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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狗子转首,看到柳轻瑾带领一干人手赶到,不由吃惊。
“姓柳的,你这是狗急跳墙,到我们地盘来抢路么!”他怒喝。
柳轻瑾倨傲一笑,眸底尽是不屑与鄙夷:“少往脸上贴金,我们能抢你剩下的?你们连番此举,就是坏了当初规矩,今儿个我们就是来打狗的,见几只打几只!”
郑狗子闻言不期然出身冷汗,口气虽硬,却已色厉内荏:“少来破坏老子的好事。”
“好事?”柳轻瑾星眸眄流,黄衫女子一副凄楚胆怯的模样映入眼中。突然咯咯一笑,朝郑狗子啐去,“呸,光天化日下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不要脸的玩意儿!”
郑狗子被骂得脸部扭曲,想动手,但知自己打不过,况且最重要一点,卓钰曾交待绝不许与柳潭寨的人动手,掂掇片刻,便道:“今天这货咱不稀罕,几个娘儿们算爷送你了,回头走着瞧——”说完什么箱货也不拿,提刀领众人离开。
柳轻瑾本是有备而来,想给这帮人吃点教训,怎料他们打也不打,竟抬腿就撤个干净,反倒出乎自己的意料。
“哈哈这只缩头鳖,准是怕了!”铁石头望向对方的身影,笑得肉飞眉舞,随即想起剩下的烂摊子,“少寨主,咱不给他擦屁股,这也走人吧!”
但柳轻瑾不动身,瞧向周围尸首,从服饰上辨别,应是护送队伍的镖师。看来他们再晚到一步,这些家丁眷属也将难逃一死。
“展公子,我娘她怎么样,要不要紧?”黄衫女子焦急地问。
柳轻瑾不由回首,看到对方抱着昏厥不醒的老妇,而旁边一位年轻男子正蹲下安静把脉。
他眉清目朗,神态温和,过后道:“别担心,夏夫人是连日来精神不济,气血不足,方才受到惊吓才致使昏迷,待休歇一阵儿,自会醒来。”
黄衫女子高高悬吊的心终于放下来,紧接潸然落泪:“如今我就剩下我娘,若再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当察觉柳轻瑾临近,黄衫女子忙低头叩谢:“多亏女侠刚刚出手相救,我代我娘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柳轻瑾本走得轻然自在,听到这句却险些跌个跟头。
侠、侠女?!她嘴角猛一抽搐。
“噗哧。”黄衫女子尚未意识到,那位展公子已忍俊不禁,“夏小姐实在是惊惶悖谬了,眼前人可不是什么侠女啊!”
柳轻瑾一转头,对方那双清湛的眸子正与自己坦然相视,无半点畏惧,出口的轻松语调,就似在游山谈笑一般。
柳轻瑾内心升起股怪异感。
而叫夏亦雪的女子受他提醒,泪眼破开朦胧,重新打量——但见煦阳之下,那人额缠绦带,随发纷飞,眄流辉光,唇泛绮泽。眉不黛染,犹似半弯新月,容净姣丽,如若含露香荷,尔尔清暇照人,只觉同样身为女子,那股耀芒却被她完全夺去。
然而再瞅她一身装束,以及背后众人,才发现与刚刚离去的匪贼穿着相同!难道这……竟是拒虎进狼?!
柳轻瑾眼见她面容失血,瞳孔扩大,直快要昏死过去,赶紧解释:“诶,你别慌嘛,我们虽是响马,但与那群人可不是一伙儿的!”
见对方仍是精神紧张、半信半疑的模样,柳轻瑾又加句:“哎呀,你放心,我们是专门来打那帮不长记性的狗畜生,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
随即她叉腰指挥道:“快些,把走散的马都牵回来,铁石头领几个人把尸体搬走,柱六留意周围情况……”接着朝夏亦雪轻笑,“说起来真巧,幸亏是我来了,否则你人长得这么漂亮,若被姓卓的王八羔子抓走当了压寨夫人,那简直就是糟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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