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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南钰却道:“你碰一下看看。”正主都发话了,显然没啥危险,那她还顾虑什么。白流双立刻伸出手指轻轻一点“金珠”。咻——触到的一刹那,“金珠”便像有生命一般极速窜进她的指尖!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白流双根本来不及反应。直到胸口传来极烫的灼热,白流双才惊惧尖叫:“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南钰真是一腔真心喂了狼:“我的仙魄!”白流双僵住,嘴巴还维持着尖叫的模样,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三伙伴也惊了,尤其冯不羁,活一百二十年没见过这事儿:“你一个神仙给一个小白狼喂仙魄?!”“只有这个办法能暂时压住她的妖气,骗过仙阵。但是放心啦,很微小的一点点,就算真损失了,也不会影响我太多仙力,”南钰赶忙解释,免得被误会他多无私奉献,“不过——”他话锋一转,严肃看向白流双,,“再少也是仙魄,用完了赶紧还回来。”白流双终于回过神,却一脸无辜懵懂:“嗯?你都给我了,还怎么还?”南钰才没忽略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不言语,只眯眼静静看她。白流双被看得闹心,败下阵来,不甘愿咕哝:“知道啦,捉完异皮我就把仙魄逼出来还你。”既灵听得一肚子好奇:“吃了的仙魄还能逼出来?”南钰道:“只有妖吃了才可以再吐出来,因为妖魄和仙魄永不相容,即便妖怪不还,死后离体的妖魄仙魄也会自然分开。”说到“即便妖怪不还”一句时,他还似有若无地瞥了某白狼妖一眼。自然没逃过白流双的眼睛,立刻拉过既灵,以妖的角度补充:“姐姐,我和你说,不是妖魄仙魄不容,是我们压根不屑于吃仙魄,吃了妖力就不纯了,而且那玩意儿可难吃了,跟火炭似的,白送我都不稀罕!”南钰怒目圆睁,这辈子……不,加上辈子一起都没这么糟心过!妖怪也瞪过来,不甘示弱:“你看啥?”南钰:“看、你、好、看!”白流双:“我知道啊。”南钰:“……”师父,你想不想喝狼肉汤?徒儿炖好了给你带回去呀?仙阵既成,南钰端坐中央,其余四人分列东南西北四面。清理碎石尚未落定的尘埃,让他们看彼此都好似隔了一层灰雾,八十一步的距离,则让那灰雾中的伙伴身影更加渺远、晦暗不明。没有一个统一的指令,但每个人抵达自己位置后,都迅速打坐,闭目凝神,口中默念有词。谭云山清晰看见仙阵中央石板地面上的图案,慢慢映出金边,也照亮了端坐于其上的,南钰的脸,像一个真正的上仙那样,平和,威严,慈悲。距离八十一步远的“谭云山”是看不见这些的,但此刻的他可以。自由自在,随意飘荡——他被掉包了。怎么发生的他没办法讲清楚,只知道就是在那八十一步的路上。伙伴们都在走各自的八十一步,那是唯一的大家背对着彼此的短暂时间。原地不动的南钰可以眼观六路,但谭云山能肯定,异皮必然是挑了个南钰看向别处的间隙。不用久,一瞬就够了。几乎就是眨个眼的一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是现在这样。他的身体被塞进了崖壁上一处极隐蔽的孔洞,他的“魂”却飘了出来,俯瞰崖底。起初他以为自己是精魄离体,但很快又否定,因为精魄是看得见的,一团或紫或金或其他颜色的光团,即便要散入天地,也该有那么短暂的凝集形态。他能感觉到自己没散,还是一个完整的谭云山,或者说,至少是个完整的谭云山的“魂”,有思绪,可腹诽,只是说不了话,弄不出声响,没办法让伙伴们看见。冯不羁被弄晕时肯定没有这种奇遇,否则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该是同他们绘声绘色地分享。一时想不通,谭云山干脆就不想了。他现在是什么状态不重要,重要的是伙伴们能不能按照最初商定的“双笼法”,坚决执行。这是他起的名字,没经过伙伴同意,事实上连此法都没被真正讲出来讨论过,而是在五个人的眼波流转中完成的。就在那个岔路洞道里,就在南钰说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异皮有机会伪装成你们当中的人,但如果它真这么干了,头疼的就该是你们了”之后。那漫长的静默,不是对此提议的绝望和否定,恰恰相反,他们都在彼此的眼里看见了一簇花火。之后便是南钰提议“复原仙阵”,他提议“好好观察彼此以免被二次掉包”。然而这些都是说给异皮听的。再次被掉包才是他们的希望——复原三千年前的仙阵有没有用,谁都说不准,但若能引异皮再次出手,那这回就不是一只手掌的事了。这就是那无声的眼波流转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双笼,引异皮再次出手是第一层捕兽笼,仙阵是第二层,谭云山觉得伙伴们会喜欢他起的这个名字。窃魂之法可以窃取说过的话,看见过的景物,经历过的事情,却窃不到心。如果能窃到心中所想,假冯不羁就不会把“我们”说成“你”。同理。眼波流转也不在窃取之列。不,应该说异皮只能窃取到眼波流转,却窃不到内里传递的信息。——那是只属于伙伴间心意相通的默契。现下,就看伙伴们能不能察觉了。咻地飘到西面“假自己”跟前,谭云山绕着“假自己”一圈圈飘。眉峰英气不失温和,眼睫俊俏又不会女气,鼻梁挺立,侧脸轮廓分明,的的确确是自己的一张脸,几无瑕疵。谭云山叹口气,也不知是佩服异皮的高明,还是感慨自己的爹娘会生。不过就算容貌找不出破绽,妖兽毕竟还是妖兽,又没有像白流双那样吞了仙魄,总不可能吟咒施仙术,所以伙伴们一定……咔。仙阵中央忽然传来石块轻微挪动的声音。没等他回头,“假自己”座下忽然亮起金光,那光越来越浓,最后竟汇成一束,沿着地面射向仙阵中央!不止这边,另外三面的伙伴也一样。四道金光一齐聚到阵中央南钰座下的图案,那本已泛起金光的图案,顷刻夺目刺眼!仙阵……成了?谭云山目瞪口呆,已无暇去想原因,只愕然看着那图案缓缓浮起光影,并最终在南钰头顶上方绽出一朵金色光莲!光莲将这崖底映得金碧辉煌,一刹那,恍若九天宝殿。谭云山终于在这炫目仙光中回过神,忙不迭低头去看“假自己”。他直觉能吟出仙咒的,再指望人家怕仙阵,就基本属于妄想了,然而人有时候总是盼着一个“万一”。果然,他遇上的还是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假自己”纹丝未动,凝眉吟咒,乍一看真像一个好人。一时三刻后,金莲同所有光芒一起消失,仙阵又成了那个冷冰冰的石群,崖底又成了那个昏暗幽深的崖底。他听见南钰沮丧的呼唤:“都回来吧……”随着“假自己”一同回到仙阵中央,那一张张脸上的郁闷清晰可见。“什么破仙阵,一点都没用!”白流双不懂什么叫“伤口上撒盐”,所以每次都撒得很欢,更厉害的是从不分伙伴和自己,一视同撒。南钰被蛰的疼,当然要反击:“你厉害,那你来个妙计我听听!”白流双被问得心虚,哼一声别过脸不看他。“三千年的仙阵,不是那么容易复原的,”冯不羁压着心焦替南钰开解,但也没忍住,又问,“南钰兄弟,除了复原仙阵,还有没有其他办法?”现在根本不是讨论的时候好吗?就不能先瞪大眼睛看看有没有人被掉包?!谭云山觉得自己吼了,但没任何动静,连点风都没刮起来。忽然,下面的既灵抬头,有那么一瞬,谭云山觉得对方在看自己。他这辈子都没如此激动过,感觉一个使劲都能蹿上崖顶,可下一刻,既灵又皱皱眉,重新把头低下。谭云山忽地就泄了气,心情之低落比刚才更甚。空欢喜是这世上最折磨人的事情之一,欢喜的时候越飘,空的时候跌得越疼。“如果我现在提议不想捉了……”“假自己”开了口,再无之前伪装冯不羁时的莽撞和急切,这一次,他含蓄,内敛,知道克制欲望,懂得试探分寸,连对着伙伴的苦笑,都饱含诚恳,“是不是特像‘异皮’?”“是。”回答的是既灵,毫不犹豫。“假自己”看向她,目光坦然,安定,一如声音:“万一我前世欠了许多人情债,结下许多血海仇,那还是不要想起来得好。”这话来得没头没尾,南钰、白流双和冯不羁都听得茫然。可是既灵懂。谭云山知道她懂,正因为知道,才更可恨!他和既灵难得能心平气和说两句知心话,就算结局是以他被净妖铃敲头告终,那也是极珍贵的回忆,是要藏起来自己品的,不是这种时候翻出来当“兵刃”使的!既灵懂归懂,却也没料到会在这时候听到第二遍,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只不确定地问:“想好了?真的不修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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