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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卡對鏡中的自己喃喃低語,身體卻隨著掠過腦海的惡夢片段產生反應。她將雙手十指交握於左胸,展開虎口,兩根姆指搭起指尖,這就是她正值青春年華的乳暈尺寸,直徑大約六公分。若這對乳暈繼續跟著沉重的乳房一同發育,總有一天會變成母蜘蛛那種可怕的大小吧。
那是用兩根食指與兩根姆指搭起來的、至少十公分寬的巨大乳暈,濃黑的暈體帶有汗痕透出的光澤,被男人的手抓揉就會飄出發情似的汗臭。雖然艾莉卡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漂亮的粉紅色乳暈會變成那副德性,可是乳暈尺寸年年增加,乳頭也比年齡相近的女孩子還大,這些都是她無力阻止的血緣作祟。
本來只是小豆狀的乳頭,如今已長成一公分高的矮罐型乳頭,如果再對惡夢裡的情景胡思亂想……它們就會像男性生殖器般延伸,增大整整一倍。無論是在夏季還是冬季,充血的乳暈摸起來都會有點黏黏的,體味也不由自主地從兩片柔軟的粉紅色暈體飄出。
所幸,年輕的艾莉卡就連運動後的汗味都顯得香甜,她的乳暈氣味也就不那麼惹人反感。
艾莉卡鬆開指尖搭起的悲劇藍圖,用從乳暈上沾染淡淡體味的手掌拍了拍雙頰,便挺起傲人巨乳與粉紅色的勃起奶頭進入浴室。
隔天一早,享用過茶師準備的安神茶,艾莉卡就搭上伯爵家馬車,展開一生一次的返鄉之旅。按照伯爵意思,艾莉卡需在生日當天回到故鄉休斯看看,再決定是否出嫁。即便艾莉卡心中早有答案,也只能順從養父的安排走一趟流程。
維爾杜根堡伯爵是帝國的邊境伯,領土與前休斯王國相鄰,在十四年前的「征夷戰爭」中,休斯正是眾多被帝國攻滅的小國之一。倖免於難的艾莉卡被送至伯爵家,透過家教和書本,她才知道當年那場致使休斯滅亡的戰爭,其實不過是一介邊境伯造成的。
根據帝國文獻,休斯是個只有六萬人口、四百名士兵的小國。維爾杜根堡家當時則擁有五百親兵,加上中央派來支援的三百人。人數、裝備和訓練皆佔上風的伯爵軍用不到一天就瓦解休斯軍,隔天便攻入休斯國王的大宅,也就是造成艾莉卡惡夢的那棟宅子。在這之後,休斯雖仍保有國名和家系,除了王都外的領土全被納入帝國疆域,王都實際上也淪為伯爵支配下的一座城鎮。
這個人口僅剩兩千、由伯爵家親兵看守的「王國」,正是艾莉卡的故鄉。
馬車穿越雨後山道,從陰鬱森林間駛出,迎向艾莉卡的是帶有濕土氣味的鄉野風景。枇杷色山林與臨近收割期的農田宛如伯爵收藏的名畫,忙著農活的農夫們看似其樂融融,給人一股與世隔絕的愜意。這種輕快的節奏碰上灰黃色城鎮登時瓦解。比起伯爵領要低一個層次、有點半鄉下感的休斯鎮,充斥著某種令人不快的氣氛。
沿路民家緊閉門窗,在家門口玩耍的孩子也被緊急叫回屋內,馬車所經之處,幾乎只看得見面容不善或憔悴的成年男性。艾莉卡好不容易從街道人群中發現一名長髮飄逸的女性,卻被對方的樣子嚇了一跳。
那位頭戴好幾年前就退流行的扁花帽、身穿用綠色染布做成的禮服、行走姿勢頗有教養的年輕女性,臉上正掛著一對將鼻孔大肆撐開的鼻鉤。周遭的路人都上前撫摸她的屁股、腰身或者隨步伐抖動的雪白雙乳,她也沒有阻止那些好色之徒,反而一臉樂於招蜂引蝶。
車子往前駛過一條街,艾莉卡又看到了戴著鼻鉤出門的女性。這次有衣著典雅的仕女,也有樸素打扮的普通女性,無論何者都被駐守於此的親兵或平民沿路騷擾。在馬車即將駛離這條街時,她還看到那位藍衣服的仕女被親兵扯開衣服、逼她露出乳房。
一直默默坐在她對面的年邁茶師告訴她,這就是這個「王國」的生態。
鼻豚之國。
本地女性凡是到了會說話的年紀,出門就必須佩戴公發鼻鉤,頂著一對母豬般的大鼻孔外出,稱之為「鼻豚」。
當地指揮官還發佈眾人皆可襲擊鼻豚的法律,並且定期舉辦以王室成員為中心的活動,把大家窩藏家中的鼻豚逼出來,做為公用肉便器提供給每個人調戲與侵犯。由於出門就可能遭到性侵,女性除非萬不得已,否則很少會有人在平日大剌剌地戴著鼻鉤外出。方才艾莉卡所見的女性都不像是有急事的樣子,她只能認定出門是屬於她們的個人因素了。
她還沒適應這種被充滿惡意的法律所扭曲的生活型態,馬車已來到戰後重建的王宮──現在已是親兵指揮官住的豪宅。
看守大門的親兵將門扉往兩側推開,出來迎接她的並非指揮官閣下,而是這個國家表面上的主人。
「奧德蕾?休斯女王陛下駕到──!」
──怦咚!
聽聞那道幾乎只存在於惡夢和文獻上的名字,艾莉卡胸口猛然一震,眉頭輕輕皺起。身形瘦小的茶師代替舉步維艱的艾莉卡打開車門,來到車外鋪設的紅毯上,朝心情七上八下的艾莉卡伸出手。茶師的手又黑又瘦,還長著難看的疙瘩,但是和這個扭曲的國度以及即將出現的母蜘蛛相比,卻讓艾莉卡感到放心。她趕緊順了順弄亂的裙襬,接過茶師的手,欣然面對幼時夢魘。
來此之前,她已知悉自己的生父死於戰亂,生為獨生女的她又以人質身分進入維爾杜根堡,王位繼承權自然落入母親手中。不過因為從小伴隨她長大的惡夢,她心中的那隻母蜘蛛一直都叫做奧德蕾王后,女王之名聽起來實在很彆扭。
更彆扭的是,女王陛下的打扮一點都不像她所知道的任何一個國王──比起實用與華麗更偏重曝露的半透明乳色薄紗,四肢與頸部有像花苞般非常多層的白紗與蕾絲,半透明白紗堆疊起來彷彿婚紗似的,與穿戴者的雪白肌膚十分相襯。可是從肩膀、腋下到身體正面及大腿內側等身體中間部位,都只有一層薄紗或迎風飄逸的蕾絲擋住。
那對比臉還大的巨大雙乳就這麼垂在女王胸前,兩團比起惡夢裡要更誇張的特大黑乳暈一覽無遺,粗大的黑乳頭將薄紗大大地撐起。這對又巨又垂的乳肉沒有懸空,而是垂在比兩團奶子都要更渾圓、更巨大的臨月孕肚上。孕肚好像蓋了泥印般,被用紅色顏料塗上一個大圈,裡頭寫著大大的「豚」字。
若將堆疊處視為陰唇,薄透處視為陰肉,那麼女王的腦袋就是陰蒂,這副打扮儼然像個蓋上豚字印記的雪色女陰。簡直就是惡趣味滿點的打扮。
艾莉卡吞了口口水,眼睜睜看著挺起豚字肚、頭戴雙層式鼻鉤、大鼻孔噗噗地噴著氣的女王陛下來到她面前。
「艾莉卡……!」
比起夢中要更大的鼻孔、乳房、乳暈及乳頭,在在讓艾莉卡對眼前的女人產生強烈疏離感。那顆寫上羞恥的豚字孕肚,更有如蜘蛛屁股般肥大而可怕。
「妳終於回來了……!」
艾莉卡完全無法從對方那張以豬鼻孔為中心展開的笑容上,產生任何一點感動重逢的共鳴。當覆著白色蕾絲的那隻手想摸摸她的臉,她也下意識地避開。儘管避開之後才有傷及對方的自覺,艾莉卡仍倔強地認為這總好過給母蜘蛛摸臉。
尷尬不出三秒,奧德蕾女王就識趣地收回手,揚起慈祥的微笑對一臉難堪的艾莉卡說道:
「來,茶室已經備妥,我們一起喝個上午茶吧。」
「……嗯。」
從大門到茶室途中,艾莉卡對於近在身旁的女人面容始終保持模糊狀態,連情趣風格的婚紗裝扮也沒有看得很仔細。她從頭到尾注意的是奧德蕾駝背的身姿,不曉得是因為那對乳房太過巨大而拉下肩膀,還是因為臨月孕肚的關係。偶爾她會看向嘶嘶吸氣的擴張鼻孔,單看兩枚吸吐著氣的黑洞無疑只有羞恥感,搭配臉頰上的紅暈就浮現出一股奇怪的魅力。
她不是很確定,但這充其量一、兩分鐘的會面與步行中,奧德蕾的乳頭似乎變得更粗大了。就像她對著鏡子胡思亂想時那樣。因為奧德蕾的乳房像兩團裝滿水而下垂的皮囊,斜垂的黑乳頭把薄紗撐起的形狀非常醒目,那種肥大乳頭一旦勃起,會立刻反應在貼合乳頭尖端的薄紗上。
此外,氣味上的微妙變化也引起她的質疑。
奧德蕾的身體有著迷迭香混某種花草的香氣,艾莉卡猜她有專屬的調香師,這味道不易發散,屬於鎮住體味的一種結界。然而,正如同艾莉卡運動後能夠聞到自己腋下、乳暈及肚臍等處飄出的淡薄體香,和她一樣汗腺發達的奧德蕾,那悄悄勃起的巨大乳頭與充血的黑色大乳暈都冒出了濃烈的體臭。光線位置對了,還能隔著薄紗看見汗水在黑色暈體上透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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