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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傅寄忱坐到沈嘉念的身边,严红终于明白了,傅寄忱是为博红颜笑。
乐团的成员分别坐了两桌,原本吵吵嚷嚷的一群小年轻此刻变得跟鹌鹑一样,一句话不说,开始用眼神交流。
严红坐下来,传达傅寄忱的意思:“傅先生叫你们随便吃,不用客气。”
有人小小地惊呼一声,意识到失礼了,立刻捂住嘴巴。
当各种新鲜和牛和比脑袋还大的帝王蟹不限量地端上来,他们不再拘谨,敞开了肚皮享用美食,吃得尽兴了就管不住嘴巴,又恢复了活泼的样子,说说笑笑。
旁边那一桌就显得安静多了,沈嘉念吃了几块烫熟的牛肉,偶尔跟闫秋生聊几句,可能是见到偶像太激动,她的眼睛始终是亮晶晶的。釓
傅寄忱想起了他当年带着沈嘉念去找闫秋生拜师的情景,她也是这样,眼睛里好似有星星闪烁,真是让他忍不住嫉妒。
他给她夹了一根煮好的蟹腿,新鲜肥美的蟹肉冒着热气,他偏着头低声耳语:“你还欠我一个问题没有回答,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答我?”
傅寄忱指的是那个没得到答案的“为什么”。
我爱的人
沈嘉念不想浪费粮食,只能吃掉碗里的蟹肉,煮的时间刚刚好,从清汤锅里捞出来的,没有被牛油浸染,是蟹肉原始的味道,很鲜美。烪
但傅寄忱的问题破坏了她的胃口。
她也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她能坦然接受闫秋生和自己的关系,接受不了傅寄忱和自己的关系?其实很好回答。
师生关系简单淳朴,并不复杂,男女关系不一样。
“嘉念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闫秋生的问话刚好解了沈嘉念的窘境。
沈嘉念顺利转移注意力,抿唇沉吟了一下,回答他:“还没想好。我打算先在北城安定下来,之后再做决定。”烪
傅寄忱一顿,看了她一眼,她准备在北城安定下来?
闫秋生颔首:“巡演完确实很累,需要好好休息调整状态。如果之后有什么需要,你跟师父说,能帮忙的我尽量帮。”
沈嘉念弯唇一笑,内心感激:“谢谢老师。”
傅寄忱端起手边的茶杯,一口饮尽,有种喝酒的豪迈。
旁边那两桌的乐团成员除了吃东西就是聊八卦,眼睛斜向沈嘉念那一桌,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交流信息。
最后没讨论出一个结果,打听到了严红那里。
“严妈,嘉念跟那位……”不敢直呼傅寄忱的名字,努了努嘴,指着傅寄忱的方向,“是什么关系啊?我记得嘉念不是有男朋友吗?难道先前那个不是她男朋友?”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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