝塞还给他,起身便往洞外走。谭云山下意识出声:“你做什么去?”洞外天光已半亮,既灵头也不回到:“再去幽村一趟。”谭云山一听就懂了,这是准备再跟幽村街坊四邻探探黑峤的底。如果他真的是妖,必然有特殊之处,不可能和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幽村百姓一样,而他又是幽村首富,家里有什么蹊跷事或者异常的习惯,定然会从数量众多的家丁丫鬟杂役等口中传出,哪怕他千叮咛万嘱咐,这世上仍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目送伙伴背影的谭云山正想着要不要说声“小心”,就见刚刚连说话都没回头的既灵忽然转过身来往回走,且显然是冲着自己过来。谭云山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身体却保持住了没动。既灵很快来到他跟前,干净利落扯下净妖铃敲了他脑袋,敲完问:“疼吗?”谭云山云里雾里,老实回答:“还行。”既灵满意点头:“那就好。”语毕,姑娘转身,这回大踏步离去,再没折返。良久,谭云山才回过神,茫然向另一个伙伴求助:“她为何敲我?”冯不羁拍拍他肩膀:“反正也不疼。”谭云山完全没感受到安慰:“不疼……就可以随便敲了?”冯不羁看着谭家二少那双满是无辜的桃花眼,几不可闻叹口气,弯腰用手把既灵刚刚写的那八个字逐一拂回凌乱尘土:“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连敲你都不愿意敲你了,就该是你哭的时候了。”谭云山笑着摇头:“我一岁以后就没哭过了。”冯不羁直起腰,满脸嫌弃不信:“一岁的事你还能记住?”“我爹说的,”谈到这个对他几无父子情的亲爹,谭云山的语气却很自然,“一岁以后,不管是磕着碰着,我再没哭过,四、五岁的时候我哥还因为这事偷偷打过我几次,后来发现我真不哭,也就没意思地收了手。”冯不羁:“这也是你爹告诉你的?”“我哥,”谭云山耸耸肩,“长大以后当笑话给我讲的。”冯不羁越听越闹心,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件事让你哭的。”背后传来笼中白狼妖清冷的声音。二人吓一跳,差点忘了这洞里还一位呢,忙一起回过身。“姑娘何出此言?”谭云山虚心请教。白狼妖歪头看他,眸子闪着妖冶的光:“我姐姐说的,凡事不能嘴硬,越是嘴硬,就越容易往那上头撞。”谭云山听得饶有兴味:“然后呢?”白狼妖嫣然一笑:“悔不当初呗。”既灵返回洞穴,已是一个多时辰之后。篝火刚刚燃尽,洞内还有余温,两位伙伴靠在一起,一个鼾声如雷,一个半梦半醒,笼子里的白狼妖重新现出原形,正蜷着睡得香甜。既灵站在洞口,望着一洞安逸,也不知该气该笑,现下她倒有点像不速之客了。“回来了?”谭云山第一个发现她,立刻打起精神坐直,“探得如何?”他一坐起来,冯不羁的脑袋没地方靠了,重重一垂,便在脖颈的疼痛中惊醒,四下看看,才找回今夕何夕。既灵没急着回答,而是来到笼子面前,眼里闪过一抹担心:“怎么又回原形了?”谭云山倦意未消地打个哈欠:“它自己变回去的,说这么睡舒服。”既灵扶额,她还心疼别人呢,现在这么一看,来去奔波的自己才是最苦。几句交谈也让白狼妖张开了眼睛,待看清既灵归来后,她立刻变回人身。从苏醒到变身行云流水,不给人一丝喘息。扶着额头顺带遮住视线的冯不羁苦不堪言:“下次变人之前能不能先说一声,嚎一句也行啊!”谭云山仰面望洞顶,在白狼妖变回狼形舒舒服服睡觉的时候,他就已预料到了此刻,故而从容闪避,心如止水。白狼妖无所谓地抓过变形时被丢到笼子一角的披风,一边重新裹好,一边喃喃自语:“你们人真的很奇怪,总讲究一些没有用的事情。”既灵被她理所当然的模样逗乐了,虽模样成了人,可白狼妖显然还把自己当成狼,对于人的一切,既不懂,也不想懂,甚至还带着点天然的排斥。她只得循循善诱:“既然变成了人,当然要遵从人的习惯、礼节。”白狼妖眨眨眼睛,明明一张妩媚明艳的脸,却时不时流露出天真的率直:“我不是变成了人,我只是变成人形,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做人,为什么非得遵从人的奇怪习惯。”既灵不和她争这个,便顺着道:“做人的确没有妖自在。”“但还是做神仙最好,”白狼妖歪头看向虚无的远方,带着艳羡,带着向往,“等我成了仙,就能把姐姐的精魄找出来,到那时我把一半法力还给她,她就不用重新修炼了,直接跟我一起成仙。”既灵看着目光灼灼的白狼妖,欲言又止:“你姐姐的精魄不是已经被黑峤……”“对啊,现在的确是被黑峤吃了,”白狼妖痛快承认,又很自然继续道,“但等我杀了黑桥,姐姐的精魄就能重获自由,散入天地,等我成了仙,就可以把这些精魄找出来重新聚到一起……你这么看我干嘛?担心我找不出来?”白狼妖看不懂既灵眼中的错愕,但直觉不喜欢。既灵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转头看已经彻底清醒并围听了半天的冯不羁,轻声询问:“能吗?”就两个字,但冯不羁听懂了。他的答案是摇头,没半点犹豫。既灵不懂仙道,但凭着修行者的直觉,便感到此事的可能性微渺,而作为对仙道略知一二的修行人,他可以斩钉截铁给出这个答案——“小白狼,既灵不是担心你找不出来你姐姐的精魄,她只是想告诉你,妖不可能修成仙,哪怕一丁点的可能,都没有。”白狼妖怔住,先是茫然,而后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大嚷:“你们别想合伙骗我,我姐姐说能的!”冯不羁叹息着起身,走近笼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舒缓,友善:“小白狼,做人和成仙都是正道,但你生来是兽,而后成妖,注定了走的就是邪道。在这世间有许多道,有些道可以殊途同归,有些则绝无相交,就像仙人如果犯了错,可以转世投胎历劫,甚至被打入无尽忘渊,但绝不会被贬谪成妖。这和善恶无关,而是根本不通,就好比你把油滴到水里,再搅和,也融不到一起。”白狼妖没在冯不羁身上感觉到恶意,这让她的焦躁稍有平息,可冯不羁的话,却依然不可接受:“姐姐和我说,只要我认真修炼,不害一人性命,待道行圆满,就可渡劫成仙。她也是这样修炼的,而且如果不是遇见黑峤,她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仙了!”“她骗你的。”既灵的声音很轻,却直白。白狼妖愣愣看她:“为什么要骗我?”既灵似有若无地笑了下,不知为何,对那个再没机会认识的女妖,她竟也起了些许伤感:“应该是不希望你为了修炼害人吧。”白狼妖垂下眸子,不再言语。篝火的余温散尽,洞外明媚的光进不来,一片昏暗中,只悄悄潜入的冷风,吹得人脸颊微凉。既灵忽然蹲下来,开始拆笼子。冯不羁诧异,想出声,却见谭云山微微摇头,只得按住疑惑,静观其变。笼子上方的藤索很快被拆开,不用既灵,白狼妖直接抬手掀翻了笼顶。但她没跑,只是跳到笼外舒展筋骨,并一脚狠狠把笼子踢散架:“憋死我了!”终于畅快了,她才看向既灵,警觉地眯起眼睛。不等她问,既灵直截了当道:“我帮你捉黑峤。”白狼妖喜出望外:“真的?!”既灵没再接茬,而是忽然问:“你有名字吗?”“当然,”白狼妖骄傲地一扬头,“姐姐给我起的,白流双。”“好听。”既灵说着又问,“你姐姐呢?”白流双敛下眸子,低声道:“泽羽。”既灵真心道:“也好听。”白流双甩甩头,重新抬眼,已一片明亮:“你叫既灵?”“对。”既灵道。白流双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动作,老先生似的:“嗯,挺好听。”既灵被逗乐了,显然这位不喜欢做人的小白狼还是或多或少学了点凡人之礼的,比如“你夸了我,我就勉为其难也夸下你吧”的礼尚往来。“她说的事情都落实了?”谭云山已经大概看明白了,终才出声。既灵点头,她去了酒肆,还去了另外几家幽村百姓常聚集的商铺,假装闲聊,探来的结果大都一样——“黑峤不是本地人,而是四年前迁居这里的,据他自己说是墨州黑庄人,因生意和庄里他户有了嫌隙,不愿抬头不见低头见,便搬来了这里……”“黑庄?”冯不羁不自觉出声,“好像仙……呃,那个,图上的确有个黑庄,就在墨州最南,我们刚进墨州的时候正好和它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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