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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岚一边奋着身躯鞭挞,一边垂首低吻,看着自己所吻的肌肤绽放一朵朵淡红色的情花,心中妙不可言。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两人耐力俱有见长,连体鱼似的黏在一起,捣腾得天昏地暗,仿佛自盘古开天以来,便这样缠在一起做着人世间最激烈的事。白雪岚忙好笑道,“了不得,等你醒了,想起这事,我还有活路吗?乖乖,等明日我要好好瞧瞧那两瓶酒,到底什么仙酒,有这样奇效。”两手扶着宣怀风的腰,让他在身上摆出跨坐的姿势。“先不吃好东西,教你玩一样更好玩的。来,你坐这个硬硬的上头,好玩着呢。”白雪岚本只是嘴上占占便宜,以为宣怀风要不肯的,不料喝醉酒的宣怀风,却成了天底下最听话的爱人。白雪岚说要他坐,他果然就挪动身子去坐。但既然是醉酒,动作哪有那样灵巧,这一坐,却是歪了半分。那要紧的地方被猛地一硌,疼得白雪岚差点跳起来。白雪岚俊脸扭曲,既气又笑,忙把宣怀风抱住,说,“果然自作孽,不可活。还是我出力吧。”将宣怀风翻得面朝下,拉起宣怀风的细腰,从后面进去。这次自然也是悍勇奋战,不遗余力。如此缠绵,来回数次,难得宣怀风没有害羞推搪,也不见吃疼叫苦,每次都尽力尽兴。等白雪岚把过人的气力酣畅淋漓地挥洒一空,窗外远处,朝霞已如宣怀风身上受过爱怜的肌肤般,红颜得十分撩人。他这才作罢,抱着手软脚软的宣怀风到浴室略洗了洗,回床睡去。进了火车上的小房间,房门一关,见车顶的电灯照耀下,宣怀风脸颊红扑扑的可爱,白雪岚一阵心热。待要施展一番,又见他似真的醉了,未免又担心他身体不适。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把宣怀风送到小床上躺好,把一床厚被子摊平,给他铺在身上。正要转身到外头要护兵送一盆热水来,忽觉后面衣摆被人一扯,白雪岚回头,原来倒是宣怀风把一只手从被子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衣服。白雪岚便又往床边坐了,低头笑着问,“是有什么话吩咐不成?”他本是调侃,不料宣怀风却把头点了点。白雪岚说,“你吩咐罢。”宣怀风毕竟酒意上头,没有素日灵活,星目微殇地瞅着白雪岚半晌,忽然说,“我要生气了。”白雪岚苦笑道,“亏我还百般自制,任事没做,你反而要生我的气?究竟我哪里又做的不好?”宣怀风拽着他的衣服又是一扯,很有点任性的意思。白雪岚最喜欢他对自己露出这没有隔阂的模样,温顺地又前移了一些,宣怀风便缓缓挪了挪,将脑袋从枕头上,移到白雪岚的腿上,惬意地叹了一口气,低声问,“你不要再说自己是坏人了。”白雪岚问,“为什么?”宣怀风说,“我不喜欢。从我眼睛里看你,你处处都是好的。”白雪岚眼眶里,忽然一阵热流涌上。他深吸了一口气,那空气经过喉管,似乎也是热而且湿的,要努力控制着,才不让激动决堤而出,再开口,声音不禁带着一丝沙哑,含着笑道,“我原以为,在你心里,我是一个缺点数不过来的人呢。”宣怀风抬头看着白雪岚,又似乎是宠溺地看着不自信的孩子,露出那种醉了的人常有的迷离的笑容,“雪岚,你真有些呆气。你是谁也比不上的,你不知道吗?”便把手伸得长长的,摸到白雪岚脸上,摩挲着喃喃,“以后你再说自己坏,我可真要生气了。白雪岚,你就是我的安琪儿……”白雪岚胸膛猛地一涨,脑中晕晕然,如连饮了十几瓶最烈的伏特加,回过神来,已将怀风抱紧了。牢牢的,像要把这可爱的人儿永远嵌在自己怀里。那一分一毫的触感,又如此实在。宣怀风乖乖地让他抱着,许久,才轻轻挣了挣。白雪岚知道他是喘不过气了,手臂松开,见他不但脸颊和项颈满是红晕,连耳垂也颤颤的发红,诱得白雪岚心猿意马,正要咬住,用舌尖尝那软酥的滋味,不料宣怀风反而先靠过来,满怀爱意地亲在白雪岚的唇上。香甜的淡淡酒味,在唇间传递过来。白雪岚的热情本来是强自按捺的,这一下完全开了闸门,浅尝一口,是断然止不住的,趁势把舌头探了进去,吮得宣怀风舌尖一阵发疼。两人一边拥着亲吻,膝盖后面碰着床边,宣怀风不由自主就倒在了床上。火车上设置的床,尺寸比不得公馆里,何况又是打横地随便倒了,宣怀风一双长腿,倒有大半耷在床沿。白雪岚很方便就褪了他的长裤,见两腿之间那一处,被内裤雪白的棉布料包裹出性感的形状。他半跪下来,隔着布料,虔诚地亲上去。宣怀风呵地一笑,脖子后仰着说,“别这样。”想拢起双腿,却正好把白雪岚的身体给夹住了。白雪岚来了趣味,两手掰开他膝盖,又朝着那地方一阵啧啧亲吻,只把宣怀风弄得腰肢难耐地扭动。宣怀风模模糊糊想起车上还有一位女客,倒被白雪岚吓住了,便赶紧咬住下唇,不料白雪岚坏心眼地一挺腰,宣怀风唇也咬不住,又呀了一声。想着火车房间的木板恐怕是很薄的,赶紧又伸手,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纵使醉了,他羞涩的本性还不是不改,尤其怕被人家听了自己淫乱的声音去,可恨白雪岚存心欺负,力气越弄越大,像必要从喉咙中挤出一种令人脸红的声音不可。宣怀风被撞得神魂颠倒,脑子如浆糊一般。呼吸也维持不住,仰起脖子喘息,恰好对着车窗这头,乍一见窗外山峦,在夜色下如猛兽般露着轮廓,沉默而好奇地匍匐,仿佛正观察他们这对恋人正在做的羞人的事。天上的星,也很明亮的挂着,仿佛也在天真的眨着眼睛,打量他被白雪岚为所欲为的姿态。宣怀风羞耻之心愈重,更觉白雪岚在身体里肆虐得厉害,恍惚之中,耳边传来呻吟之声,甜腻得勾魂夺魄,好一会才悟过来,那呻吟正出自自己的双唇。忽又一惊,害怕而赧然地捂嘴。纵然如此,仍有甘美的呻吟从指缝里泄出来。白雪岚见他又是努力捂嘴,又是忍不住呻吟,知道他在自己的驰骋下难以自制,天底下的男人,最满意的就是爱人这种可爱的模样,于是如得到奖励一般,酣畅地挥师奋进。勤奋耕耘良久,感到极乐将至,却又贪婪起来,觉得很应该再酝酿久一点,让果实更甘美一些,便毫无预兆地忽然抽出。宣怀风眼睛一湿,几乎要哭出来。白雪岚看爱人被欺负得如此,既觉得自己有些可恶,又觉得大为刺激,邪性地在宣怀风耳边说,“听,戴小姐刚从外头走过呢,大概是在闲逛呢。”宣怀风被磋磨得神志失了大半,怎知道他是信口胡说,憨憨地信以为真,想着女客就在门外,越发拼命忍住声音。白雪岚怂恿道,“你叫呀,再叫两声,她准听见。”宣怀风把嘴捂得更紧了,长而浓的睫毛一眨,上面湿漉漉的,然而鼻间发出的喘息声,却说不出的甘甜。白雪岚在他捂着嘴的手背上亲着,挺动腰杆,往深处频频开掘。不知多久,白雪岚装出侧耳倾听的样子,像是注意到外头动静,忽然道,“咦?像有人敲门。”白雪岚一战成功,趴在他身上,喘息片刻,才叹着说,“尝一次这滋味,死上十次我也值了。”宣怀风觉得他沉得如铁塔一般,压得难以承受,却又觉得无比安心,顺手往白雪岚身上一摸,抚着腰上钢铁一般结实的肌肉,喃喃说,“你也真是……太壮了……”也不知这一句有什么奇效,白雪岚一听就来了精神,刚才用去的力气,仿佛一下子又充满了,从宣怀风身上下来,反把宣怀风抱到自己腿上,霸道地要求,“我们这样来一次。”宣怀风又惊又怕,“不要!”白雪岚嘘了一声,拿手指指门外。宣怀风压住声音,轻轻地说,“不要。”白雪岚只是笑,探过头来,吻住唇,宛如蜜蜂爱慕花蕊一般,轻而温柔地缠绵。一旦把宣怀风哄得稍放松警惕,立即又风卷残云地来了一次。此后,又把同一个先软后硬的伎俩,使用了数次。一个晚上,火车哐嗤哐嗤的奋勇前进,他们二人也犹如陷身于这激昂的前进乐中,满是进进出出,起起伏伏的兴奋节奏。第二日醒来,宣怀风还觉得整个人仿佛在海里,随着波浪无休止地沉浮。一看窗外,已经快到中午光景。白雪岚原本坐在窗边的一张小桌子上慢条斯理地擦枪,见他醒了,立即把枪放了,到床边坐下,温柔地看着他笑,“醒了,饿不饿?”宣怀风瞪了他好一会,找不出骂人的话,闷闷地说,“你也太坏了。”白雪岚理直气壮地反驳,“我怎么坏?我处处都是好的。别说你喝了一点子酒,就把自己做完说的话都忘干净了。”宣怀风回忆了一下,似乎真有这样的话,但要承认,他以后更有理由胡闹了,便做出不在意的样子,“随口哄你一句两句,你就要当圣旨吗?好罢,我以后说话小心,不会让你再拿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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