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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第1页）

&esp;&esp;想了这么多的外力原因，而真正引发现在这种状况的那两个问题，她却一点都没有后悔问出来。

&esp;&esp;她要的是他爱她，这爱不能以她硬塞给他，他勉强收下的形式存在。

&esp;&esp;他也必须爱她才行。

&esp;&esp;科研圈的女生很多是向余向晚说的那样，被内部消耗，她是不是正好被他当成了一块称手合用的耗材？

&esp;&esp;“如果非要分手，趁早也好。”程然疲惫地说道。

&esp;&esp;苗小青紧咬着唇，心里冰凉一片，却出奇地平静。

&esp;&esp;他永远都沉着冷静得不像个真人的样子，连前女友闹出那么大的风波，也没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惊慌。

&esp;&esp;他们完了吧，她心里想。

&esp;&esp;“如果你是要那个问题的答案，”程然又接着说，“我回答不了你，因为没法拿来比较，我对每段感情都会认真。但是——”

&esp;&esp;苗小青捏紧了衣角，勉强压住涌到喉头的酸涩。

&esp;&esp;“跟她分手后，我本来是打算出国前不再跟谁交往的。”程然声音很轻地说道，“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过去，我也以为你在看重的是以后，我以为我们在一起可以克服未来所有的困难。所以我没想过还会再提起她，谈论她。如果你要的是一个白纸一样的男人，趁早分手也好。”

&esp;&esp;苗小青的头微微抬高一点，后背挺得笔直。

&esp;&esp;程然看着她，忽然想到要来了…

&esp;&esp;虽然我已经是自动熄灯了，但是被高审的情况还是很可能出现，所以如果没刷出来，就晚点再看吧，哈哈哈

&esp;&esp;

&esp;&esp;“就像你离开她，她就活不下去一样。”苗小青接过话，又低声说，“我懂——我妈也是这样。”

&esp;&esp;程然惊愕地看着她。

&esp;&esp;“我妈一直把为我牺牲为我付出当成她生存的意义。”苗小青缓缓地说，“我和爸爸不敢对她生气，不敢对她有任何一点不满，这都会引起她心理上的痛苦，然后她会把心理上的痛苦转移到身体的痛苦上。”

&esp;&esp;程然一时无言，紧张地地握住了她的手。

&esp;&esp;苗小青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拍拍他的手，“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妈好多年前就好了，只不过还是会对我和我爸照顾得很细致。我们家——我爸，我妈还有我，我们是三个人一起努力的，所以没那么难。”

&esp;&esp;程然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拉进怀里，脸贴着她的发顶说：“你小的时候肯定没怎么玩过。”

&esp;&esp;苗小青轻点了下头，“几乎都在学习。你不是这样么？”

&esp;&esp;“明天我带你出去玩，”程然说，“我们院里有好几个一起长大的发小，小时候天天都混在一起，吃饭睡觉也是今天这家，明天那家。后来我去省城上高中才来往少了。”

&esp;&esp;“那他们现在在哪里？”苗小青问。

&esp;&esp;“有留在家里的，有在外读书工作的，但是过年都会回来，大家又会聚几天。”

&esp;&esp;苗小青露出羡慕的眼神，“小时候我爸妈管我管得很严，也不让我去同学家，说是会给人添麻烦。”

&esp;&esp;程然站起身，把她拉了起来，“今天早点睡，明天要早起。”

&esp;&esp;“你要回去吗？”苗小青揪着他袖子问。

&esp;&esp;“我肯定得回去一趟，”程然拎起她薄薄的羊绒大衣说，“你穿成这样出去，不超过半天，就会出冻出心肌炎。”

&esp;&esp;苗小青揪着他的袖子不放，也不说话。

&esp;&esp;程然叹了口气，“行了，我不走，你快去洗洗。”

&esp;&esp;苗小青笑逐颜开地亲他一下，从箱子里拿出衣服去洗漱了。

&esp;&esp;程然给家里打完电话，斜躺在床上，一连发了几个信息，安排明天出去玩的事宜，一一收到回复后，苗小青也洗完出来了，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esp;&esp;她里面穿着一件蓝色丝质吊带睡裙，外面松松地系着一件酒店的浴袍，她的头偏向一边，吹头发时，露出削尖而雪白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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