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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歪着脑袋,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舔了舔我的掌心。
我才不中它的计:“出去!”李越这家伙还在我面前演戏!
黑豹不退反进,亲了亲我的脸颊,一扭头,把尾巴扫到我的手里,然后轻轻上下晃了晃。
它是不是让我摸尾巴?我一手抓着尾巴,一手在网上搜索猫科动物的行为方式。网上说,尾巴是猫科动物的敏感带,不轻易让人触碰。而且十分脆弱,碰不好容易引起身体一系列负面反应。
咂咂嘴,我心里有些别扭放开了尾巴,生怕把它碰坏了:“别以为给根尾巴摸摸,这事就能翻篇。”
黑豹见尾巴不好使,又献上了自己的小尖耳,鼓励的眼神不要太明显。
我心软了,双手捧着它的大脑袋,鼻尖对着鼻尖:“你到底是不是李越?”
黑豹眨巴眨巴眼,看起来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啊……好像……不是啊!我是傻b吗?居然沦落到跟一只豹子自言自语,还发脾气闹别扭!它到底哪里像李越了?一看就不大聪明的样子,年龄换算过来估计也就是个小孩子,我真是天真!
我打开床头灯,仔细地看起这只两耳兽——它确实长得和李越变形的样子有一点不一样。李越变形的黑豹,毛发暗暗透着金色,可它是实打实的黑色。而且肚子摸起来也很柔软,不像李越那样硬邦邦的。
这只黑豹是通人性,但是毕竟不是人,所以没有人那样精明的眼神。身上又这么干净,肉垫都是粉色的,估计是每天有人专门给它清理。能在维德尔花园养这么一大只黑豹当宠物,它的主人估计不一般啊。
我给黑豹的背上抹了点祛疤药膏,“要是让你主人知道你为了我跟海象打架,估计你跟我都要有大麻烦了。”也不知道这个疤什么时候能去掉,愁人。
黑豹默默地趴着不动,任由我在它背上鼓捣,尾巴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被褥。也许它认定我不会伤害它,所以才这么放心地待在我身边。
其实我真的想多了,在这种大型猫科动物眼里,我才是那个弱者。它可能是怕我再遇到危险,所以频繁地出现在我身边,保护我。这一晚,它没有离开,趴在地上睡了一夜。
天亮时分,黑豹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出去,保安看到了也没有阻拦。
我向保安询问这只黑豹的来历,“这是谁养的?”
保安哼一声:“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还让它这么大喇喇出去?”
保安:“能随便过住房区域屏障的动物,多少有点背景,不该问的别问。”
好吧,不让问就不问了。哪知我歇了心思,保安又有想法了。
保安小眼神瞥我:“它昨晚在你屋里睡的?”
我微微一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点背景,不该问的别问。”
从那以后,黑豹每晚都来我这里报道,看来是把这儿当成它的窝了。但是一到白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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