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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陆承宣敲了敲她的脑袋,“你的脑袋瓜子什么时候能灵活点?我姓什么?”
&esp;&esp;“你姓陆……呀,我明白了,鹿通陆!”云笙恍然大悟。
&esp;&esp;陆承宣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我是把我送给你,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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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怎么这么好啊?”云笙抬手环着陆承宣的脖颈,她受了他太多的照顾,关怀与惊喜,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esp;&esp;“你现在才知道我的好吗?”陆承宣托着她的腰肢,两人额头相抵。
&esp;&esp;“不是啊,你一直都很好,好到我不知所措,我对你都没这么好,你不求回报呀?”云笙很少给陆承宣准备惊喜,而他总是为她平静的生活添上笑意。
&esp;&esp;“谁说我不求回报。”
&esp;&esp;“那你想要什么?”
&esp;&esp;黑黢黢的眸子变得锐利,他脱口而出,“你。”
&esp;&esp;他之所求不过一个她,为了她,做多少都值得,只要笙笙明白他的心意就好。
&esp;&esp;云笙望着他的眼睛,眨了眨纤长卷翘的睫毛,毫不犹豫的答应,“好。”
&esp;&esp;她本来就是他的,也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是他迟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esp;&esp;陆承宣看着她,低声笑了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急,你还小,再等等。”
&esp;&esp;他这样说,却让云笙不满了,撇了撇嘴,“我哪里小了?都要二十了。”
&esp;&esp;他们在一起一年半了,也订了婚,是被双方父母所祝福的,完全可以肆无忌惮。
&esp;&esp;“不是没满二十,满了二十再说。”陆承宣松开她,明白她的意思,可自己还有些坚持。
&esp;&esp;云笙鼓了鼓雪腮,不满的看着陆承宣,“你是不是不行啊?”
&esp;&esp;她都已经这么直接了,居然还拒绝她,真让她意外,平常用手帮他的时候不是挺想要的嘛,干嘛又不肯了。
&esp;&esp;陆承宣睇了她一眼,狭长双眸微微眯起,显得有些犀利,嗓音深沉,“笙笙,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吗?又不是没见过。”
&esp;&esp;云笙到底还是脸皮薄,被他一说马上就脸红了,急匆匆转身,背对着他,“我不知道。”
&esp;&esp;又没做到最后一步,谁知道他行不行,虽然大概、应该、也许挺行的叭,反正她不清楚。
&esp;&esp;“害羞什么,刚才胆子不是挺大?”陆承宣捏了捏她的肩窝,“都敢编排起我来了。”
&esp;&esp;他是怜惜她年纪小,她倒好,敢说这样的话,行不行的问题,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大忌。
&esp;&esp;“我才没有害羞,我要去那边看看。”云笙抬脚就走,有点气鼓鼓,她刚才可是强忍着害羞说的,他却不接招,哪能没点小脾气。
&esp;&esp;“等等我。”陆承宣跟了上去,握住她的手,“我们时间还长,不急。”
&esp;&esp;他想在最好的年纪让她体会鱼水之欢,这本来就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esp;&esp;两人在庄园待了一天,给杜姨拍了视频发过去,晚上也在城堡住的,这里住着特别安静,但清晨却被鸟儿唤醒,叽叽喳喳的,比公鸡还要准时和吵闹,不过这样的天然闹钟也不错。
&esp;&esp;虽然买了一座城堡,可两人很少住,大多数时间还是住在舞团小小的宿舍里,还不如城堡里一间房的大小,却充满了温馨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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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五月,云笙在备受瞩目的巴黎歌剧院跳了一支《天鹅湖》变奏独舞,被众人津津乐道,从她担任首席到现在,也有一年多了,她的名字已经不仅仅局限在法国,上一次的全球巡演,已经打开了她在全球的知名度,现在也算是在芭蕾舞界有了一席之地。
&esp;&esp;而这次的《天鹅湖》变奏则让她彻底火了,优雅而轻盈的步伐,动作流畅,感情到位,再加上云笙出色的容貌给这场舞蹈添了一把火,云笙这个名字,成为了不少人口中的芭蕾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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