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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咣咣……&rdo;&ldo;你为什么不救天使？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救？&rdo;&ldo;咣咣……&rdo;&ldo;你他妈用雷神那边破枪都可以打中人？你到底瞒了我什么？&rdo;&ldo;咣咣……&rdo;&ldo;到底什么地方不对了？三金……&rdo;突然，郝运走了过来，用力托住了郝鑫的脑袋阻止了他的自残行为，弯腰视线平齐，怔怔地看着他问，&ldo;你告诉我好吗？我想不明白……我天天都在想，我却想不明白，我不知道这一切都为什么？你为什么恨我？那种眼神？为什么？是我打你了吗？还是管你太多了？三金……抱歉，如果我伤了你，我抱歉，可是我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好吗？求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们是亲人啊……&rdo;&ldo;fuckyou！&rdo;郝鑫瞪着郝运，狠狠地骂了一句。郝运僵住了，然后缓缓的，脱力般的滑下，蹲在了地上，他抱着自己的头，撕扯着头发，再无声息。郝鑫靠在椅背上，大口的呼吸，终于终止了那种自残的行为。人的疼痛耐受力是有一个上限的，超越那个临界点不是昏迷就是麻木。他现在已经麻木了。他知道自己已经熬过这一关了。他告诉自己，只要再咬牙坚持就好，不能放弃，不能说，不是他不忍摊开秘密刺激郝运，光是这一手审讯就足够他恨得郝运牙痒痒，怎么可能还留下那本来就不多的仁慈？可他确实不能说，不提这件事匪夷所思的程度，退一万步，就算郝运信了，他就没事了吗？怎么可能？可以想象自己以后一定会被监禁，会被监管，郝运不会杀他，却一辈子都不会给他自由！那么&ldo;利剑&rdo;怎么办？失去自由的自己，失去自己的&ldo;利剑&rdo;，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闭口不言不是不忍……真的是不能开口……还没到同归于尽的地步。过了数十秒，郝运突然抬起了头。郝鑫留意到他的眼眶发红，可黑眸却冷了下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重重的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胃上。&ldo;呃……&rdo;好不容易平缓的疼痛如山般袭来，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内脏的感觉也因为药剂的效果在加剧，这一拳打的他五脏六腑震动翻转，胃部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一捏，&ldo;呕！&rdo;郝鑫直接狼狈地吐了出来。郝鑫昨天晚上都在喝酒，早上没吃东西，东西一吐出来，除了胃酸的味道外全是酒味，还是那种发酵后酸酸的酒味，恶臭在屋子里迅速蔓延。郝运像是没闻到一样，又是一拳打在了同样的地方。郝鑫这次没吐，但是尿道的括约肌一阵阵的抖动，郝鑫知道，这是失禁的前奏，他几乎咬碎的牙根，才把那股尿意克制住。郝运把沾了秽物的拳头在郝鑫的脸上擦了擦，居高临下地说：&ldo;好吧，看来疼痛对你没有了，咱们就进入第二步吧。&rdo;郝鑫发直的眼怔怔地看着他，实际上他没有听清郝运在说什么？他的耳朵在耳鸣，声音都变成了乱码在到处飘飞，忽远忽近，模糊不清。郝运又离开了，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又拿了一支注射器。他一边取下郝鑫身上的止血钳，一边说：&ldo;小三金，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你在隐瞒什么？我一定能问出来的，肯定。&rdo;这么说着，新的注射器里的药已经推进了郝鑫的身体里。是什么？郝运给自己打了什么？很快，郝鑫知道自己被打了什么。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所有的痛感都迅速的远离，仿佛沐浴在了阳光下，温暖柔软的，非常的舒服。这才是吐真剂吧？郝运说：&ldo;吐真剂俗称镇定剂，是使用制眩类药物。打上这种东西后，会让你的陷入无意识状态，从而降低精神防御，这种药用在刑讯后非常有效，没有专门训练过的人很少能够熬过这一关。三金，放松吧，你抵不抵抗我都能知道我要的。&rdo;郝鑫摇晃着脑袋，缓慢地开合着眼，在郝运看不见的地方用指甲刺着自己的手心，咬着自己的舌尖，这些简单的动作让如今的他做起来都很困难，几乎要用掉全身的力气。郝运摸上他的脸，拇指按在他的嘴唇上，一用力，带着烟味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口腔，按住了他的舌头：&ldo;小三金，别这样，舌头断了可不好接，以后你就没办法舒服的接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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