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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敢。”
她只有在生气或余怒未消时才会自称“臣妾”。
燕怀瑾与她十指相扣,垂着头,话里带了微不可察的几分委屈和控诉:“我昨夜没睡好,今日批奏折时做了噩梦,梦里你把我丢下,不要我了。”
突如其来的话使她怔忡,闷在心中那股气也莫名消去大半。脑中百转千回,将燕怀瑾的表情仔细端详片刻,发觉他并未说谎后,轻轻回握他的手:“我不过与齐王浅谈几句近况,你便这般紧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
他未置一词。
裴筠庭静静地看着他,随后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前,使其埋首颈窝中,轻拂他的后背,用哄孩子的语气问道:“梦见我说了什么?”
燕怀瑾在她颈窝处蹭蹭,不免谓叹——她太实在了解自己了。
“梦见你说,要嫁给皇兄。你还让我去娶别的姑娘,说从未爱过我。”
听到此处,裴筠庭挑眉,恨铁不成钢地拍拍他后脑勺:“燕怀瑾,该说你傻还是你笨?这像我会说的话吗?”
“......”
“我猜,你在梦中还哭鼻子了。”
“......”
格老子的,她真将自己给摸得透透的。
在小青梅眼中颜面全无的燕怀瑾试图挽回自己的威望,然而只是徒劳:“换作旁人,我倒不会如此难过。”
可那是你。
听懂他的意有所指,裴筠庭微叹一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蒙住他深邃的黑瞳,吻了上去。
唇瓣贴合,舌尖交缠,绻缱旖旎。
四下无人,唯有隐忍与欲望交织。
反客为主是他的惯用伎俩,燕怀瑾脱下她的簪子,挽过她的青丝,修长的手留连于她背上的胎记处,一路向下,抵达腰窝,直至股沟。
床笫间相伴几年,两人都太过熟悉彼此的躯体。
室内渐暗,却无人敢入内点灯。
她跨坐在燕怀瑾身上,扭着腰蹭他。二人紧紧相贴,耳鬓厮磨,吻得难舍难分。
边吻,边隔着衣服在她胸前蹂躏。
单手解开她身上所有的衣裳,指尖微凉,覆住柔软的乳肉,一摁一捏,她口中的嘤咛便再也忍不住。
听得燕怀瑾酥了半边身子。
她媚骨天成,白里透红,美得像盛开在漫天大雪里的红梅。
手指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蹭,不多时,指尖便能触及温热的湿意。
最后的阻隔也被尽数褪去,他慢条斯理的用两指打圈,裴筠庭则难耐地弓起身子,身下似痒似欲。
燕怀瑾指尖透明的白色液体如花尖露珠,使人心生怜惜。
花瓣之下,是潋滟的大好春色。
“绾绾,舒服吗?”
“嗯......”
手正搅着最敏感的地方,他示意裴筠庭低头:“裴绾绾,你这里好嫩好粉......”
“别说了,嗯啊......你、你不要碰那儿——”
两根手指全部没入穴中,嫩肉贴上来,随手指前后出入,惹得裴筠庭胸脯剧烈起伏,低头,在他肩上留下齿痕。
正当她仰起头忍耐这份极致的快感时,燕怀瑾在临近高潮点抽出手指,而后用早已硬挺的阴茎缓缓顶入,直奔内里,像是绞着进去的,裴筠庭爽得险些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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