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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院的军队依旧按照着传统的阵型,以六万的重装步兵军团为主力置于中间向前挺进,右军是两万多人的骑兵和三百多辆战车用来撕开敌方步兵的防御阵型,在左翼是临时强征的五万东夷人,全是装备简陋的步兵。东夷族在三百年前就被罗尼族全面征服,在共和国的待遇比琼朝遗民还要差,在罗尼族与外族的战争中经常充当炮灰,被征服期间虽然有过几次起义但全被共和国的军队血腥镇压,如今被用来保护主力部队的左翼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了。
南方联军保持了共和国军队的基本作战阵型,中心依然是重装步兵三万余人,分成六个五千人的方阵,每个方阵之间相隔五百码的距离以供灵活的阵型变换。左翼是两万人的混合步兵军团,大部分是行动快速的长弓轻甲步兵加上一部分持大型方盾的重装步兵;但整支部队真正的灵魂是右翼的骑兵,这与共和国六百年来作战方式相悖;以往共和国军队使用大量的重装步兵压垮敌方的阵型再稳步推进,碾平战场,骑兵只是用来保卫步兵侧翼和及时传递信息的。但在南方军队经历过多次与元老院的战斗之后,骑兵的高机动性等优势得到了肯定,地位得到大大提升,在右翼南方军队部署了二万五千人的骑兵,另外,还有一千辆战车放在骑兵和步兵军团之间后方的位置。
共和国卫队率先发起了进攻,在军号的节奏控制下,中心的重装步兵军团缓慢而整齐地向前推进,同时右翼的战车与骑兵部队同步推进,等待着合适的冲刺距离,训练与装备同样简陋的东夷人除了阵型有些乱以外,还是紧紧贴在中军的左翼没有落后。
联军中军与左军的步兵一齐推进,右翼的骑兵原地不动,骑兵总指挥玻布利乌斯的脸上难掩兴奋,他似乎已经嗅到了鲜血四溢的味道,兵器撞击、刀剑入肉还有人惨叫的声音,都是那么悦耳动听,他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不停地抚摸着鬃毛,向中间眺望。
在相距不足二百码的时候,卫队的方阵中间的弓箭手停下了脚步,搭箭拉满弓,对着联军上空,随时准备下一场箭雨。重装步兵军团继续向前推进,战车开始加速,在完全超过中军后,偏转方向,全力冲向联军的中军步兵方阵,身后上万支羽撕破安静的空气,呼啸着覆盖联军的方阵,为战车作掩护。
“前后靠拢,举盾!”上万宽大的方盾同时举起,士兵们半蹲将盾牌斜置以让身体完全处于庇护之下,即使是这样,也有几十个士兵因为盾牌的错误摆放而中箭;在两轮箭雨后,战车碾过地面的轰鸣已经非常靠近了!
“阵型收紧!避开战车!避开战车!”中央方阵的指挥官来自波拉行省的西尔多奥大声指挥着还躲在盾牌后的士兵们,粗略地估计战车冲击的位置,将整个方阵收紧向方阵之间的缓冲空间挪去。
“长枪!准备!”方阵后方瞬间集结数百支五米多长的长矛,斜斜举起,尖锐的矛头在强烈的太阳光下发出瘆人的寒光。
嚓——拉!
嚓——拉!
共和国卫队的战车冲入阵中,轮轴上长长的尖刺如同切瓜砍菜一般绞断没来得及躲闪的士兵的膝盖,一条条断肢飞到断腿士兵的脸上,鲜血从断肢中不断往外涌,受伤的士兵倒在地上抱着稀烂的膝盖痛苦地惨叫着,旁边的战友忙将他们拖入阵后方接受包扎。
战车继续在阵中横冲直撞,直到遇到成片的长矛,驾车的士兵发出极其恐惧的惨叫,慌忙勒马想避开,但极大的惯性直接让战车上的人直接飞客出去,在震耳的惨呼中被长矛穿透了身体,内脏被矛尖的倒钩从后背的洞中钩出,一条一片血淋淋的悬着。
卫队的战车冲击对联军的阵型虽然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没有摧毁大体。但卫队的三百辆战车不是被盾阵掀翻就是冲进缓冲带被长矛杀死,留下满地人和马的尸体和战车残骸。
“收拢方阵!迎敌!”中央的六个步兵方阵开始向中靠拢,并上盾墙。
在右翼看到中央变化后的玻布利乌斯意识到时机已经到了,命令旗令官举起令旗,向部队下达推进命令。五千名翼骑兵极为整齐地列成三行,开始加速。
“翼骑兵!第一队!”玻布利乌斯抽出马刀直指前方的东夷人,“出击!”刹那间上千把长矛由竖直齐刷刷地端平,骑兵开始全力冲锋,背后用血浸过的鹰羽装饰的双翼在呼啸的风中发出可怕的响声,更为可怕的是整齐划一的冲锋,从侧方看去,竟然没有慢或快出半个马身的骑士,明晃晃的矛尖随骑士而上下浮动,让对面的东夷人心里发颤。
“翼骑兵!第二队!第三队!出击!”三条快速推进的黑线在黄色的战场上整齐地压向东夷人紧密的方阵,在整个战场的右侧都响起双翼怪异可怕的鸣叫,如同毁天灭地的沙尘暴正在迫近。
由于战车没有撕开联军正面的防御,卫队中央的八个重装方阵只能硬压上来。
嘭——两边的中央方阵撞击在一起!双方依靠着强大的盾墙守护着阵型,盾墙后的士兵纷纷将手中的标枪投出,用短剑和长枪从盾牌上方和缝隙中寻找机会,砍伤他们的头和肩,或者割断脚筋,此起彼伏的怒吼和惨叫不绝于耳;一面方盾之下,至少有三名身强体壮的士兵在拼命支撑着,他们是维护阵型取得胜利的关键。
联军左翼,卫队的两万骑兵发起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但都被稳固的盾墙和长弓击退,反而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杀!”翼骑兵杀到东夷人面前,长矛拨开步兵的长矛,高大的战马直接撞开前几排的士兵,马蹄将倒下的人的脑浆都给压了出来,四溅而出!在前排倒下后,后排的东夷士兵都不敢上前与这可怕的对手交战,边往后缩边试探性地用刀剑去挡长矛。
但后继的翼骑兵高高扬起马刀,从第一队翼骑兵的间隔之中犹如洪水势不可挡地冲入人群,锋利无比的马刀精确地割破一个又一个步兵的喉咙,所到之处,血飙人亡,翼骑兵的高速冲击彻底击垮东夷人脆弱的防守,在阵中肆意砍杀,而对手根本无力反抗,一个接一个地沦为刀下亡魂。俯视战场右翼,联军的翼骑兵如同许多把尖刀将一个庞大完整的方阵活生生给撕开无数条口子,东夷人像潮水退去一般倒下,五万多人在仅仅两轮冲锋后就溃不成军,死伤大片,纷纷向后逃,但过于拥挤的阵型让前面的士兵无路可退,混乱中反而大片大片地倒地,许多人被同伴活生生踩死,倒在地上呻吟的伤员不一会就会被马刀杀死,泛青的肠子、露着红色骨髓的断肢,甚至是眼珠满地都是,黏糊糊的脑浆混着温热的鲜血已经掩盖住了黄土,一股腥热的气流从下往上直扑脸面,让杀红了眼的骑兵们愈发兴奋起来,也让陷入恐惧的东夷人更加害怕,只有拼命地往后逃,但混了血的土地竟变得滑了起来,再加上无数的尸体,就很容易摔倒,而许多人摔倒后双腿因为恐惧而酥软无比,再也站不起来,只能惊慌失措地哭喊着等待死亡,惨状不忍直视,剩下的活着的就全是翼骑兵的活靶子,马身掠过,就留下好几具尸体,毫无疑问这已经变成了一场惨不忍睹的屠戮了。
在翼骑兵突破东夷人的防线后,共和国卫队的左翼就完全地暴露了出来,在中军严密观察着战场形势的元老院议员们愤怒不已。
“废物!”换了身衣服的苏拉猛地拍了拍战车,脸上的肥肉被气得不停地晃,“果然这些天生低等的牲畜是靠不住的!就算是一群猪也比他们会打仗!”
一旁的奥拉议员低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了呀,谁让我们到了这个破地方,要是去西北的行省,至少还有不少精兵可以调动,哪还需要这群猪猡!”
“奥拉!你是在质疑本议长?”听出暗讽来的苏拉的脸像火烧一样红,“去西北就是无路可退!西边的秦人,北边的贱胡,去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自知争不过这肥猪的奥拉干脆沉默不语,转过头去看四处尽是扬起黄沙的战场。
伊比行省的指挥官艾格列上前打圆场:“两位尊贵的元老,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跟自己人争斗了,就算是除开那些东夷,我们的兵力也要比叛军强上不少,更何况我们在的重装步兵占据绝对的优势,不需多久我们就能压垮他们的中军,一举击败他们!”
“哼,但愿如此吧!”苏拉用他那快被肥肉盖没了的眼睛极其鄙夷地看了奥拉一眼。
玻布利乌斯在第二队翼骑兵轻松突入东夷人的阵型之中时就料定敌军的左翼必将毫无防备,这个对于骑兵来说就是绝佳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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