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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柒安城东落凤山。淳于明看着已在安夫人墓前哭七天七夜的安素素,心如刀绞。他也曾尝过失去亲人的悲痛,疯老头离世时,他在坟前守三个月,所以他十分理解安素素的心情,只是静静在一旁陪着她。
慕君等人当天就走了,由于安夫人的遗愿,他们没有再为难安素素。虽安夫人和慕君说起的往事只言片语,但淳于明猜得到他们之间定有一番不为人知的过往,爱恨纠葛。但事情的来来往往到底是什么,或许现在只有慕君一人知道。
“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安素素突然大喊起来。淳于明忙走过来,道:“报什么仇?”安素素道:“那个慕君杀了我娘,当我面亲手杀了我娘。我安素素不报此仇,真是枉自为人。”
淳于明道:“你娘之所以死,是为让你更好的活下去,而且她也说慕君和你们的恩怨由她结束。难道你想违反你娘的遗命,让这个恩怨永无休止下去?”
安素素愤然站起,道:“难道让我娘白死,让慕君心安理得,逍遥法外?”淳于明道:“你娘没有白死,她还不是为你?再说慕君几人来路不明,行踪诡异,你还是别引火烧身。”安素素道:“你怕他们,我可不怕。”
淳于明叹道:“我说这些可都是为你好。你想连谢海通、韦庆这般身手的高人,都甘心屈于慕君之下,那慕君定大有来路。”
安素素道:“欸。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什么慕君,韦庆,谢海通。按理说以他们的武功,应在武林中不说赫赫有名,也小有名气,怎滴从未听说过?”
淳于明道:“这你有所不知。之前我在酒馆曾遇到过他们,那韦庆与百三翁还打了一场。而谢海通的武功招数极为古怪,看着不似中原一脉。”安素素道:“百三翁?莫不是神农帮的长老?”
淳于明道:“正是他。神农帮可是中原第一大帮,除了朝廷的厂公和锦衣卫,谁也不敢得罪他们。但谢海通三人不但公然对神农帮长老寻衅滋事,而且言语中对神农帮甚有微词,对顾成峰也颇为不意。”
安素素愤慨道:“目中无人,自视甚高。”
淳于明叹口气,他本想说若无底气,谁敢公然挑战神农帮?但他深知安素素对慕君三人极为仇视,于是不再说些安素素不爱听的话,道:“反正不管慕君他们是改名换姓,还是本非中原之人,但你跟他们的恩怨也该了却。你娘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慕君,我想你纵然去找他寻仇,且不说你是不是他对手,他定不会为难于你,再与你为敌。慕君他们这般心高气傲且能放下,你又为何放不下?”
安素素道:“放下?谈何容易?我娘可活生生死在我面前。不管如何,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淳于明无可奈何,道:“那你想怎么报?”
安素素道:“我去找我师父。而我师父年事已高,又无意终身当丐帮帮主,想给自己留点时间,去颐养天年,抱抱孙女。所以丐帮要在福阳召开丐帮大会,公选继任帮主,定在下月初五。届时武林正道各门各派都会前来参加见证。而丐帮历来祖规,继任帮主只能从帮主、长老入室弟子中挑选,武功最高者胜任。只要我能打败其它候选弟子,继任掌门之位,丐帮至上武学就会传于我。届时我有绝世武功,还有丐帮全帮之力,报仇一事指日可待。”
淳于明惊道:“那你这岂不是公报私仇?”安素素道:“我这可是杀母之仇。只要能报此仇,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淳于明没有接话,因实在不知还能怎么规劝仇恨的种子已在心里茁壮发芽的安素素。
安素素怔怔的看会安夫人的墓碑,心道:娘。我理解您的良苦用心,但我实在无法原谅慕君杀您。不管您在天之灵会不会怨我,我依然要为您报仇,不会让您白白为我而死。磕个头,站起身,道:“你不是要去合一门?福阳位于柒安城东四百里,也乃天下大郡,你去煕煌山途中必经过福阳。而且丐帮大会,名门正派,豪门望族都会前来参会。你何不借这个机会,试试能不能调查出什么有关于你身世的线索?”
安素素此时披着麻衣,带着孝帽,虽是中性服饰,但比之前叫花子、家仆打扮自然偏女性的多。见她俏腮一红,甚是可爱,淳于明心中如春风拂过,道:“那好。我便先护送你到福阳。等你参加完丐帮大会,我再去往煕煌山。”
安素素喜道:“真的?那我们先回安府,收拾点细软,这就出发。”
淳于明和安素素回到安府,但现已破乱不堪,家具被扔的满院都是,到处翻箱倒柜,而家仆丫鬟早已不知所踪。
安素素叹道:“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见她神伤,淳于明劝道:“人生在世,本就如此。你要振作。你娘若还活着,定不愿看到你如此消沉。”安素素抹去又想掉下的眼泪,道:“对。我娘还在天上看着我,我定不能让她失望。”
二人各房各屋走了一遍,发现皆是一片狼藉,能拿走的全被拿走,只剩下不易搬走的床柜。他们最后来到安夫人生前的房间,或许家仆丫鬟出于对安夫人的尊敬爱戴,和民间死人物品不宜触动的禁忌,安夫人的屋子一如往昔,还是整洁有序,一尘不染。
安素素道:“他们还算有点良心。”走去拉开柜子,发现里面物品完好无损,摆放位置也一如从前,道:“我娘的东西都在。”
淳于明四下打量,却见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位女子,却如仙子一般,极其美貌。只不过画上颜色甚是鲜艳,如同实物,好似真人站在面前。不似他以前见过的人画,常年以后,色彩暗淡,纸张发黄。
安素素见淳于明盯着画在看,就道:“这画是以前我娘还在宫里时,一个北洋画师所画,说是叫什么油画。我娘很喜欢这幅画,一直挂在房里。”叹口气道:“我娘也没给我留下什么遗物,我干脆带走这幅画,全当我娘还活着,她还一直陪着我,想她时便拿出来看看。”说着上前取下这幅画。
淳于明忽道:“欸。这是什么?”原来画后面有一个暗柜,上面放着金光灿灿、华贵富丽的衣服和头饰。
安素素道:“吓我一跳。”小心翼翼收好那副画,道:“这是我娘当年贵为皇妃之尊时的衣服,是皇帝……其实也算我爹给她的。但我估计以她临终遗言所说,她对我爹定没什么感情。只不过没有女人不喜欢华丽的衣服,昂贵的首饰,我娘因此才会留下这些东西。”
淳于明道:“难道这些东西只宫里才有?”安素素道:“那是自然。除了皇家能集天下能工巧匠,奇客异人,谁还能花费诸多财力人力,去编织一件衣服,打造一件首饰。”淳于明想起包裹自己的襁褓,也是这般颜色,也是这般布料,难道自己是被从宫里送出来的?
“铛、铛、铛……”安素素刚拿起暗柜里的衣服,忽有两件物事从衣服中滑落在地,她先把衣服放在床上,又走去捡起一看,原来是两个做工精致的长命锁,惊异道:“我娘为何在衣服里放两个长命锁?”她把拿在左手的长命锁反过来一看,上面刻着:丁卯年癸丑月壬戌日庚子时,道:“欸。这不是我的生辰八字。”又把右手的长命锁反过来,上面刻着:丙寅年庚子月戊申日壬子时,疑惑道:“这是谁的八字?不是我娘的。我娘为何留着两个长命锁?”
正当此时,淳于明忽听外面吵吵闹闹,不时还有杂乱的脚步声,道:“有人。”悄悄打开窗户一角,透过一看,二三十个锦衣卫已冲进院内,惊道:“朝廷的人。”
安素素也来看看院里,道:“朝廷的来我家所为何事?”只听外面领头的喊道:“我等奉太师之命,请安贵妃到京城一叙。”淳于明疑惑道:“太师?”
安素素道:“就是当朝太师太傅乔三拜。不过我娘出宫时,乔三拜还在后宫御膳房当一个端茶递水的小太监。我娘怎会认识他?”
淳于明想起刘仪乾和铁鹰手等人的做派,卑鄙狡猾,阴险狡诈,道:“恐怕来者不善。我们快些收拾东西,赶紧走。”安素素道:“估计走不了了。”
锦衣卫已闯进房内,为首一人喝道:“你们是何人?”安素素道:“你们又是何人?竟敢擅闯别人府宅,再不滚出去,非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
为首那人道:“呦呵。小妞还挺厉害。睁大你的眼好好瞧瞧。我们是锦衣卫。奉太师之命,前来抓拿通敌卖国的贼妇。老实交代。你们把贼妇藏哪。快把她交出来。不然把你们押解进京,听候太师发落。”
安素素怒道:“你们竟敢骂我娘是贼妇。简直不知死活。”为首那人一愣,道:“你娘?难道你是前皇遗孤,和伦公主?”安素素道:“不错。”为首那人杀气四溢,喊道:“太师有命。除了安皇妃,其余人等一律格杀勿论。给我上。”
听他一声令下,锦衣卫已全抽刀扑向他们。但这二三十个锦衣卫,整日大吃大喝,奢靡享乐,武功甚是低微。片刻便被淳于明和安素素料理一片,满地打滚。
淳于明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安素素道:“今天先饶过你们。下次再见,非把你们舌头割了。”二人拿起之前收拾的细软,从后墙跃出,直接出城,往福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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