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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鬼山道路艰险,马车本就不便,又有这等传说,车夫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继续了,既灵他们也不为难车夫,就此下车。其实已在山脚,便看不出什么巍峨入云连绵起伏了,就一片深山老林,几条被人踩出的像路不像路的小道,随便选哪条,都是一头扎进山里,区别只在于往什么方向扎。雪在昨天便停了,山脚下没积住雪,只一地厚重的湿透落叶。三人入墨州后已添置了厚衣服,现下裹得严严实实,不再耽搁,选了条看起来走的人更多的小路,迎风上山。三人前后成一纵列在山路上前行,越往上,风越冷。好在是个大晴天,日光坚定不移穿透层层枝丫,在山林间留下一片光明透亮。既灵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就要回头看看谭二公子有没有掉队,确认没有后,还要嘱咐一句:“谭云山,别跟丢了。”亦步亦趋跟在冯不羁身后、生怕掉队一步的谭二少,用前所未有的真心保证:“只要你俩不用轻功,我能跟到地老天荒。”既灵莞尔。虽然大部分时候谭云山都让人恨得牙痒痒,但就坦白这点,比许多矫揉造作的人强多了,尤其是坦白认怂的时候,透着一丝直率可爱。正不着边际地想着,就听冯不羁问:“我记得下车的时候,赶车那小伙说就算不迷路脚程快,翻过山也要到半夜了?”“对,”既灵点头,“所以就算天黑我们也不能停下来,山上太冷,根本过不了夜,必须一鼓作气翻过山。”冯不羁点点头:“懂了。”话是这样讲,但“脚程快”可以努力,“不迷路”却要看运气了。很不幸,三人的运气还是差了点,也不知道那是山里什么位置,反正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高耸大树和遍地的低矮草木,若不是他们发现不对,在其中一棵树上做了记号,回头走着走着又看见了那记号,还真以为自己仍继续向前呢。“怎么办?”冯不羁靠在树干上喘气,鬼打墙似的转圈让人焦躁。既灵定了定心,缓声道:“别急。我们有干粮有水,就算一时半会困在这里,也不怕。只要我们不慌,总能找到路。”冯不羁自浪荡江湖起,便一直穿城过镇,于热闹地方游走。他是长生不老,却并非不坏金身,也要吃饭睡觉,而人多的地方才好混口饭吃,荒山野岭的就算捉了妖,谁给你银钱饭菜。一对比自己,他就看得出既灵是吃惯了苦的:“你是不是总往这深山老林里扎啊。”既灵朝手心呼出几口热气,而后捂了捂脸颊,才道:“还好,也不是我故意非往山林里扎,只是那些恶妖一察觉我要动手,就总爱往山林里跑。”“那是,”冯不羁道,“在市井街巷,我们是主,它们是不速之客,到了山林里,就反过来了。”“是啊。”既灵不甚在意地应着,眼睛却在四下环顾,努力找路。“再走走试试,如果还出不去,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了……”冯不羁的声音拉回了既灵的心绪,她忙抬头问:“什么办法?”冯不羁道:“砍树。走一路,砍一路,我就不信这样还能绕圈!”既灵乐,方法是真笨,但要能坚持住力气一路走一路砍,那绝对是最简单粗暴有效的法子。三人又走了很久,在第五次看见标着记号的树之后,既灵受不了了,直接和冯不羁道:“砍吧。”冯不羁跃跃欲试很久了,闻言立刻甩开膀子,抽出……谭家二少的菜刀。谭云山一愣,立刻握住冯不羁的手腕,情真意切:“哥,这是我唯一的防身兵刃……”冯不羁叹口气,道:“弟,我总不能拿桃木剑砍吧?”谭云山默默看向既灵。既灵眨巴两下眼睛,悟了,哭笑不得道:“行,我来。”净妖铃一出,谭二少的菜刀终于得以保全。化身大钟的净妖铃浮至高空,而后重重往树干撞去!巨大的撞击和震动惊起一片山林飞鸟,更有野兽嘶嚎,或远或近,或愤怒或惊惧。既灵心生不忍,奈何树干虽被撞出明显缺口,却仍屹立不倒。冯不羁和谭云山合力去推,终究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既灵狠下心,又一记净妖铃。大树终于轰然倒下,自又是一番鸟兽窜逃。但若想下山,这才只是开始。既灵有些迟疑道:“这么撞下去,我们是下山了,林子也要毁了。”冯不羁原本想得简单,但在刚刚弄倒一棵树后,就发现这办法有点凶残。鸣鸟走兽依山林而存,他们弄倒的是树,毁的却是别人的家。谭云山不懂这些,反正既灵和冯不羁怎么走,他就怎么跟,只是有件事他一直心中存疑,见伙伴讨论,便也插了一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既灵怔住,抬头看看天,依旧不见暮色,便道:“应该还早吧。”谭云山皱眉咕哝:“可我总觉得已经走了很久。”冯不羁也抬头去看,的确万里无云,光明清朗,便调侃道:“是你走太累了想要休息吧。”山林不止能迷乱人的方向,也能迷乱人的时间。谭云山歪头琢磨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听见一丝窸窣,抬眼去望,就见不远处草丛有道白影闪过!谭云山心下一惊,冯不羁却比他更快一步出声:“有妖气!”话音未落,冯不羁已然蹿了出去。既灵连忙收回净妖铃,迅速追上。谭云山不敢耽搁,跟着狂奔,只是一边奔一边心酸地想,照既灵和冯不羁这样逢妖必追遇恶必除,他这趟尘水走下来,别说五只妖兽,就五十只可能都挡不住……白影蹿得极快,且就埋在低矮草木里前行,三人只能影影绰绰看出是一只白色兽类,比狗大些,比狼小些,但它跑得太快,始终和三人保持着极远距离,又有草木遮挡,根本看不清具体模样。这密林中又压根儿无法施展轻功,何况后面还带着一个谭云山呢。僵持性的追逐不知持续了多久,连既灵都有些气喘,心说要不放弃得了,毕竟只能确定是妖,却无从分辩好坏,没准人家就在山里乖乖吸天地精气修炼呢,这样的妖即便追上了,她也不可能动手,到头来白折腾。就这一刹那的心念微动,远处的白影一闪,没了。既灵错愕,一口气跑到近处,只剩草木,哪里还有妖的影子。冯不羁随后而至,喘着粗气道:“怎、怎么,还是追丢了?”既灵有些挫败地点头。脸色煞白的谭家二少终于艰难而至,再跑下去他容易把命交代在这白鬼山上,于是莫名对逃之夭夭的那位心生感激。没等感激完,他就注意到四周微妙的变化,不太确定道:“话说……我们是不是回到山路上了?”经谭云山提醒,既灵和冯不羁才发现脚下踩着的草好像比别处倒伏得更厉害,怎么看都像是经常被人踩的,而且周围的树木也稍微稀疏了些,抬眼远眺,甚至能隐约看见往下延伸的路。他们不仅回到了山路上,还是翻过山头之后的——下山路。难怪那妖兽被他们紧追多时,却能那样轻易逃脱,敢情人家根本就是故意让他们追着的。“它在给我们带路。”既灵轻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冯不羁没言语,只是有点为自己刚刚起的除妖之心羞愧。谭云山毫无心理负担,从头到尾他就是个跟着跑的,这会儿也可以自如切换到妖兽阵营:“我要是它,眼看自己家要被人砸了,也巴不得赶紧把人送走。”有了正路,三人再没遇险,一路下行到了山脚,一片村镇映入眼帘。幽村到了。山那头雪落地便化,山这边却已银装素裹。天色依然大亮,满地积雪在明朗天幕下,反射着刺眼白光。三人来到村口,脚踩在积雪上,发出一下下吱呀声。幽村和冯不羁说的一样,与其说是村,更像是镇,站在村口,宽敞街道一眼看不见尽头,街道两边住家商户林立,一派繁荣景象——如果街上不是空荡得没有一个人的话。没有人,也没有声,整个幽村寂静得像一个鬼村。三人走在空荡街道上,心里都直打鼓。最后还是冯不羁先开口,但也不敢高声,仿佛声音大点都会惊出什么不该惊的东西似的:“这大白天的,人都跑哪去了……”既灵沉吟片刻,问:“你们有没有觉得风很凉。”冯不羁抬头看看天,虽看不清日头在哪里,但天光明媚,几乎让人睁不开眼,便也疑惑起来:“是有点怪,这么足的日头,晒在身上一点没觉出暖,反倒风阴冷阴冷的。”谭云山心里有点毛毛的,总觉得哪里不对,正想开口,却先打了个哈欠,接着就是极度的倦意,他终于察觉到问题了:“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已经赶了太久的路?”既灵不解看他:“什么意思?”谭云山道:“赶车小伙说就算不迷路脚程快,翻过山也要到半夜了,可我们迷路了,绕了那么多圈才翻过来下山,为什么天还亮着?”既灵怔住。翻山的时候光顾着找路,根本没注意时辰,让谭云山这样一问,倒觉出毛骨悚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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