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常良言说:“实话实说。”贺玉阁一想,实话实话总是没错的:“那行,那我先跟玉楼说,等我爸妈回来,再跟他们说。贺玉楼这小子怎么还没出来?都几点了,良言,你在这等我,我去把他喊出来。”贺玉阁去敲贺玉楼的门。没有人应,门也没反锁,她一推,发现里面根本没人。贺玉楼早就不在自己房里了。他躺在温月安的床底下。前一晚贺玉楼刚进来的时候,温月安还在想贺玉阁说的那句:“你等玉楼醒来再这么干试试?你看他觉不觉得脏?”他没有想过贺玉楼会觉得那脏,因为当常良言这样亲贺玉楼的时候,贺玉楼明明在笑。但当听见贺玉楼的脚步声时,温月安仍然瑟缩了一下,因为害怕,怕万一他师哥真的像贺玉阁说的那样,觉得脏。温月安闭着眼睛,贺玉楼说:“别装睡了。”温月安轻声喊:“……师哥。”贺玉楼笑了一声,但听起来更像是生气:“你知道我是你师哥?”温月安没敢抓贺玉楼的手腕,他只轻轻捏着贺玉楼的衣摆,在黑暗中看着贺玉楼,又喊了一声:“师哥。”贺玉楼被这个动作讨好了,他总是很容易被温月安这样示好的小动作或者眼神讨好。他蹲下来,平视着温月安,像认真教温月安弹琴的时候那样,温声道:“月安,你不能对我这样。”“哪样?”温月安凑过去,在贺玉楼唇角亲了一下,“这样?”贺玉楼马上站起来,退了一步,温月安看不清他的脸了。“对,不能这样。”贺玉楼说。温月安说:“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贺玉楼微微蹙起眉:“别的?你还想做什么?”温月安说:“还想弹琴,写曲子,下棋,写字,做杯子……”贺玉楼说:“可以。”温月安:“画画,看书,喂鱼,吃糖……”贺玉楼:“可以。”温月安:“一辈子。”贺玉楼:“……可以。”温月安:“没有别人。”贺玉楼:“……月安。”温月安:“没有别人。”贺玉楼:“月安,我一辈子都是你师哥,但你我迟早都会娶妻生子。”温月安:“我不会。”贺玉楼:“你会的。”温月安:“我不会,一辈子都不会。”贺玉楼:“但是我会。”温月安不说话了。贺玉楼在床边站了一阵,躺到温月安床下,说:“好好想想。等你想明白了我再走。”就这样,一个人在床上,一个人在床下,两人听着对方的呼吸,知道对方都没有睡着。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大雨,雨水打在窗外的草木与石头上。雨声像某种乐器,一声一声,不急不缓地从耳畔灌进心里,然后又在心中不急不缓地荡来荡去。天渐渐亮起来,云端好像有了日光,雨却还在下,像是永远不会停。贺玉楼敲了敲床板:“想明白了?”温月安不说话。贺玉楼喊:“月安。”温月安:“师哥,我要是一辈子想不明白,你就一辈子留在这里吗?”贺玉楼气笑了:“你打的这个算盘?你知道这地板有多硌人吗?”床上扔下来一个枕头。贺玉楼把枕头扯到自己脑袋下:“你小时候还待我好些。”温月安低声道:“……你小时候也待我好些。”贺玉楼抬脚轻轻踢了一下床板:“什么我小时候,你见过我小时候吗?”温月安淡淡道:“见过。你小时候把小人书藏在琴谱里边弹琴边看,练字的时候左右两只手一起写,闯了祸就躲到我这里来……”温月安听不到贺玉楼的动静,声音越来越小。房中一片寂静,只闻雨声。突然,从床下传来了贺玉楼的笑声,是真心的,开怀的,十分高兴的那种笑。温月安听着贺玉楼的笑声,也微微扬起了嘴角。过了一阵,贺玉楼说:“月安,就这样,不好吗?”温月安不笑了,沉默了一会儿,问:“哪样?”贺玉楼说:“和小时候一样。”温月安说:“小时候不娶妻生子。”难得的,贺玉楼竟然被温月安堵得无话可说。两人又都不言不语了,却也都不动,不起身,不出门,就听着窗外雨打万物的声音,好像在一处避雨的两个陌生人。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敲门声。贺玉阁在门外问:“玉楼在里面吗?”贺玉楼说:“在。”贺玉阁拧了拧门把手,温月安的房门竟然是反锁的。她急道:“贺玉楼你在这里面干什么?快给我出来。”语气很急,声音却压得很低,她怕常良言听见。贺玉楼把门打开,懒懒道:“睡觉。”贺玉阁一把把贺玉楼拉出来,问:“你为什么跑温月安房里去睡觉?”贺玉楼笑起来:“温月安房里怎么了?我还在衣柜里睡过觉呢。”“你小声点。”贺玉阁压着声音问,“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温月安他有病,你知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贺玉楼看着贺玉阁,挑眉,示意她继续说。贺玉阁咬咬牙,用极低的声音道:“他亲你了。”贺玉楼:“哦,这事,我知道。”贺玉阁:“你知道?!你知道还跑他房里去?不行,我真得告诉妈,我现在就去她办公室,叫她把温月安送到精神病医院去,要不等他把脏病传染给你我们家就完了。”温月安房里传出来一点响动,贺玉楼回过头,看见温月安穿着青布睡衣坐在房门口的轮椅上,正看着他,眉目疏淡。贺玉楼说:“月安,你先进去。”温月安没有动,他看着贺玉楼的眼睛,说:“师哥,听一听你要怎样处置我,不过分。”贺玉阁对温月安说:“肯定是送你去治病,我们家对你仁至义尽了。”她说完就要出门去找顾嘉珮。贺玉楼挡住她,说:“月安不会再那样了。”贺玉阁盯着温月安,问:“是吗?”温月安的眼神还在贺玉楼身上,他看了贺玉楼好久,像要把贺玉楼的样子烙进自己眼底深处。“不是。”温月安轻轻吐出两个字。贺玉阁把贺玉楼的手打开:“贺玉楼你也听到了,别拦着我。”贺玉楼挡住贺玉阁,又说了一次:“月安,先进房里去。”温月安没有动,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贺玉楼。贺玉阁说:“贺玉楼,你看他那眼神,他怎么看你的,他就是有病,恶心。你居然还拦着我?你现在拦得了,你以为爸妈回来了,你还拦得住吗?”贺玉楼点点头,侧过身,让开道,对贺玉阁说:“你去说吧。”贺玉阁刚松了口气,转身还没走半步,就听见贺玉楼接了一句:“把我也送去医院。贺玉阁,你弟有病,让全城人说去吧。”贺玉阁猛地转身,盯着贺玉楼,不敢置信道:“你是不是有毛病?”贺玉楼说:“是。”贺玉阁还来不及说什么,贺玉楼又道:“你猜猜我昨天晚上去他房里干了什么?”贺玉阁咬着嘴唇,艰难道:“什么?”贺玉楼勾起嘴角,用他一贯的、带着一股坏劲的笑,道:“睡、觉。”这个睡觉和之前的睡觉不是一个意思,贺玉阁的脸登时涨得通红:“贺玉楼你还要不要脸了,你——”“不要。”贺玉楼笑着说,“你就想吧,尽管想,怎么都不算过。”他说完,径直走到温月安的轮椅后,把人推进房间,锁上门。过了好久,温月安才摸到贺玉楼的手腕,用自己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着贺玉楼手腕上温热的皮肤,颤声喊了句:“……师哥。”贺玉楼一边笑着,一边咬牙切齿道:“现在满意了,嗯?”
综三生三世我是一尾鱼 大龄女青年结婚进行曲 爱或不爱没关系 向来萧瑟 难逃+番外 我与公子断个袖+番外 大触 天灵灵地灵灵+番外 玫瑰开在荒野里 零之寡妇好嫁 高中生的监护人老公 单人房or双人房(出书版) 草屋里的童年 如意的舒心小日子+番外 雪崩[汉] 我家大大又掉马了 [系统+遮天]叶凡同学,你好 穿越之妇道 单人房or双人房(网络版) 鬼咒 影帝是个小贱人!+番外
时忆,时氏集团大小姐,上辈子带着亲情滤镜被害离世。重生归来,她不在眼瞎,披上战甲,决定用自己的力量,守护时家,找到弟弟。骆祺,骆氏集团继承人,回国接手家族集团,杀伐果断的霸总,却在遇上时小姐之后屡屡碰壁,他发誓一定要把人拐回家。...
关于抗战之血肉丛林岛寇荼毒,痛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荡十决,甘死如饴,座中有圹,名勒丰碑,檩檩大义,昭示来兹。谨以此文献给曾经为了保卫国家出国在缅甸与倭寇决一死战的远征军将士们!历史不会忘记,中国人不会忘记,虽然你们曾经被记忆尘封,但是时间也绝不会让你们永远蒙尘!...
红月亮出现在天上的那一刻开始,全世界的人都成了疯子。除了我!...
绝美战地女军医禁欲军官八零先婚后爱双洁沈稚欢惨死在除夕夜,家中遇险,偏心的父母护着姐姐,毫不犹豫把她推了出去!再一睁眼,她重回19岁那年,姐姐非要换亲妈!谢澜深受了重伤活不长,让妹妹守寡,我替她去顾家,我愿意当后妈!沈稚欢反手拿起棍棒,当场暴打全家!想换亲?先断亲!拿钱!签!临死前家人丑恶的嘴脸还...
论穿越到甜宠文大结局后是一种什么体验?姜澜雪表示,这金手指压根没用。原身入宫三月,却从未见过宣宁帝,因此,后宫嫔妃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不曾想姜澜雪穿越第一日就被召侍寝了,对此,众人依旧摇摇头表示不用担心。哪知接下来一连三日,宣宁帝都流连在姜澜雪的清光殿中。对此,众人表示,这不可能,肯定是因为齐王妃的缘故,陛下定然是...
一朝穿越七十年代,成为了一个将要遭受迫害,面临下乡窘境的物理教授的女儿林听绾,无奈之下被迫相亲!据说那人比她大八岁带三个娃,还不能生育!别人避之不及,林听绾见之却眼前一亮,宽肩窄腰大长腿,一身正气不说,还是个妥妥的纯情小狼狗!结婚后,众人八卦的DNA启动!听说了吗?陆云铮带回来一个漂亮媳妇,可这后妈不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