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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开言依然不动,没了声响。阿曼拂开眼前飘散的长发,在夜色中慢慢说道:“临走之前我去了太子府,唤妹妹同我一起回家。没想到不过三年,妹妹便执意要留在太子身边,不肯离开。修谬先生又找到我,许以荣华富贵,要我辗转奔赴南翎国,继续侍奉南翎皇帝。我已是不净之人,虚度十九载光阴,早就看淡了这些虚名,只觉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可是妹妹跪下求我成全,我看着妹妹流泪的脸,突然觉得亲人也不过如此,于是自暴自弃地去了趟南翎,献歌献舞,博得皇帝欢心,很快便得到了‘美人’封称。那个时候,我在心里怨恨着一切男人,恣情欢乐,缠住皇帝,不让他分心管理朝政。宫中但凡有劝谏之人,我便状告一声,故意引得皇帝灭了那人满门。听到这里,你是不是很痛心,觉得你们的皇帝简直是猪狗不如,平庸昏聩至极?没错,这话就是这样说的,因为在朝堂之上,我唆使皇帝罢免盖行远将军职务,将盖家主公扣押起来,那皇帝竟然也听进去了,气得盖家公大骂,说的刚好就是这句话。”提及南翎惨痛往事,如果说谢开言先前还有所怀疑,在草席里尽力挣扎过身子,那么这个时候的她,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故事,因为她一动不动,静悄悄地没发出一丝声息。阿曼偏过脸,看到她是这副模样,突然扬起马鞭,一道道抽打在她那裹了草席的身上,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之情。她兀自打了一刻,又恨恨说道:“男人都视我为玩物,我为何不能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我恨妹妹,恨修谬先生,恨两国狗皇帝,恨你们一切人。所以我要报复,报复我能报复的一切人,让你们陪着我一起痛,一起哭。”晚风吹送,漫卷芨芨草,发出簌簌轻响。青牛蹄掌踏进黄沙土地,传来笃厚的回声。阿曼边说边笑,边笑边哭,不时纵情歌唱,又随手拉下孤苦伶仃的野花,插在草席之上。她哼唱着什么,像是哄着小童睡觉的歌谣,在夜风中荡起清亮之色,妆点一路寂静的车程。“只有谢郎……只有谢郎是真心待我好。”阿曼哭闹了一会,眼波变得迷茫起来,痴痴念道,“他是个干净的男人,眼里没有一点欲念,对我无所求,怜我孤独,从来不问我出身……就算我以往那么恶毒,他也从来不会去怀疑我……”她陷入了回忆之中,絮絮说着,南翎国破之后,她拒绝登上修谬为她置办的软轿,一人孤身回了沙漠。再后来,她就遇见了谢照,甘愿被俘,只想留在他身边。只是没预料到的是,谢开言来了。而且这个待售的陪嫁丫头,竟然是谢照嘴里常念叨的谢一。在谢照的故事里,谢一保持着少女的样子,朝气又蓬勃,每天骑马跑过长街,引得他在后面追赶。她本是华朝供奉,对南翎国典故了解不多,也没有心思去打听一个已经消失了的人。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使然?“很讽刺是吧?”阿曼撇过脸,瞧了瞧死沉沉的草席一眼,道,“我去南翎国不久,你已经远赴华朝,只传说死在了太子手中,是以我们未曾有机会见面。当时的我真当你死了,‘帮’你一把,祸乱完整个南翎,算是报了谢族灭族之仇。你应该感谢我,不是我收拾了那个昏庸的皇帝,至今,你们还得尽心尽力辅佐他,受他的窝囊气。”阿曼无需附和,自然地低下腰身,扒开草席,对着谢开言白中泛红的脸冷笑:“所以说,你最终欠了我的恩情。那么我要你死,你就得乖乖去死。”夜风钻进草席之中,抚摸着谢开言冰凉的身子,过了片刻,脸颊之上的红晕逐渐消散,她寂静无声地平躺着,面容远似砚玉。阿曼凝神看了一会,触摸谢开言的鼻尖,突然尖叫起来:“谢一,你竟敢睡着!”可是,为什么毒药没能发挥作用?她顿时慌乱起来。淡月无声,流沙原遥遥在望,晚风吞吐沙子,吸附成一个个漩涡。谢开言在素月银芒下,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瞳犹带斑斓星辉,冷冷折射出一片流离光彩。阿曼吃惊,抽出头上发钗,狠狠朝着她的胸口扎去。谢开言的身子如同一尾青鱼滑了开去,阿曼再扑,她再退,青牛车顶棚喀嚓一声轻响,已被她出掌击破。“为什么?为什么?”阿曼的眼里泛起泪水,像是成串的珠子珊珊滚落。谢开言挥袖,只出一招便制服了阿曼,淡淡说道:“我只醉酒,不曾中毒。”阿曼捧住脸庞,双腿一软,跪坐了下来。“难怪你如此放心大胆喝下我的酒。可笑的是,我还以为我得手了。”她的双肩不住抖动,晶莹泪珠源源不断从指缝渗落,发丝在夜风中不堪娇柔,微微拂动了开来。冷月下,她的身姿依然那样美,那样无助。谢开言伫立一旁,冷淡地看着她。阿曼膝行过去,伸出皓腕,拉住了谢开言的裙角。仰起脸来,便是绝世惊俗的容颜。“谢姑娘,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一定离开谢郎,走得远远的。”谢开言垂眸看她,嘶哑道:“阿照不是理由。”阿曼为着这道粗粝的嗓音稍稍怔忡。谢开言又道:“放下你的手,别动祸害的心思了,我知道毒药粉末还藏在你的指甲里。”阿曼颓然垂下手,跪坐在沙池之旁。谢开言注视着缓缓流动的沙子,沉声道:“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阿曼仰头,娇丽容颜已经染上一层灰败之色,如同花枝颓靡。她咬紧嘴唇,沁出一丝血迹,才让神智清醒了过来。“我愿意用一个秘密换取我的性命,相信只要涉及到你现在的敌人,你昔日的恋人,这则秘密就会变得很有吸引力。”阿曼急急说道,盯着谢开言,查看她的反应。谢开言冷淡依旧,道:“事关叶沉渊么?”阿曼点头。“不感兴趣。”阿曼睁大眼睛,道:“怎么可能!”谢开言伸出手指,掐住阿曼的脖颈,淡淡说道:“即使知道了,能换回我十年光阴么,能换回我谢族五万弟子么?”她的手指逐渐收缩,勒住了阿曼的呼吸,脸上的冷淡没有改变分毫。阿曼的瞳仁散乱起来,丽颜憋得通红。谢开言道:“你做出如此多的祸事,导致盖家被灭满门,罪当诛。所以,对不住了。”她提着阿曼的脖颈,手指倾入内力。阿曼挣扎不停,发出嘶嘶悲鸣:“放……了……我……有……话……说……”谢开言不为之所动,她扒拉下腰畔所系的小箜篌,朝着谢开言砸去。双掌大小的小箜篌滚落沙土之中,回击噌噌弦鸣。雅乐能唤醒文人的记忆,还能承载数不清的缠绵情绪。谢开言念及阿照对阿曼的宽厚,长叹一声,当真放开了手。阿曼大口呼吸,颤抖道:“你——不是人!”谢开言挑出两枚玉露丸送入口中,说道:“不是人又怎样,苟延残喘地活着,还完所有的罪过,就能解脱了。”阿曼越发颤抖个不停。谢开言瞧着她,淡淡道:“今晚你先走一步,十年之后,我便来寻你。”阿曼冷笑:“你倒是说得轻巧。”谢开言掀开袖罩,露出一截遍布紫色经络的手臂,道:“我中毒已深,以功力压制毒血流通,最多能活十年。”听到谢开言畅快地说出隐秘,阿曼却是后退一步,深知今夜,就在这方她原本想埋葬谢开言的沙池之旁,谢开言一定不会放过她。果然,她又听到那道冰冷的嗓音在催促:“有什么事情请吩咐。”阿曼流着泪,交代了三件事。一,对谢郎瞒住她的过去,就说她已经离开了关外,远走他方,免生挂念。二,让她干净地死。三,委托叶沉渊照顾好她的妹妹齐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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