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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双面间谍的一天上（第3页）

&esp;&esp;“我主，和您相比，她无论是智慧还是力量都不值一提。”斯内普恭敬地说。

&esp;&esp;“我让你来不是听你说这些恭维的废话的。”伏地魔不耐烦地说。

&esp;&esp;斯内普点了点头：“她擅长战斗，身手也算灵活，这点您已经知道了。至于别的……”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同样十指相对，微微眯起眼睛，“她擅长收买人心，而且她把波特牢牢捏在掌心里，这就是为什么她没有邓布利多的号召力却能够收服凤凰社。她并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而且有些事情邓布利多太过高尚、或是太过有名，以致不愿或是不能去做，她没有这种顾虑。狮子对上蛇，蛇最终总是能赢，因为狮子的勇气很快就会耗尽，而蛇懂得冬眠和蛰伏，寻找最佳的出击时机。但拉罗萨……她不是一头狮子。她是一头狼：有耐心，而且盯紧了目标就不会松口。”

&esp;&esp;伏地魔思索着开口：“她有古怪。”

&esp;&esp;“主人？”

&esp;&esp;“有一点你们都没有注意到，但我认为是至关重要的——”伏地魔把手撑在桌子上，“她在学习。”

&esp;&esp;“学习？”

&esp;&esp;“她在霍格沃兹用来对付多尔芬·罗尔他们的魔咒，是我在魔法部对付她时用过的。”伏地魔慢慢地说，“这是我改良过的魔咒，独一无二。她一直都在学习，从我们身上学习——但这是怎么办到的呢？还有，莱斯特兰奇曾经用拿手的黑魔法击中过她，但她居然知道怎么解咒。”

&esp;&esp;“西弗勒斯，你说，她是怎么知道这么多黑魔法和黑魔法的解咒的呢？”

&esp;&esp;斯内普觉得脊背的毛孔同时张开，渗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几乎马上就控制住了。

&esp;&esp;“邓布利多非常宠爱拉罗萨，他们两人经常不知所踪。我怀疑他在私下教导她。”斯内普平静地说。

&esp;&esp;伏地魔眯着眼睛打量他。过了很久，斯内普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都干了，伏地魔才再次开口：“很好。那她的弱点呢？”

&esp;&esp;“她和您作对，这就是她最大的弱点了。”

&esp;&esp;伏地魔露出一个自得的冷笑，没有打断他。

&esp;&esp;“从少年时期开始，她一向不自量力，不过是凭借了运气一次次逃脱。”

&esp;&esp;思考，快思考，黑魔王想听到什么？

&esp;&esp;“此外，无论怎么样，她也是个女巫，无法避免妇人之仁。”斯内普继续说，“从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闯入魔法部，就是为了救几个毫无价值的巫师看来，她并不理性。”

&esp;&esp;伏地魔看起来满意了，没有继续问问题。静默像是拉伸开的塑料薄膜，蒙住斯内普的口鼻。他摒住呼吸，耐心地等待着。

&esp;&esp;“西弗勒斯，我对我的手下们很失望，不是一次两次，而是一直都很失望。”伏地魔突然说道。他的声音又轻又缓，飘飘荡荡，有一种非人的、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音色。

&esp;&esp;“但是你不一样。我不止一次为我手下有你这样的人感到安慰。”

&esp;&esp;“我主，我一直是您忠诚的仆人。”斯内普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和欣喜回答。

&esp;&esp;“忠诚，当然，可比你更忠诚的仆人也不是没有，你的价值不在这里。你读历史吗，西弗勒斯？”

&esp;&esp;“偶尔，涉猎不多。”

&esp;&esp;“你去过北美吗？”

&esp;&esp;“没有，主人。”

&esp;&esp;“我去过，很多年前了。那地方不坏，有种英国没有的粗野直率的活力，更原始不加掩饰的贪婪——人也比英国人更热情好客，讨人喜欢。他们爱过感恩节，非常有意思的节日。”

&esp;&esp;斯内普没有回答，他知道还有下文，只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esp;&esp;“那个巫师告诉我，感恩节起源于十七世纪，欧洲人——大部分是英国人，当然是麻瓜——在1620年没有洗白伏地魔的意思，只是，嘛，坏人自己不觉得自己是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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