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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云山小心翼翼帮既灵把金珠重新收好,然后道:“我认为我们需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你师父……”冯不羁紧了紧身上系桃木剑的布条,表示对此提议强烈赞同。三人最终用谭云山的银钱雇了马车,待马车颠簸上路后,两双眼睛齐齐看既灵。既灵捉妖两年有余,但因没什么固定目的地,所以虽有钱财,仍是一路步行,而今第一次坐马车,正新鲜呢,就被人盯着聊师父,真是……算了,既灵想不出合适的词。任何带着不敬或调侃意味的词若和师父连在一起,她都会本能抵触,因为这个世上,师父是她最亲近,也是唯一的亲人。“我刚出生就被扔到山上,是师父捡了我,养我长大,教我本事……”既灵幽幽看着马车窗,巴掌大的窗口外面,天高云淡。明媚的光透进来,给她的侧脸笼上一层极美的轮廓。“师父自称青道子,我问过他本名,他说修行之人,已断了尘缘,后来我就没再问。师父很厉害,我现在所会不及他万一。我曾经问过他,为何不下山捉妖,他说他老了,捉不动了,能有我这么个徒弟继承他的志向,降魔除妖,匡扶正义,他这一世就圆满了……”谭云山不是第一次听既灵提青道子,相识至今,这位隐士高人就像他们的第四位伙伴,时不时就要被既灵请出来膜拜一番,可前些次的提起多是尊敬、自豪,至多带点思念,今次却是实实在在的难过。既灵依然没有对师父的离去释然,谭云山听得清楚明白。他擅长赔笑脸,却不喜欢安慰人,一直觉得“安慰”这件事既不会对已经发生的产生改变,也不会对无法预知的未来形成影响,空得厉害。然而此刻,却没来由地想说上两句这样的话:“既然你师父这样厉害,说不定已经成仙了,只是你不知道。”既灵望着天,轻声道:“师傅是在睡梦里走的,或许,真的成仙了……”冯不羁满脑袋都是金珠的光,结果人家既灵姑娘思念起师父,他又不好煞风景,听到现在,终于找着插嘴机会:“那个,尊师怎么这么有钱?”问完了冯不羁才发现,他要问的这玩意儿好像不管啥时候讲,都很庸俗……既灵“噗嗤”乐了,回过头来,眼底还残留水汽,浅笑却爬上眉眼,有种别样的灵动。“师父说他本是富贵人家,但十几岁时父母就先后病故,他便将房产、田地等悉数卖尽,换成银钱和金珠,由此踏上修行路……后来捉过许多为非作歹的妖怪,大部分都是以人形混于民间,用妖力强取豪夺了大量财富,所以师父把它们收了之后,那些能还给苦主的钱财就还给苦主,找不到苦主的就……”“收入囊中。”冯不羁怀着十二万分敬意接口。修行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捉妖是这样一条致富的大道!谭云山原本对青道子没什么感觉,听到这里,倒真有点想见见这位高人了:“散得出,收得进,不拘世俗,自有量度……妙。”既灵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师父,闻言绽开灿烂笑靥。谭云山微微怔了下,既灵很少笑得这样灿烂,故而他也才第一次发现,原来这姑娘笑起来会有浅浅梨涡。冯不羁皱起粗眉,总觉得马车内空间狭窄,好像容不下他这样一名壮汉。马车一路颠簸,直至日头开始往山后面落,方才抵达一个小村子。毕竟还未天黑,三人仍想再赶路,马车夫不干了,说好他只赶这一白天,末了还要趁着天黑返回槐城。三人没辙,只得付了银钱,下了车。可以预见,未来一路皆如此——马车夫有一家子要养,自是不可能陪着他们走完这万里尘水,所以走一段就要换辆马车是必然。随着远去的马车声渐渐消失,杂草丛生的村口只剩下他们三个。日头已落下大半,风渐渐凉起来。通常的村庄都会在村口支有茶摊,往来路人可在此歇脚,茶摊主人也可借此贴补家用。但这里没有。若不是远处似有若无的袅袅炊烟,真会教人觉得这里是荒村。谭云山失落轻叹:“这样的村子里,怕是不会有客栈了。”既灵无语:“想什么呢,有人家能让我们借宿就是万幸,没有的话我们只能住在庙里,或者干脆露宿野地。”谭云山以为没有客栈已经足够凄惨了,闻言看向冯不羁,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冯不羁轻拍他刚刚伤愈的肩膀:“吃得苦中苦,方为仙上仙。”就在不知道什么是甜的冯不羁给没吃过苦的谭二少讲道理的时候,既灵已经走进村子。和槐城的有规有矩不同,这村落一看就是山野人家随意杂居的,房屋各异,位置凌乱,有的地方走几步都看不到一户,有的地方两三户紧挨着,但无一例外,都是简易屋舍,贫苦人家。可有一点很奇怪。每家屋舍的墙根下都有红色泥土,红土绕着墙根一圈,正好把屋舍圈起来。既灵来到就近的一家屋舍窗根,想取些红土看看,哪知刚蹲下,就闻到一股腥气。既灵僵住,原来不是红土,是在屋舍周身淋了一圈血,染红了土。谭云山和冯不羁一起过来,刚靠近,就不约而同皱了眉。冯不羁一鼻子就闻出来了:“血。”谭云山沉吟片刻,确定:“不是人的。”既灵和冯不羁惊讶,一起看他。谭云山被盯得发毛,连忙解释:“别问我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能闻出来。”冯不羁总算知道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了:“这有仙缘就是不一样啊。”既灵道:“不止,收了应蛇之后进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应该是仙魄一类,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沾上仙气了。”谭云山看着他俩,用力一点头:“在墙根下淋血,的确很不寻常。”既灵:“……”冯不羁:“……”就在转话题从来不走心的谭二少遭遇伙伴白眼时,屋舍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红脸汉子探出头朝他们吼:“你们仨干什么呢——”没打招呼就蹲到人家墙根,换谁都不乐意,既灵连忙起身,缓声道:“打扰了,我们是行路之人,天色已晚,正想寻人家投宿。”男人对男人可以吼,但对上个姑娘,还是个彬彬有礼的姑娘,红脸汉子就不太好骂了,只粗声粗气道:“没地方借你们住,寻别处去吧。”语毕,“砰”地关上门。既灵和冯不羁互看一眼,无奈耸肩。谭云山想过这种情况,但真遇上了,依然颇为感慨:“世道果然艰难啊……”既灵看了“没见过世面”的谭二少一眼,道:“出门在外,总会遇上形形色色的人,正常。”谭云山低头道:“在屋舍墙根下淋血也正常?”既灵语塞。冯不羁已经弯腰用手指挖了一小块土,拿起来递到谭云山面前:“闻闻看是什么血。”谭云山吓一跳,猛地后半步,欲哭无泪:“这哪闻得出。”冯不羁非常失望地看他一眼,满脸写着——要你何用!谭云山冤死了。三人又一连拍了几户的门,皆表示不便留宿外人,但最后一家态度很友善,是个丈夫外出打猎,只剩她在家里带着一个小女娃的妇人。虽不能留宿,但妇人将他们带进屋里喝了口热水。三言两语间,妇人已将这村子的异像实言相告。该村没有名字,最初就是几个猎户聚集于此,建房盖屋,后又慢慢来了一些附近山里的人,最终成了这么一个小村子。村子虽贫苦,但靠山吃山,也能饱腹。谁知就在三年前,村里开始出事。最初是带回来的猎物被偷,甭管野猪野兔,隔三差五就要丢些。猎户们还为此互相猜忌过,但后来,就开始有人发疯。所有发疯者无一例外,都是毫无征兆,前一晚睡下时正常,翌日苏醒便疯了,有的伤人,有的直接跑进山里,再不见踪影。慢慢的,村子里就有人说是妖邪作祟。那如何才能辟邪呢?人们后知后觉,最初丢猎物的时候,只有打回来的山鸡永远不会被偷,他们便猜测那邪祟不喜欢山鸡,便打了许多摆在门口,可人该疯还是疯,后来不知哪家开始用山鸡血淋屋舍四周,好似有效,各家各户便开始效仿。如今三年过去,夜里的确再没有人发疯了,但总要出门打猎吃饭,于是时不时就会有进山打猎的男人疯着跑下山,也有再没回来的,不知是生是死。妇人讲得战战兢兢,三人却听得明明白白。连谭云山都清楚,那定然是妖了。在陈家发现死去的下人时,既灵就说过,寻常妖怪,吸人精气后,被吸者要么失智而疯,要么一病不起。只是……“既然山鸡血可以挡住妖怪,为何我们一连问了好几户人家,都不愿留宿我们呢?难道外来人借宿,山鸡血就没用了?”谭云山刚想到的事情,既灵就问了。妇人道:“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实在是怕了。我们这地虽小,却时常有赶路人经过,凡遇借宿,每家每户都热情相应,毕竟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可自打我们用了鸡血暂保平安后,但凡哪家又留宿了外人,那家就一定会出事,不管隔多久,也不管他们上不上山,只要不在屋里待着,就难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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