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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牢笼里的事儿(第1页)

与戒灯和尚落难在同一间牢笼的了然和尚听杜胜如是一说便要发作,却被戒灯一把按住,却不料在另一间牢房内的宁怡开始反驳杜胜,“杜侠客,念你是我等前辈的份儿上,方才我才无作他讲,然杜老侠客如是言讲,就恕宁某人不得不说。麓原一战,若不是我众家兄弟相劝,料你与你那众家兄弟也难逃诡武门门生的虎口罢?再论昨日我等盐道川一战,我众弟兄仅是挟持了海象国人质,与你木仁国何干?奈何你倚老卖老,不听我等弟兄好言相劝,才生出此番是非,如若不是你与我等火并,怎会落到如此田地?纵然杜老侠客身为政客与我等江湖客各为其主,可我等均只是棋子而已,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只落得狼狈不堪。”

“杜某本不忍用民族大义来咄咄相逼,可宁少侠既如是言讲,那杜某可否请宁少侠向你众家兄弟和盘托出三年之前,你为何甘心丢了钝剑门大门长的身家,与你大当家的联手做起了这冷山第一大猎客团伙。我天海国八十一御卫军不比你冷山十三玉除却能在冷山朝廷领赏银,还可出得国门四处谋生活——天海国是我等的祖国,为了我等之袍泽弟兄、父母乡党抛头颅、洒热血自是心甘,比不上尔等闲云野鹤来得轻省,然我等心力皆是心甘情愿为我天海国朝野上下、权贵民众所用。”杜胜在一位伤势稍轻的天海国八十一高手成员搀扶下,一气呵成完成了对宁怡的驳斥。

杜胜的话语甫一落毕,宁怡还没来得及答复,牢房的过道里就响起一通嘈杂的脚步声,与之相伴的是宁怡很熟悉可辨听起来却又模糊不清的言语,“说得好,不愧为原天海国江湖客中之训导高手。”

言语响处,两位身材高大的武者护卫着一体态矮小的人物来——乌孙丛英。宁怡侧目观瞧时,乌孙丛英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乌孙丛英晃晃悠悠地走近关押着从盐道川抓来的人犯的牢房,摩挲着脸皮,边来回在几个牢房之间的走道里踱着步,边语气挑衅道,“各位,没能在我乌崖谷重刑牢监里看到冷山十三玉的大当家,甚是遗憾呐,”在关押着陈吉和杜胜等人的牢房前,乌孙丛英停了下来,盯着陈吉道,“阿四,我再叫你一声阿四,在来生你我再见之前,我得给你唠叨几句——怎么说你也是老江湖了,可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强不过一个愣头青!你得跟你家二当家的学学了,你瞧瞧人家宁剑客这收心术耍得真是够绝的。”说罢往出口处踱了几步,回头从牙缝里挤出句,“可惜的是我那国主哥哥发了善心,不杀尚未定罪之人,否则某家还真想立马就尝尝手刃尔等这帮无耻贼客的滋味——听那些刽子手说,鬼头刀起人头落地那一瞬间的感觉简直是人间极致的体验,不过,”说着乌孙丛英严重血丝迸现,恶狠狠扫视身陷牢狱之灾的众人一遭,“那样的死法对尔等过于仁慈了些,我倒要尝尝一刀一刀剐尽尔等这些臭皮囊的皮肉的感觉。据说,那样你们这帮贼人吓得地狱都落不下个完全灵魂!”说着,乌孙丛英又把目光转到了戒灯和了然身上,“言传属实么,两个贼秃瓢?”

“乌孙矮子,你胆敢动你众位爷爷一根寒毛?”陈吉暴跳,也不顾束缚身心的刑具所带来的苦楚,一跃到了牢房靠近走道处,直指乌孙丛英,如雷的嗓音伴着手铐、脚镣叮叮当当的碰撞声直扑乌孙丛英的耳膜。

乌孙丛英做出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旋即示意众护卫转身离去,“陈阿四,小儿可要知晓尔等现今处境如何!可不再是尔等能对某家吆五喝六的光景了。”

随着乌孙丛英的声音消失于听觉范围之外,陈吉忿忿地重又重重瘫坐在了牢床上,自言自语道,“冷山朝廷怎么还不派救兵过来?”

“阿四,江湖救急何时来得那么及时过?况且若是乌崖谷真和冷山决裂开来,你尚能指望冷裕峰依旧做那无所不能的神人?此时此刻,冷国主于我等之效恐连大当家的都不如了。”了然对着乌孙丛英去的路啐了一口,招来狱卒的大声呵斥,了然自是不顾,又道,“说起大当家的来,怎就不见他与我等一道落难呢?难不成他因我等办了这‘胜之不武,败之有愧’之事,而受到如此报应,心生愧赧,不舍得抬头么?如此可不是其风格也。”可扫视一周,确也没察觉有大当家的也被关押在此处的证据来,再以目光询问旁的监牢中的众人,也都给了个否定的答复。

卞朗忽从走道尽头的牢房里吼出一声,“孰可告与我知现下我等几人落得乌孙矮子之牢狱?”他这冷不丁的一嗓子,先是惊得倚在身后牢床之上的柳遇腾得跳将起来。“都到这步田地了,朗兄也不必这么拽文了。”说着柳遇起身扫视一周,陈吉与杜胜以及另外两个天海国八十一高手的成员关在了一处牢监,了然和戒灯同另两名天海国俘虏禁闭在一处,卞朗和他与另两名天海国高手被锁在一处,再向别处望去,再不见天海国八十一高手和冷山十三玉其他成员的踪影。

了然走至戒灯近前,低声问道,“大当家的他们走脱了?”

“乌崖谷的牢狱可不仅仅如此几间而已,想那乌崖谷朝廷可于普天之下呼风唤雨,落得在此厢可是凭谁想走脱就能走得脱的?”方才搀扶杜胜起身的那位天海国高手应当是听到了了然的低声耳语。

杜胜闻声,回首瞪了那人一眼,“谭甫你多事了——不过料也如是,你等冷山十三玉往日里做乌崖谷的随马做得惯了,料定无有机缘一尝乌孙世家的牢狱之灾。莫论乌崖谷朝廷,单单一个乌孙丛英已是足够能玩弄我等于鼓掌之中了,既是乌孙矮子将我等陷得此局,怎能让局中人给飞逃了呢?纵然方才矮挫如是言说,某家也以为兹是诓骗也。”

“杜老侠客,宁某人有一事不明——杜老侠客见多识广,不知可否记得我等是如何就落在了乌孙矮子的圈套之中?”宁怡忽想起此事,不禁满面狐疑。

“宁少侠所问,亦是杜某的疑问所在。”杜胜眉头紧锁,虽依十数年政治客的经验,杜胜可断定乌崖谷朝廷如何也不会饶恕这群掌握着事关国家面皮把柄的江湖客的,可他也有着同宁怡相仿的疑惑——杜胜的记忆断点停留在八十一高手趁火打劫从十三玉手中争夺海象国国母之战时与秦难的交手过程中,之后的记忆就起始于被陈吉的鼾声给惊醒的关于战事的噩梦了,至于如何被俘,杜胜也全然记不得了。

了然在监牢内朝着杜胜的监牢方向走了几步,“杜老侠客,依你所知乌崖谷军中可有人会使邪术抑或使甚能致人丧失心智的毒药么?”

“杜某人行走江湖三二十载,确也耳闻目睹过几次妖法邪术,但终归不过障眼法尔。若是天下真有那会使妖法邪术的奇人异事,也恐是今生再无机缘来得一见了。杜某人想那能人异士既有此技,自是清高异常,料那靠威逼利诱起家的乌孙丛英也是无有面皮得此等人士供其驱使的。至于那可使人丧失心智的药物,杜某在《天海国药典》中倒真个是见到过事关此项的记载,但其中也仅记叙了此方剂的药效而未表述君、臣、佐、使为何物。据老医客言,研制此方的老祖宗忧及其为居心不良者所用,故一早便将此方毁于一旦,医客们遂皆称其为天海国失传的一例名方。”杜胜一口气将其所知的关于使人丧失心智的事项完全说将出来,说罢喘了几口粗气,又望向宁怡,“如若老夫先前记忆无有失误,江湖风传宁少侠可称得上是冷山十三玉中的一位神医了,料想万事缘由皆非空穴来风,杜某以为宁少侠不会不知晓有关此中的药物吧?抑或冷山或你等所游历的某一国某一邦中就有此丧人心智的邪药吧?”

了然轻抖束在躯体上的牢具,故作轻松道,“和尚我是不能料到杜老侠客这般年纪尚能如此能说会道。旁的事项,和尚不知,只宁剑客这神医的花名,确是浪得虚名。宁二当家的不过是个泥腿子、砖瓦匠,岂有江湖传说得那般邪乎?”

“绝非摧魂散所致!”卞朗此时又冷不丁吼出一嗓子,算作是对方才几人讨论的总结?却瞬时把众人的目光引到了他处去,卞朗见众人只望向他,羞赧、镇定道,“我知晓由天海国失传的那方邪药,方剂唤作摧魂散。在我学艺之时,家师曾予我言说,摧魂散只可使人暂时丧失心智,却不得将人记忆抹杀、掩饰。”

福晋她真的超级喜欢我!  表哥恶我  当地食间  异世双雄传  不共楚王言  余生里的浅月湾  影帝总觉得自己是omega  炼魂破虚  神女魔劫  我的崽崽们被风吹走了  炮灰重生后只想摆烂  穿成大佬的替嫁男妻  今日宜甜  水神之巫族传承  我体弱多病不想嫁豪门  球王梦  论六眼与普通人的适配性  灵异散集  我对自己下手了(快穿)  朱元璋为儿子超能力头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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